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短暂的停顿之后,我便立刻反应了过来转身就想跟上哥哥,可身体却被一个力量牢牢的给禁锢了,是那个刺猬头他此刻正紧紧的拽住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玩味。
“你家主人叫你陪我们玩,没听到么?”那个光头突然猛的凑近,带着兴奋扭曲的表情猥琐的看着我。
他那张无比丑恶的嘴脸让我极度的感觉厌恶与恐惧,连忙想后退与他保持距离,但是胳膊却还被刺猬头狠狠的拽着无法挪动半分,那两个双胞胎相互对视了一眼,又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然后无趣的转身坐在吧台旁嬉笑着喝起了酒。
我无助的看着刺猬头既然跟他们来不了硬的那就只能用软的,本以为他会大发慈悲放了我但却适得其反,刺猬头非但没有要当我走的意思,我那无比可怜兮兮的眼神却勾起了他更大的兴趣,紧接着我被那个辫子头连拖带拽直接拉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那个光头则在酒保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便跟刺猬头一起坐到了我的身边,没过多久那个酒保就拿着一打啤酒和几瓶红酒放到了沙发跟前的桌子上。
我呆愣愣的看着那些酒,知道他们是想让我陪他们喝,心里的紧张与不安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
“陪哥几个喝几杯?没问题吧!”辫子头说着就拿起桌上的啤酒直接开了一瓶摆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身体下意识的往沙发后面缩了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心情陪他们喝酒况且就我这种一杯醉的酒量也没那个胆跟他们喝,我现在满脑子想的仍旧是那个转身离开的冰冷背影,好想立刻马上就追上那个身影。
“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没成年吧!这脸倒是可人,花立眼光越来越高了啊!连佣人都那么讲究。小妹妹我看你不如来我家好了!我可比花立怜香惜玉多了!”刺猬头扯着嘴角,两个手指轻捏着我的下巴,柔声细语的在我的耳旁说着。
我却像是突然哑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或许是这样的动作让一旁的辫子头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拿起啤酒直接就朝着我的嘴巴里灌了进去,我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只觉得苦涩的液体正在一股脑的流入我的喉头,急速的流动让我忍不住的狂起来,也因为这样辫子头才停止了他的野蛮动作,把酒瓶再次放下的时候瓶子里却已经所剩无几,这大概是我一次性喝过的最大量了,我的脑袋也随之开始晕乎乎的。
“请你们让我走吧!求求你们了,不然家里会担心的!”一想到阿姨为我担心的样子,一丝愧疚涌上心头咬牙再次开口请求。
“喂!别这样!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让你走!”
刺猬头说完立马又开了一瓶跟辫子头一样粗鲁的灌进了我的嘴里,酒精的味道开始在胃里灼烧发热,也同时借着酒精发挥的作用壮足了胆子从沙发上站起卯足了劲把那个挡在面前的光头推开,朝着门外的方向拼命的跑。
刺眼的光束不停的变换着色彩,劲爆的音乐声淹没了一切,摇摇晃晃的穿过三两扎堆的人群,眼看着离门口的位置越来越近,心中不住的一阵狂喜,只不过这样的感觉还没得到真实的体会我却又被一只手给拉住了,只觉得胳膊处立马感到一股刺痛,好像是尖锐的指甲掐入皮肤的感觉。
我再次回头这一次不是刺猬头,而是那个双胞胎之一穿的那个豹纹裙,此刻的她满脸的阴沉像是马上就要把我撕成碎片,我想挣脱可是力气远远比不上她最后还是被她又给拽回到了沙发上。
“还没陪我们就跑?这样可是很没礼貌的!”另外那个双胞胎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沙发后面,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的镇定。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明明摆出一副完全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却仍旧要参与其中,我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他们带给我的畏惧,还没等我平复心情一杯红色在我的眼前突然的就猛然放大了,然后便觉得嘴巴鼻子都同时被流入了液体,我想推开到双手牢牢的被擒住无法动弹。
那个豹纹突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杯子不停的往我嘴里灌着红酒,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停的,只是在停下来的那一刻我的身上早已经沾满了红色的酒渍,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眼前所看到的都变成了重影,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双胞胎似乎也觉得玩腻了,放下空酒瓶与还存有残酒的高脚杯,两人互相挽着手朝着舞池走去,不再对我做任何的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