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带妹子约会,到最后还是凌泽被容婠婠拉着走。
“你确定要和我这个坏女孩一起约会吗?”容婠婠领着凌泽走到一个巷子口,突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我也是个坏男生。”凌泽笑了起来,抢先走了进去。
两条马路,隔着一道小巷,却仿佛是两个世界。
刺耳的重金属音乐瞬间就从凌泽的耳朵里狠狠地涌了进来,入目,是一片堕落者的狂欢。
浑身挂满金属片、脸上烟熏火燎的少男少女们摇摆着身躯,舞台上那几个摇滚乐手们疯狂地敲打着手中的乐器,发泄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和控诉。
马达声轰隆作响,四五辆改装摩托在人群中来回的穿梭着,骑士们口中发出癫狂的呼喊声。
凌泽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前世一直从三好学生成长为商业精英的他,还真是不习惯这样的氛围。
容婠婠却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她没有看凌泽一眼,几个跨步跃上舞台,从一个男生手中接过电吉他,代替了他的位置。
台下的人们早就认识容婠婠,看见她的出现,现场的气氛顿时达到了一个高潮。
“婠婠,婠婠....”所有人呼喊着容婠婠的名字,尖叫声喝彩声不绝于耳。
凌泽看着台上长发飞舞的容婠婠,仿佛看到了一个妖艳的魔女,在黑夜中降临。这里是堕落者的地狱,是她的地盘。
容婠婠在一段音乐之后,结束了她的表演,跳下舞台回到了凌泽的身边。
“怎样,现在还有追求我的想法吗?”容婠婠点燃一枝女士香烟,缓缓开口,摇曳的灯光下她的面容显得精致而又魅惑。
凌泽突然笑了起来,他一把搂过容婠婠的腰肢,带着她一起跳入了舞池。
“这真是,新鲜而又美妙的体验啊。”
......
刺耳的马达声由远而近地响起,几辆摩托开始慢慢围绕着凌泽和容婠婠不断盘旋,人群被驱散,两人周围形成一片空地。
摩托停下,几人穿着黑亮夹克的青年下车,朝着他们慢慢走来。
“婠婠,好久不见啊。”领头的是一个画着黑眼圈,鼻子上挂满铁环的青年。
容婠婠没有理他,青年毫不在意,转而把目光移到了凌泽身上。
“呦,又换人了。前两天还不是李道明那小子吗?怎么,你现在的口味变成小白脸了。”
青年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怪叫一声,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凌泽身上来回扫荡着。
容婠婠轻笑了一下,然后一脸古怪地看着青年说道:“栾向阳,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脾气不好,可凶了。”
青年呆了一下,然后和身边的摩托党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凶?!我好怕啊,小朋友,你可别打我啊。”栾向阳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然后在凌泽的胸口上拍了拍,一脸的嚣张。
“婠婠,你说你不喜欢李道明早说啊。那小子就是壮是壮,但是不解风情,哪里比得上哥哥我温柔善良啊。
要不,你就跟了我?”栾向阳轻佻地一笑,说着就要用手去勾容婠婠的下巴。
就在栾向阳的手即将触碰到容婠婠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一旁伸了过来,用力地抓住了青年的手掌,使他不得寸进。
“小子,你想干嘛?”栾向阳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感觉自己的手掌仿佛被一只铁钳给夹着,而且这铁钳之上的力道还在不断的变大。
凌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中猛地一用力,青年“啪”的一声跪倒在地。
栾向阳刚刚痛苦地张开嘴,凌泽已经抬脚,一个膝撞狠狠地印在他的嘴上,将惨叫声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凌泽接上一脚,栾向阳飞了出去,跟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我都说了,他很凶的。你偏偏不信。”容婠婠无奈地摇了摇头。
栾向阳现在真是惨不忍睹,一脸鲜血,满口碎牙,说话都漏风来。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凌泽,用尽最后的力气含糊不清地大吼道:“给、给我打、打死他。”
栾向阳身边的摩托党们,纷纷掏出棒球棍、铁管什么的气势汹汹地朝着两人冲来。
“人好多啊,要不,我们跑吧。”凌泽突然开口提议道。
“你不是很能打吗?上次跆拳道馆那么多人你都不怕。”容婠婠白了他一眼。
“原来那天你在啊?”凌泽愣了一下。
“哼。”容婠婠偏过头去没有说话。凌泽哈哈一笑,迎着气势汹汹的摩托党慢慢抬脚,移步,然后越来越快,最后狠狠地撞进了人群之中。
仿若一条恶龙闯进了黑海,眨眼间掀起滔天巨浪。
片刻之后,凌泽身边躺满了惨叫不止的摩托党青年,棒球棍和铁管散落一地。
他随手扯过地上一人的衣服,将手上沾染的血迹仔细地擦干净,然后一步一步缓缓走来。
音乐声早已停止,癫狂的人群也安静了下来。旋转摇曳的灯光落下,在凌泽俊美的脸庞上洒下斑驳阴郁的味道。
凌泽从黑暗中行来,捧起容婠婠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容婠婠的瞳孔一下子放大,呆呆地愣住了。紧接着,一个蛮横霸道的声音她的耳边响起:
“你惹出来的事,总该是你来埋单。”
......
容婠婠和凌泽在一起时的情景被人看到后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多少人把凌泽恨得牙痒痒的,多少人甚至已经找上凌泽去了。
“凌泽,你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和那容婠婠在一起了?”还是在天台上,秦月眼圈红红地看着凌泽说道。
“没有,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和她在一起。”凌泽一脸认真地回答。是的,这话一点不假,我还在追求她的路上呢。
“真的吗?”秦月听到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是很快又带着哭腔道:“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都在议论?”
“月儿,你要相信我。”凌泽上前一把将秦月搂进了怀里,“我接近她是因为有件事需要她帮忙,你别听外面那些人乱讲啊。”
是的,这话也没错,我接近容婠婠就是想求她帮帮忙,跟我滚个床单,好让我完成任务。
“什么事非得她帮忙啊,我不能帮吗?”秦月嘟着小嘴不满地回道。
你已经帮过了啊,凌泽心里想着,邪恶的大手已经悄悄潜入了某个神秘之地。
“男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呀,总之你只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就好了。”
“我管管不可以啊...唉,你手往哪里伸呢...啊额,在这个地方不可以啦...”
“没事的,反正又没有人上来。”
“讨厌啊...啊~啊~”
空旷寂寥的天台之上,很快响起了销魂醉人的呻吟声。幕天席地之下,满满的春光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