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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峰回路转(1)

“我去拿。”冷芙擦干眼角的泪痕,开心地冲进屋里。

商君环视了一遍整个山寨,忽然问道:“寨中可有坚韧的布匹?”

石舫撇撇嘴,回道:“布匹你不是都运走了。”刚才不是还耀武扬威,现在还要问这些。

商君哭笑不得,“我运走的是我的丝绸,你们抢回来的其他东西,我没有兴趣。”他还真当他和他们一样,喜欢盗取别人的东西。即使他们的东西都是抢来的,他也不屑抢。

冷冽暗暗打量商君一眼,转而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十人,到洞穴里找到去年抢回来的麻布,全拿过来。”

“是。”

冷芙拿着地图,一阵风似的跑出来,直奔商君而去,“阮大哥,地图。”

“谢谢。”商君微笑着接过,左右看看没有可以放地图的地方,干脆席地而坐,将地图平摊在地上。萧纵卿就是喜欢商君这样洒脱的性情,也笑着在商君身边坐下。冷冽等人本来就是草根庶人出身,自然也不拘泥,于是一群人就在空地上围着一张地图坐着,就连明华也认真地坐在商君对面,他很想听听他要如何破这九宫回天局。

大略地再看一遍地图,商君指着乱林的中心地带,说道:“石舫,你带上五个人,进入密林,在大约中间的位置点火,让火势呈一字形横向燃烧。”

“还点火?”不仅石舫惊叫,围在旁边的人都以一副你疯了的表情盯着商君,现在这些火待会儿就足够把他们烧个够呛,他是想让他们直接烧成灰烬吗?

商君缓缓抬起头来,看看火势已经不可收拾的乱林,轻松地笑道:“我怕待会儿风大,他们点的火灭了。”

“什么?”这人不会脑子有什么问题吧?石舫暗暗打量着商君。

商君坐直身子,有些好笑地回道:“你是要听我慢慢解释,然后被火烧死,还是现在去点火,让席邪被烧死?”

“我立刻去,你们五个,跟我来。”一听能把席邪烧死,石舫就来了精神,一跃而起,立刻准备火把去了。

指着地图上山寨两边的侧峰,商君对冷冽说道:“待会儿布拿过来了以后,你找二十个精壮的男子,十人一队,左右占据这两个高点,用布将主寨从中一分为二,布要多几层,最好厚到密不透风。”冷冽沉默不语,百思不得其解。商君双眼始终不离地图,也不管冷冽的反应,又指着一线天正对山寨后方的一边石壁说道:“再调五十人,把这面石墙打穿。”

“打穿?”萧纵卿伸长脖子,看着那一面几乎三丈有余的岩壁,一边摇头一边讥笑道,“那是一座石壁耶,别说一两个时辰,就是一年半载他们也打不穿。”他确定是在帮飞鹰寨,不是逗他们玩吗?

冷冽面如寒霜,虽然萧纵卿语气轻浮,说的却是实情,旁边的乱林,已经被烧得噼啪作响,树叶烧焦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山寨,他哪里有时间再去凿石壁?

商君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这小子就是来和他捣乱的。商君对着脸色阴鸷的冷冽解释道:“放心,那只是一面很薄的石墙,里边应该是一个大穴口,你们尽量把敲碎的洞口开大一些。不过未时三刻一到,不管洞口开了多大,立刻离开石壁,躲到石壁旁的凹陷处,不要出来。”

冷冽站起身,盯着从他出生开始就存在的绝壁,那里会是一面薄墙?冷冽还在思索,几人扛着十几捆布匹奔到冷冽面前,喘道:“大哥,布匹来了。”

冷冽低头看向商君,只见他盘腿而坐,在密密麻麻的地图上认真地查看着,风吹得他早已散乱的头发覆在脸上,他只随手一拨,双眼始终不离地图,那张俊得足以让人汗颜的脸上,满是专注。

握紧双拳,冷冽对着茫然的手下沉声说道:“跟我来。”便带着十几人直奔商君所说的侧峰而去,他选择相信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男人,不为别的,就是一种感觉。

听着商君的部署,明华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最后指着地图上的几个侧峰,质疑道:“你想用布匹阻隔风的流向?这不太可能,一是逆流之时,风力极大,莫说那二十人拉不住,即使拉住了,布匹也会承受不了,而且风乃无形之物,岂能阻隔?不从这里,它也可以从上面、侧面流过。”

商君忽然起身,负手而立,冷淡地回道:“我没说要用布匹阻隔风势。任何遁局、格盘的形成都有原因,也都可破解,只看你知不知道破解的点在哪里罢了。而这个破点,就在这面石墙之后,飞鹰寨地处崖底,属阴面,之所以每十年会出现九宫回天局,实则是寨子的阳面有一个巨大的洞穴,回天日,穴口飓风从这个出口出不来,自然要涌向另一条路,故此风力回转。这些布匹不过是保护寨子里的人不被突来的飓风所伤而已。”

