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瑶才不要丫环伺候呢?只要相公能平安回来,荷瑶什么都不要,荷瑶愿意伺候相公一辈子。”荷瑶的回答不容置疑。凌浩宇是她的未来和希望,她不盼着相公大富大贵,升官发财,打完仗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回家,比什么都强。
凌浩宇东扯一句西插一句的,转眼间荷瑶身上的衣服已被她除去得也差不多了,其实荷瑶心里明白,自从自己和相公拜堂以来,只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此时此刻自己的贞操还有什么可保留的呢?
在相公欲盖弥章的掩饰下,雪白无暇的身上仅剩下那件粉红色的肚兜遮挡****,完全****裸地暴露在相公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荷瑶怔怔地平躺在炕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并得紧紧地,一对小脚丫不停地交叠厮磨,青涩羞怯之心无以言表,。凌浩宇侧躺在一旁,眼里透出透出贪婪的欲光,侵略着荷瑶的每一寸细如羊脂的肌肤。
“相……相公,夜里……凉……”窘迫的心情使荷瑶含含糊糊地吭出几个字来,赶紧伸出小手扯过一床软被遮羞,躲进被窝就是他最后一道避羞的堡垒。
不过这道避羞的堡垒并未能让他如愿,立即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强拉了下去,丢到一边,荷瑶闭上眼睛,任由相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子上摸揉,所有的感觉都跟着相公的那只手而去,只要手到哪里,那种抑制不住酥麻紧张的感觉就到了那里。
凌浩宇在荷瑶香娇玉嫩的肤色上动作轻缓的又是捏,又是抓,让荷瑶慢慢地适应被男人碰过的滋味,平缓她心中不安紧张的情愫。直到他绷紧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为止。
此时的荷瑶头脑一片空白,眩晕刺激的感觉令他极力保持平静。心里却不忘马大嫂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身体永远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她是属于自己相公的,只要他要随时都要给他。想到这里,荷瑶的心里不停地自我暗示道:“荷瑶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定不要怕。”
凌浩宇轻轻俯推荷瑶的香肩,伸手将系在后背上的红绳慢慢解开,褪去了她最后留在身体上的遮羞布。捏到鼻孔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女人的体香钻入鼻孔,神魂猛然奋荡游离。
荷瑶眯着眼,看到相公的举动后,羞臊难当,低吟一声:“相公,不要嘛!”趁机伸手一把抢去贴身肚兜,迅速翻身将其掖在身底下。
凌浩宇嘿嘿一笑,已经完全顾不上寻回,再说了,荷瑶把身子都毫不保留地给了他,就只有顾此失彼随她去吧。看着赤条条的美女躺在他的眼前,凌浩宇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地循环沸腾,特别是那一对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娇乳,格外引人注目。
忍不住伸出温凉的手指不断地揉抚着荷瑶的****,轻轻地一抓一捏,一紧一松,不过是反复几下,一双娇乳片刻便胀挺而起,傲然而立。
凌浩宇慢慢的逐渐攀沿到荷瑶的下身,光滑细嫩的身子微微水泼般颤动起伏,忽然一双小手紧紧地拉住凌浩宇的一根小指,一脸红晕的荷瑶既朴实又胆怯地颤声问道:“相公,不要……不要动那里行吗?我……我有点害怕!”
凌浩宇微微一愣,轻轻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荷瑶的小脸蛋儿,极有耐性地安抚道:“傻丫头,有什么好怕的。你只不过是有点心慌而已。那里当然是相公的必征之地,跨过了这道坎,荷瑶就会成为真正的女人啦!明白吗?”
