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几步走到赵茗洁的床边儿仔细一瞅,竟然湿了一大滩!心里想着难怪赵茗洁睡着不舒服想要翻身儿。
这水……关程想着,朝着地上一看,之前儿那个妖媚女人站的地儿,已经是汪汪的一大滩了,活像是谁在这儿打碎了一个暖水壶一样儿,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膻味儿。
果然是三人行不必一定有我师,但一定得有俩女人!
赵茗洁醒来之后,瞅着关程的样儿,活像是六月开的莲花,粉嫩了一整张脸,她不能理解自个儿为啥会做那么没羞没臊的梦,更加更加不能理解为啥还是三个人,而那个妖娆的女人究竟是谁?
赵茗洁躺在病床上,心里的恐惧已然全部消失了,看着伏在床边儿睡得憨的关程,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
自从出了这些个诡异的事儿之后,心里一直揣着提防的关程立马儿就醒了过来,警觉地一瞅四周,挠了挠脸上的痒痒,心里琢磨着应该是蚊子,然后一瞅赵茗洁,那是一个山挑花儿那个三月天儿,红霞飞上脸儿,一路羞到了脖子上。
“醒了?现在感觉咋样儿?”关程有些紧张地对赵茗洁问道,他还不能确定妖媚女人的那个法儿能不能成。
赵茗洁一双手紧紧地捏着被子,眼睛也盯着地板一声儿不吭地点了点头。
总之,对于这个梦赵茗洁是打算打死都不开口的了,只是在心中对关程的身份跟地位有了全新的认定,已然觉得关程就是自个儿的男人了。而关程显然是没有料到女人的思维是如此的复杂,就一个梦就了事儿了。
当然,关程也不会主动跟赵茗洁提起,尤其是那个妖媚的女人。
“我去叫陈医生!”关程瞅着赵茗洁那样儿,还是不放心,赶紧就去把陈秋雅给叫了来。
陈秋雅进了病房,跟赵茗洁嘀嘀咕咕说了刚没两句,就把关程愣是给推出了病房去了,“茗洁没事儿了,你在这儿等着。没叫你不准进来!”
这啥事儿啊!这俩女人究竟在唱哪出?关程没辙只能等在病房外面儿,既然知道赵茗洁没事儿,他也就放心下来了。
陈秋雅刚一关上门儿,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男人似的坏笑,胡汉三回村儿似地叉着腰扭着腚走到了赵茗洁身边儿,跟老鸨子似的地说道,“哟!昨儿是没关窗户咋的?雨下得忒大点儿吧!把咱们刑警队长的床都湿了,你瞅瞅这地上,还一滩儿水印儿呐!可昨儿晚上我记得好像没下雨吧,这水是哪来的?咋好像还有味儿呢!”
“死丫头!你在说!瞅我不拧你!”赵茗洁本来就被昨晚上离奇的梦羞得恨不能钻个地洞进去,为了不让关程发现,就只好告诉了陈秋雅,然后让她把关程给推出去,没想到这丫头一进门儿就开始羞臊自个儿。
陈秋雅跟蚂蚱似地蹦开,然后故作委屈地说道,“你要是敢拧我,我就哭!瞧等会外面儿那人儿听见了,你觉着他进不进来?”
“你!”赵茗洁狠狠一咬牙,从小到大自个儿都被陈秋雅拿捏,还真是没有占过她一次便宜。但是这事儿,千万不能被关程知道了,不然以后可咋见面儿,“死丫头,别说风凉话了,赶紧把床单儿换了,给我找一件干净的衣裤来!”
陈秋雅扭着腰身儿坐到了赵茗洁身边儿说道,“昨晚上肯定不是跟关程颠鸾倒凤了吧?!”
“说啥呢?要……要真是跟他,还用让你来?”赵茗洁说着,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虽然是在狡辩,但是这底气也是不足,梦里的男人确实是关程。
陈秋雅歪着脑袋,一副小女孩思考问题的模样儿对赵茗洁说道,“那让我猜猜。是自个儿瞅着心上人儿睡旁边儿,春心摇曳忍不住自个儿弄了吧?”
“不是!”赵茗洁更是羞得低下了头,赶紧对陈秋雅否认道。
“嘻嘻~!”陈秋雅像是逮住了赵茗洁啥把柄似的一笑,然后把赵茗洁的脸给捧了过来说道,“那就是春梦了无痕!快告诉我,梦到啥了?好想听,瞅你流了那么多,肯定不一般!”