商君轻叹,这老者在寨子里数十年,既不知风向回转的日子,也不知破解之道,这奇门之术,他,连门都没入。

明华激动地抓着地图,手不住地颤抖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地图,似乎上面有多么可怕的东西一般。良久,他终于颓然地放下地图,蹒跚地起身,踱到商君身后,对着那道优雅清朗的背影,深深一揖,“老朽受教了。”苍老的声音里,有服气,有羞愧,更多的却是疲惫。明华迟缓地转过身,颓然地向屋里走去。

商君仍是默不作声地盯着不远处烈火纷飞的乱林,风吹布衣,飘摇不定,那萧索而坚定的背影会让人不自觉地看痴了,也没有人再去打扰他。萧纵卿托着腮帮,这个男人,让他看不明白,他奇门遁甲无所不知,武功更是世上少有敌手,应该是意气风发吧,为什么现在看来,那背影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孤寂与哀伤?

冷冽匆匆赶回来,只见他们都呆呆地看着商君的背影,不明所以,他走到商君身后,朝他看的地方看去,除了猩红跳跃的火焰,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收回视线,冷冽一向冷漠的声音里有一丝雀跃,“布匹已经悬上去了。石墙后面确实有个洞穴,不过现在只能敲开一点。”石壁后边居然真的是个洞穴,这让冷冽更相信商君所说的话。

商君转过身,淡淡笑道:“还有不到半个时辰,能开多大就开多大吧。”

又是这种温和淡然的笑容,萧纵卿微微皱眉,现在的他,看起来淡然而自信,刚才的哀伤萧索了无踪影,难道是他看错了吗?

石舫举着火把,一脸兴奋地跑过来,笑道:“大哥,火已经点上了。”

冷冽点点头,所有人都看向商君,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还要干什么。

冷芙摆弄着地上的地图,问道:“阮大哥,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个洞口打开了,风就不会往我们这边吹了,到时席邪就会被自己放的火所伤?”

商君赞许地点点头,“对。”这小女娃倒是有几分天赋。

冷芙开心地赞道:“阮大哥好厉害。”

石舫却是一头雾水,再看看寨子后面一条长长的布帘,不解地问道:“什么洞口?这些布又是怎么回事?”他才离开一会儿,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可惜没人回答他。

商君轻轻扬手,指着一线天的方向,清朗的笑容里,掩不住势在必得之心,“守住一线天,我要让席邪进得来出不去。”

石舫看了一线天一眼,烦躁地说道:“席邪有那个该死的盾牌,我们拦不住他。”一线天现在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商君转过身,对着石舫狡黠地一笑,轻声说道:“那就不用箭,用油如何?”

“油?”石舫和冷冽都是眼前一亮。石舫用力拍着大腿,大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从上面把油倒下去,再点上一把火,盾牌都给他烧了。

将手中的火把塞给别人,石舫风风火火地就往后山走去,“我现在去准备油,马上就送出去。”

“石舫。”商君大声交代道,“你们要在风向改变之前,就将一线天的火点上,绝不能让他们出去。”他要堵死席邪的退路。

“放心吧。”石舫一边回着,一边拉着身边的人和他一起搬油去。

火势渐猛,在平地上已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浪,冷芙有些害怕地问道:“阮大哥,现在还要做什么?”

商君轻轻扬眉,轻笑道:“等着看火烧蚂蚱的好戏。”

蚂蚱?冷芙扑哧一笑,原来还紧张兮兮的脸一下被逗乐了,看着商君绝美悠然的侧脸,冷芙缓缓低下了头,脸也莫名地泛红。萧纵卿站在商君身后,看着这少女怀春的一幕,心里暗暗好笑,她只怕是痴心妄想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却也知他绝非常人,哪里会看上她这山里的贼丫头。

一炷香之后,远处一线天由上而下燃起了一条火龙,浓烟滚滚,火龙狂摆着它赤红的身体,狂暴地张牙舞爪,直冲云霄。别说通过一线天,就是想要靠近都不容易。

冷芙惊叫道:“快看,一线天的火点起来了。”好大的火势。

商君莞尔,石舫果然是性情中人,让他点一把火,他也不用把整个一线天都点起来吧,他们在上面不会被烧焦吗?