荷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手臂也跟着舒缓地放到了两边。凌浩宇继续用她轻柔的手指触抚那道湿软的心门,也是希望荷瑶能自然地向他打开那道心门。让它能够高高兴兴地容纳主人的拜访和光临。
渐渐地荷瑶也不再木纳和被动,身子扭动着配合着相公那只就快将自己握在掌心的大手,一边缓和内心的紧张,一边慢慢地向相公靠了过去。也不由自主地向相公的身体摸去……
干柴烈火即将要在此刻被点燃,凌浩宇翻身压在荷瑶的身上,四瓣热唇绵滑地吻咬缠绵在一起,虽然荷瑶生疏的接吻技巧显得笨拙,嫩滑的小舌头被动地接受着相公的允吸转动,但这种轻咬嚅碰的滋味已经让她的心里升起无比快然的感觉,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忽然凌浩宇的舌尖贴着荷瑶的脸颊,脖颈缓缓地向下滑动,不停旋转的舌头不停地添袭着这块无人开垦的圣女地。
一只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轻轻抚摸,直滑到翘挺挺的小屁股上,并不用力地捏上一把,弄得荷瑶低低地呻吟二声,又下意识的忍了回去。没一会儿,在凌浩宇的百般挑逗下,又接连发出低微娇媚的呻吟声。功到自然成,荷瑶完全不再有任何的防御,并且已经开始主动地配合。
正当这时,荷瑶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娇声问道:“相公,荷瑶的身子好吗?”看着荷瑶冰清玉洁的身子,还真不舍得就这样被他自己沾污掉。不过,老天爷恩赐给他的福气,是不允许错过的。
“好!今晚你就是相公的女人啦!以后我会让你夜夜春宵,次次销魂。”凌浩宇温柔地开导道。
“相公让荷瑶如何,荷瑶哪敢不从,这辈子跟着相公真的好幸福!”荷瑶也由衷地道出了藏在心中的肺腑之言。
“幸福的时刻还在后面呢!”凌浩宇一脸色相,笑着提示道。心知火候差不多了,他自己再不上马,担心一会儿当他欲火焚身之时,恐会动作鲁莽而伤害到娇柔的荷瑶,毕竟这种男女之事对于荷瑶来说,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凌浩宇伸出手指轻轻地滑向荷瑶湿润水泽的心门之处轻轻地撩摸了一下,手指一捻,已有粘滑的感觉,然后手持着他身下坚硬如铁的硬物,轻轻地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其滑入。
尽管对于荷瑶来说仍有略微破处之痛,却也在凌浩宇细心温柔的安抚下,被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所掩盖,更多是初尝到男女之间初承雨露的极妙滋味。
……
翻云覆雨过后,全身松弛下来的荷瑶慵懒而又娇媚侧躺在凌浩宇的身旁,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脑后,细嫩的小手不停地在凌浩宇不太发达的胸肌上抚弄,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调皮地任意玩耍,也许这就是女人在性满足,******后最恣意的一种人体游戏,人人乐此不疲。
两个人躺在炕上窃窃私语,柔情似水。渐渐地,炽烈的欲念又再次骤涌心头,意犹未尽的凌浩宇又翻过身去,又再次将荷瑶轻轻推倒,荷瑶乖乖地趴俯在被褥上,心里却不知其意。凌浩宇脸上一片****,伸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轻弹了一下,毫不费劲地翻身而上,正欲再次暴发。
在昏黄的灯光下,忽然发现荷瑶的背上布满了一片模模糊糊形如胎记一般颜色的图纹,甚是惊奇。忙伸手提起炕沿边上的油灯,拨了拨灯芯,随着灯光的明亮,荷瑶后背上的图案也是越来越清晰。凌浩宇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纹在荷瑶背上的纹身仔细辨别,原来竟是一只正在仰着头颅,尾部微翘,正欲展翅翱翔的凤凰纹身,细细的纹线雕琢的出神入化,造型栩栩如生,非常传神,不由得欣赏了起来。
“相公,你怎么了。”荷瑶闭着眼睛,俯身而卧,乖巧地等着相公的入侵,却发现相公久久,羞着脸扭头问道。
凌浩宇忽然想起王大娘临终前说过的话,句句属实,荷瑶的身上真的有一只凤凰的纹身,奇道:“荷瑶,你背上果真纹有一只华丽而又美丽的凤凰?”
“真的吗?相公喜欢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成了龙了吗?这不就成了龙凤相配了嘛!”凌浩宇又开始调侃道。
听过龙凤呈祥,倒是没听过龙凤相配的。荷瑶实在是拿这位饱读诗书的大才子没办法,偷偷笑了笑,又慵懒地俯动着身子,似乎在等待着凌浩宇的驯化一般,乖乖地默不作声。
凌浩宇心中一荡,那只凤也随着荷瑶娇躯的扭动,而翩翩起舞,忍不住内心膨胀的欲火,开始在那只凤的身上蹂躏起来……
这一夜,凌浩宇反复数次在荷瑶的身上撒野,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巅峰过后,才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日上三杆,倒在炕上睡得口水四溢的凌浩宇才渐渐地醒来,伸手一摸,身旁已经是空空如也,勤快的荷瑶早就在院子里边忙着晾晒凌浩宇脱换下来的军服边哼着乡下的歌谣,完全沉浸在结婚蜜月的幸福快乐,笑盈盈的小脸赛过五月得桃花别样的美丽动人。
凌浩宇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炕沿边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他以前穿过的袍褂,“真是让人疼的小妮子,咋就这么会照顾人呢!”凌浩宇浓眉一展,得意的自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袍褂穿戴整人齐。下炕提上鞋,正想到院子里享受一下温暖得日光浴。起身时却被摆靠在墙角的一个漂亮的红色锦盒,引去了注意力。
返回身,把锦盒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难道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家里得宝贝除了那块藏金图以外,就没什么值钱得物件啦!”
凌浩宇一边瞎琢磨一边轻轻地揭开盒盖,夺目一看,里面原来竟是一块粗糙的淡黄色的粗布,里面好像还包裹着什么?掀开粗布一看,原来是昨晚荷瑶掖在背下的红肚兜。隐隐发现红色肚兜上面留有一片大大小小的深鲜红斑迹,难道荷瑶把它掖到背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