儒子默看着玉溪容眼中的恨,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内心为什么会有一点点的痛。当然,这种痛被他忽略掉了。
“儒子默,我今生跟你势不两立。”玉溪容狼狈站了起来,眼中的恨意并没有消减半分,反而更加的强烈。听到这句话的儒子默此时内心还是崩溃的,凭什么自己要受这句话的影响,凭什么自己看见她眼神中浓浓的恨意会想要崩溃。
“我,随时奉陪”就是这一句话,让本来就恨意浓浓的玉溪容变得异常的暴躁。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其实只是一点点的心动,因为两人认识的并没有太久)既然他这样对待自己,就证明他真的对自己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想到这里,玉溪容笑了,犹如罂粟一般的笑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颤栗,到这个时候能展开这样的笑容,看来是做好了一决生死的决定吧,此时他们看着玉溪容,眼中都流露出可怜的眼神,就连毒梅谷本来就没有任何表情的众人,也流露出了一丝怜惜,是啊,少谷主自从母亲死后,谷主就将她扔进万毒湾,让毒虫咬食她,在这个男人都受不了的地方,她一个小女孩却挺了过来,好不容易摆脱了万毒湾,谷主又将少谷主送到深山老林中,让她和林中的豺狼虎豹去厮杀,记得当少谷主杀完林子中的所有活物的出来时,腿上掉了很大一块肉,手臂流着血,一个洞从这头可以看见那头,连他们这些活了差不多三十年的男子都害怕,可是少谷主却没有,她很冷静,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好像这些伤都不是自己身上的,不过自从那次之后,少谷主从未笑过。想到这里,毒梅谷的众人都觉得伤心,这好像是少谷主自从谷主夫人死后的第一个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却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儒子默,很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三天之后,我会独自一人过来应战,到时候,希望你们用尽全力。”说完这句话之后,玉溪容一道光芒,将所有毒梅谷的人包围住了,一闪,玉溪容和众人,消失在了原地。儒子默看着消失的玉溪容,很冷静,好像这都跟他无关似得,可是眼角的一滴泪珠,出卖了他。
玉溪容回到谷内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散了毒梅谷“从今天开始,这世间就没有毒梅谷三个字了,你们也都收拾收拾,随便找个地方安居吧,我相信依靠你们自己的本事,你们都可以活的很好。”玉溪容说完这些话,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所有人惊讶的表情,可是她没有时间去解释这些,她瘫软的坐在她父亲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少谷主,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您现在要我们解散,我们该何去何从。山谷就是我们的一切”鬼长不知道何时走到玉溪容的身边,向着玉溪容小声的报告。
“我父亲是不是将你们的体内打入了什么毒物啊?”玉溪容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这么积极的愿意留在谷内,肯定是父亲的给他们植入了什么毒物,他们才不愿意离开。
“这……其实没错,谷主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植入了听话虫,这种虫没有解药,只能依靠谷主的法阵去镇压,我们一旦离开山谷,体内的虫就会乱窜,最后会破体而出的。”鬼长如实的将原因说了出来,玉溪容听后也犯了难,父亲给他们身体里面植入的这个东西确实没有解药,可是自己身体里面的霓光确实所有毒物的克星,只是自己如果将这股力量用来消灭这些毒物的话,三天后的决战,又怎么能赢了。可是看着这些可怜人,玉溪容还是决定豁出去,她将自己体内的霓光包围住了每一个人,所有人都感觉身体里面的毒物在慢慢的溃烂,可是没有一个人看见玉溪容白了的脸颊。终于,所有人体内的毒物清除了,所有人都焕然一新,都感觉重生了一样,玉溪容的脸颊也恢复了一点点的粉色。只是这时,所有人都没有看见,鬼长将自己的手掌打向了玉溪容的后背(因为背后没有栏杆,鬼长很容易下手)玉溪容被这一掌打的感觉五脏六腑全部移了位,转头看着鬼长,眼神中地疑惑一览无遗。
“不是我想这么做,怪就只怪你惹到了不该惹到的人。”听到这句话,玉溪容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儒子默,她没想到,儒子默竟然这么狠毒,竟然安排人在背后袭击她,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就这么希望自己死啊。想到这些,玉溪容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或许就这么死了,更好。鬼长满足了她,接下来的一掌,直接打的她魂飞魄散。就这样,在玉溪容的‘默认’下,玉溪容的身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