商君微微眯眼,看向稍稍偏西的太阳,未时三刻,到了。

忽然一股狂风自一线天的方向迎面吹来,风力带来的火星、热浪烫得人呼吸困难,院里的人面面相觑,不是说风力不会逆转了吗?为什么大火还是向着他们扑过来?众人纷纷看向冷冽。冷冽眉头紧锁,却没有质问商君,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依然挺拔平静的背影。

冷芙捂着鼻子,退后一步,在商君身边急道:“阮大哥……为什么火还是往我们这边来啊。”

商君凝神静气,屏除杂音,只听见石壁后的洞穴内传来嗡嗡的低鸣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商君猛地睁开眼睛,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大家小心。”

话音未落,一股飓风自穴口冲了出来,本来只是一个不大的洞口,却被狂风吹得洞口旁的石壁全部轰然倒塌,它就像一只被困多年的怪兽急于出闸一般,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向外宣泄着。

萧纵卿只觉得一道足以将人掀倒的力量,由身后猛然袭来,他根本站不稳,一个趔趄,就要栽倒在地,这时一只微凉而有力的手及时提住了他的衣领,他才没有跌倒在地。萧纵卿看向这只手的主人,只见商君紧皱剑眉,半跪在地上,脸色痛苦地一手提着他,一手抓着冷芙的胳膊。他消瘦的身体在狂风中剧烈地颤抖着,在这样的狂风下稳住身子,还要保护他们,难怪他脸色如此难看。

好在片刻之后,狂风势头减缓,商君放开抓着他们的手,疲惫地跌坐在地上,狼狈地喘着粗气。

萧纵卿蹲在商君旁边,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

商君轻轻摇头,他现在没力气说话,师傅说得对,人要对抗自然天地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唯有听之、任之、顺之、改之,故此人才研习了奇门遁甲、阴阳五行。今天他算是体会了,才一会儿的工夫,他耗费的功力不比力战群雄少。

“吓死我了。”冷芙惊魂未定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回头看去,背后一片狼藉,主寨的瓦片所剩无几,而院里除了哥哥还能站着,其他人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还有些被风吹到了数丈外的草丛外,而原来横在寨子中间的布帘早被风吹得四分五裂。冷芙后怕地咽了一口口水,还好刚才阮大哥护着她,不然她可能都飞进乱林去了。

冷芙跑到冷冽身边,看他脸色铁青,不由急道:“哥,你怎么了?”

冷冽暗暗调息了一会儿,才轻轻摇头,好强的疾风!冷冽佩服地盯着坐在地上气息不稳的商君,他真正是服气了,在刚才那样的飓风下,还能护住两个孩子,他自认没有这个能力。

看冷冽脸色好了一些,冷芙终于放下心来。远远地,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凄厉叫声,如临死前的哀鸣,叫得凄惨无比。冷芙惊恐地抬眼看去,风向逆转,大火向着一线天的方向猛扑过去,尤其是刚才的那一阵狂风,将火势烧到了被困在一线天与密林间的山贼身上。

冷芙兴奋地又叫又跳,“大哥,你快看。火烧过去了,烧过去了,太好了!”

远处,被烈火扑身的人,如一个个刺目的火球,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狂吼、哭喊声由远处不断传来,可惜火势太大,在挣扎嘶吼之后,渐渐被烈火吞没。

商君站起身,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幕,那些人,可以说是因为他,才会死得这么惨,不过没有他,这一幕也会发生,只是死的是他身后的这些人而已。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一具具焦黑的尸体,他除了觉得恶心之外,只有漠然。

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从娘亲含冤而去的时候开始,从父亲将利箭没入胸膛的那一刻开始,从他武家百余人血洗法场的时候开始,他的心就已经被那热血腥臊抹去了悲悯,或许,当他把利剑刺入那人的心窝时,他才会得到救赎。

“冷冽。”商君冷冷地叫道。

冷冽走到商君身旁,不解为何只一瞬间,此人身上就散发着蚀骨的冷残之气。

“你不是一直想和席邪决一生死吗?你的机会很快就来了。”他有很多种方法,将席邪困死在乱林之中,不过他除了利用风势以牙还牙之外,什么也没做,因为他知道,只有手刃仇敌才能平复那夜夜蚀心的恨。

冷冽冷声哼道:“我等这天,已经等得够久了。”星儿,你也等得够久了吧。

商君轻掀唇角,转身走向主寨前的长凳,轻轻扫掉上面的瓦砾,安然地坐着,他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风势渐弱,大火也没有刚才猛烈,此时,火海中七八个人借力而起,脚踏枯枝,竟是凭着极高的轻功,踏过密林,直直朝寨内飞跃而来。

冷冽双目圆睁,是席邪。他终于等到他了!握紧手中的铁钩,冷冽将身边的冷芙推到商君身旁,说道:“芙儿,躲到他身后去。”

冷芙听话地退到商君身后,看那几人飞跃而来的架势,萧纵卿也立刻站到商君身旁。商君挑眉,他们真当他是避风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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