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姐你这是干啥?你赶紧穿上啊!”关程连忙站起来走进王春梅说道,他对王春梅的举动很是不解。
王春梅根本不敢正视关程双眼,扭头避开关程说道,“这病……不得看看吗。”
“嗨!春梅姐,你想多了,这还真不用!赶紧穿起来吧!”关程顿时笑了笑说道。
“真的不用看?”王春梅睁着一双含水眼对关程问道,再三确认不需要之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裤子给穿上了。
两人重新坐在桌子边上,王春梅脸烫得跟过了油似的,好一阵才缓过劲来,瞟着关程说道,“程子,是姐没文化,什么都不懂,瞎想了一些东西,你……你可不要笑话姐。”
“当然不会,春梅姐,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保证谁都不给说。”关程郑重地对王春梅说道,他知道这种事搁在哪个女人身上都难以启齿。
“诶!有你这句话姐就放一万个心啦!”王春梅看着关程顿时嫣然一笑,还真跟春天里开盛了的梅花一个样的惹人。
“春梅姐,我给你把把脉吧。”关程对王春梅说道,这些过场还是要走的,不能直接就用气劲。
“好叻!”王春梅干脆脆地应了一声,就把手腕子交给了关程,经历过刚才的那事,她现在觉得关程真是大丈夫!要是遇见别人,恐怕自己刚才就得着了毒手了,心里这么想着,越看关程越是顺眼顺心。
关程装模作样地把了一阵脉,然后对王春梅说道,“春梅姐,你这病不难,只需要点穴加上两幅草药就能好。”
“真的?!那可太好了!程子,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你可不知道这晚上痒得那是抓……”王春梅一个激动差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顿时一阵羞怯,神情还真似闭上的花骨朵儿。
“没事儿!我给你点几个手上的穴位就行了。”关程说着就捏着王春梅的手,正想要动用气劲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想了想还是得提醒一下王春梅于是就开口说道,“春梅姐,我现在给你点穴,等会可能……病灶,也就是你得病痒痒的地方会麻一阵,你得忍一会。”
“这麻一会算什么,我都麻了……嗨!反正你弄就是了,我受的住!”王春梅快人快语地说道,一想到快要好了心里就开心。
关程点点头,立刻顺着王春梅的手摁了好几下,催动着气劲钻进了王春梅身体里。
“嗯~”王春梅忽然哼了一声,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从头到脚都僵直住了,几秒钟过后又是一阵打摆子似的哆嗦,然后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虚空从鼻腔里颤出一声哼哼,“噗通”一下软得跟黄鳝似地趴在了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关程收回了气劲,看着王春梅这样,他知道王春梅应该是好了,之前利用气劲治疗狗蛋跟郑家强,都会在治好之后出现一些剧烈的症状,他只以为王春梅这是被治好的症状,而其实更深的原因他全然不知。
好一阵王春梅才颤颤巍巍地撑起来,杏眼含水地瞟了一眼关程,然后跟一个小媳妇似的低声道,“姐进屋换条裤子,你等会。”说完,立刻就进了睡屋。搞得关程不知所以,云里雾里。
过了几分钟,王春梅才从睡屋里出来,虽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看见关程免不得又几分尴尬,坐到桌子边就对关程问道,“程子,姐……刚才……”
“哦!春梅姐!正常!我给狗蛋治风寒还有郑家强治气管炎,最后他们都得有一阵剧烈的症状,这是属于正常的现象。”关程笑着对王春梅解释说道,浑然没有了解王春梅的异样。
王春梅咬了咬嘴唇问道,“程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
“春梅姐,你说啥呢?什么我真不知道?”关程被王春梅晦涩的话这么问着,完全不明所以。
“算了!算了!没事儿了!”王春梅乐呵呵地连忙摆摆手,心里忍不住一乐,暗想着这关程十有八九是个雏儿了。
“程子,我去后院弄点菜,今个在姐这吃饭。”说完没等关程回答,王春梅就去了后院挑菜。
关程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她病因,但觉得这是女人的私事,也没有多去追问,最后再给她配了两副草药放在桌上。
关程坐在桌边上等了一会,一直没见到王春梅有动静,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心于是也起身去了后院。
“春梅姐……春梅姐……”关程去了后院朝着四周一看,压根没有什么人,心里忐忑着正准备再喊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声呜呜。
“这……这不是进黑瞎子了吧?”关程心里一紧,本能地顺手抄起一根棍,要真是遇上黑熊,王春梅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关程蹑手蹑脚地朝着后院半开半掩的院门走了过去,越走近院门那呜呜声越是明天,他似乎都已经能够闻到黑瞎子身上的臭味儿了。
关程捏了捏手里的棍子,运足气劲猛地一把拉开院门想也不想抡圆一根闷棍就朝着呜呜声扫了过去。
“嘭!”
“嗷呜!我的亲娘叻!”
关程这一闷棍子抡下去,愣了两秒才看清楚这上蹿下跳的不是黑瞎子而是……
“陈大田!你在这儿干啥?”关程认出了刚才吃了自己一闷棍的人正是村会计陈大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