赵茗洁见咋躲都躲不了了,只好一咬牙,就把昨晚的梦告诉了陈秋雅。
“全部就都是这样儿,所以……清早才发现弄湿了那么多……秋雅,你咋了?”赵茗洁低着头,羞红着脸说完的时候,换发现气氛有些绯红了,抬头一看,只见陈秋雅双眸含水,娇艳欲滴,活像是一颗诱惑人去采摘的水蜜桃。
陈秋雅喷着灼热的气息,浑身上下散发着撩人灼热的浴气对赵茗洁说道,“你……真是讨厌!我……我去上个厕所!”
“噗!”赵茗洁愣了两秒,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关程站在病房外,一直不知道里面儿这个时候正在发生啥事儿,也不知道陈秋雅要做啥检查那么久,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儿都玩儿到几千分儿去了。虽然他不是啥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于猥琐到用珍贵的透视眼去瞅几秒钟。赵茗洁身上哪儿有一颗痣昨晚儿都被他弄明白了,所以也还真没这个必要。
“嗯……啊……”
关程正准备换一个纸牌游戏的时候,忽然听见病房里传来两声娇啼,然后好似是在哭一样的抽泣声儿,弄不明白状况的他还真以为里面儿出啥情况了,赶紧走过去拍拍门问道,“陈医生、赵队长是出啥事儿了吗?”
等了几秒钟,才听见陈秋雅有气无力慵懒地回道,“没事儿,一直蟑螂而已,你在等会儿。”
“有啥事儿就叫我。”关程应了一句,这才放下心来,他还真担心昨晚的那个妖媚女人会杀一个回马枪。
等到俩女人总算是出来的时候,关程更觉得奇怪了,之前儿只是赵茗洁一人儿脸红羞臊,这咋出来陈秋雅跟被传染了似的,也跟着一块儿这样儿了。
关程没问,就算问了这俩女人当然也不会对关程明说,随后赵茗洁做了一个全面精神检查没问题之后,就回公安局报道了,而关程录下了口供略去了很多事儿,弄完之后这才安然地回到了宝山村儿。
还真甭说,有了胡卿蝶给配的校花儿司机,这来来去去的真方便了不少,至少不用每次都麻烦石兰,然后坐拖拉机了。另外,关程的开车的本事倒是学得很快,一段时间下来已经能够完全掌握基本的驾驶技术了。
这些事儿都是好事儿,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关程还真发现黄子珊这朵校花儿……是一朵笑花儿!
一个炎热的下午,关程正一本正经地开着车,还不容易逮着个路上人少的时候练习练习,坐在副驾驶上指导的黄子珊无聊了,“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开车的时候轻松点儿啦!给你猜个谜语吧,有一天儿领导跟情人儿一起去买衣服,领导问道:“蓝色和黑色哪个好看啊?”情人奉承道:“领导穿什么都好看”。裁缝说了一句:‘黑的漂亮!’。裁缝卒,享年50岁。哈哈哈哈……喂喂喂你别笑啊!往左边儿往左边儿!别撞树上了!”
又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关程跟着王春梅等人在屋里算着即将出栏儿的鸡,眼瞅着玉华市的农展会就要开幕了,这个鸡也出栏儿得正是时候。
黄子珊坐在一边儿的听着破收音机里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实在坐不住了,“喀拉”一声儿就把收音机个摁了,然后说道,“这么热还听这首歌。要不……给大家讲讲这个歌手的一事儿吧!”
屋里的人一听,顿时就把目光集中在了黄子珊的身上,就等着听明星的辛辣秘闻。
黄子珊人畜无害地一笑,一本正经地就讲道,“屎壳郎妈妈身体一直不好,自从怀上小宝宝以后愈加虚弱了。为了给妈妈养身体,屎壳郎爸爸整天早出晚归,扛起了整个家的担子。终于,小宝宝出世了,全家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想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爸爸饱含深情的望着酣睡中的小宝宝:‘用了那么多补品,才生下你这么个小不点,那就叫你费翔吧……’”
愣了几秒钟之后,关程的二层小楼差点儿没被笑塌了,自此黄子珊隐藏在校花儿外貌下的笑花本质完全暴露无遗。她也很好地完全地融入了关程的生活当中,不但成为了专职司机,而且还兼任了私人助理。
玉华市一年一度的农展会因为今年及时搭上了中央的车,所以各个方面儿都显得格外的重视,这个重要的露脸儿机会关程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了,挑选了最好的鸡,跟黄子珊一块儿就朝安昌县县委大楼去了。
原本关程是打算直接去玉华市的,他可是明白自个儿异常不受黎天扬待见,所以压根儿就不咋想往县委去。但是,接到了周秘书的通知,说是跟别的县临时调换了一个展位,所以需要去一趟办理一点儿手续。于是就开车去了。
办这个手续关程可算是明白了,啥叫说起来与你时刻密切相关,但需要时却看不见也找不到的——相关部门了!
跑了老半天儿县委大楼上上下下都快折腾几个来回了,总算是最后在周秘书那里盖了最后一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