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牧人情怀
说起小杜,公司里的年轻人特别是女员工都很欣赏他,一面在于他出众的相貌,一面在于他的果敢和稳健,这与他的年龄是不相符的。
少年时代的杜建雄有一段在草原上生活的经历。
那里是科尔沁草原的一部分,放眼望去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绿色,小杜的舅舅巴雅尔就生活在这里,那时杜一忙于创业,小杜就到这里生活了。
杜建雄时常在草原上奔跑,跑得满头大汗,巴雅尔在远处喊着他。
巴雅尔舅舅很喜欢他,常常与他在草原上席地而坐望着天空。夜晚的草原寂静而空旷,偶尔有流星划过,周围伴着小虫子的鸣叫。
草原上空有一些老鹰,在自由的飞翔,它们才是草原的主人。舅舅与小杜往往限于一种无语的状态,仿佛自己也在飞翔。
他喝着舅舅自己酿造的酒,蓝天下空的草原,空气中弥漫着这种带有原始味道的酒,甜甜的、辣辣的,这时巴雅尔就会讲述一些草原的故事。
舅舅总是谈自己的青年时光,而那段日子草原上有许许多多的狼。夜色到来的时候,狼结群而至,围绕着他所住的房子不停地跑,有的还在房顶上跑。
也许,最让巴雅尔自豪的是他让一只狼变成了饺子陷。有一天,他回来的很晚,被一只狼从后面搭肩,他迅速地顶住狼的下额,并在草原上奔跑。人们听到他的呼喊,拿着棍棒将狼打死在他的身上。
那一个夜晚,从一个简陋的草房里传出人们的笑声,飘出狼肉饺子的香味,舅舅家来了很多好朋友,大伙一起喝酒,一起品尝饺子。这样的场景在小杜以后曾读过别人的讲述,而他始终觉得在草原上奔跑的那个人就是巴雅尔。
这也成为巴雅尔多年的追忆,他平和地讲完就会亲切地说:“孩子,还是喝一杯草原上的酒吧。”每在此时,他们都会用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小杜坐起来,拼命地在草原上奔跑,后面传来巴雅尔的笑声:“孩子慢点跑,前面有狼。”而那时在草原上奔跑的人,不是一个人,小杜又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呢。
离那间草房不远,是一片开阔的水塘,巴雅尔时常在那里游泳,小杜岸上玩,后来练就了一身好水性,两人一起抓野鸭子。
小杜9岁时,来城市上学,那种酒的味道,时常在记忆里出现,并弥漫在草原上的某个空间。小杜性格中所有的豪爽的一面与草原的生活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