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宇眼盯着荷瑶柳腰轻摇,俏股微摆,肖眉如水般的身子在灶台前变幻着各种曼妙的曲线,说不出的动人。
凌浩宇不禁暗暗叹息:相比之下,现代的女孩子在荷瑶这般年龄的时候,娇生惯养,任性刁蛮,自认为长得有几分姿色,便十顶十的大小姐脾气,哪像秀娘这般俏美可人,又温柔贤惠呢!
自打拜堂成亲以来,凌浩宇和荷瑶的关系隐隐约约夹杂着那种微妙的兄妹之间的感情,谁也没有主动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并且凌浩宇还时常见荷瑶因想念离世的王大娘而在夜里偷偷地哭过几次,顾及荷瑶现时的心情,所以一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尤为让凌浩宇头疼不已。
既然是夫妻了吗?总该要亲热亲热,缠绵暧昧一番吧!凌浩宇想到这,悄手悄脚地来到荷瑶的身后,偷偷地伸手去蒙荷瑶的眼睛,玩起了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想和荷瑶嬉闹一番。
一门心思在烧饭做菜的荷瑶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了眼睛,心里一怵,拈在手里的花边瓷碗抖然掉落在地上,砰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荷瑶以为家里进了坏人,想都没想,挣扎着用手里的木勺向后狠狠地打去。
“哎呦!”凌浩宇一声大叫,忙不迭将慌措的荷瑶松开。荷瑶转身睁大眼睛一看,凌浩宇捂着脑袋叫苦不迭,真是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失把米。
“哥,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荷瑶苦笑着,话还没说完,便被凌浩宇伸手捂住她的小嘴,忍着疼,提醒道:“荷瑶啊,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口啊!要是让人家听见,又要把我们当成兄妹关系啦!下次别忘了叫我相公,知道吗?”
荷瑶羞羞地点了点头,唔了一声,赶忙拉着凌浩宇的胳膊问道:“哥,疼吗?都是我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就……”
“还叫。!”凌浩宇打断道。随后一脸无奈地瞥视了荷瑶一眼,叹了口气,郑重地说道:“我现在是你的相公,哪有管自己的相公叫哥哥的呀?再重新叫一遍,给我听听。
“相公!”荷瑶嘟了嘟嘴,喃喃道。
凌浩宇笑道:“这样才对嘛。”边说边揉了揉脑袋,心里欣慰了许多。
哥哥转念间变成了相公,荷瑶小脸泛起了红晕,羞着脸躬身捡起了地上摔碎的残片。
“哎呀!”一声娇呼,荷瑶一不小心,纤细的手指上被破碎的残片划了一道血痕,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凌浩宇一把抓过荷瑶受伤的小手,心疼道:“哎呀!都出血了,早知道让相公来捡就好了。”尽管是马后炮,不过一句话,仍说得荷瑶的心里暖暖的。
荷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慰道:“哥,没事的,荷瑶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娇小姐,不妨事的。”
怎么又叫上哥啦!荷瑶差点晕倒,哭笑不得的摇了摇了头。猜想荷瑶叫了自己十几年的哥哥了,突然让她改口叫相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凌浩宇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以前听说古代有一种滴血认亲的方法叫合血法。就是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血缘关系。血液若是不相融合,便说明不存在血缘关系。
凌浩宇心里一喜,笑道:“荷瑶,你等等。”说完,冲到水缸前舀了一碗清水,急冲冲地端到荷瑶的面前。
荷瑶心里一愣,好奇地问道:“哥,你要干什么呀?”1
凌浩宇兴奋地道:“我要彻彻底底地证明给你看,我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凌浩宇二话没说,先找出一根荷瑶做针线活用的细针,自刺血滴在碗里,忍着钻心的疼痛,讲血珠滴到了碗内
荷瑶心里有些发慌,颤声问道:“哥哥,你想滴血认亲呀!”
凌浩宇嘿嘿一笑,道:“这叫滴血认妻。”边说边抓过荷瑶流血的小手,同样将她手指上的血珠,滴一滴在碗里。
两滴血珠各自在清水里融散,又各自收拢成两团,果然没有凝聚到一起。凌浩宇一阵激动,高声笑道:“哈哈……这足以证明,王大娘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我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也不是我的亲妹妹。”随后又转身跟抓小鸡似的,激奋地摇着荷瑶的柔肩,警告道:“我们已经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了,以后不准再喊错啦,如果再喊错了,就是对相公的不敬,知道吗?”凌浩宇故意把‘不敬’两个字说的重一些,期望荷瑶从此能忘记以前的那个哥哥,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当成她的相公对待。
“是……相公。”荷瑶怯生生地低声道:“都是我不好,荷瑶惹……相公生气了。”荷瑶吞吞吐吐边说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凌浩宇忽然察觉到自己恣意的言行,一定是把荷瑶吓坏了。心想:真该死,荷瑶本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习惯成自然罢了,怎么能怪荷瑶呢!
凌浩宇暗自后悔,忙脸上扬起慈爱的笑意,轻轻替荷瑶抹掉眼泪,低声哄道:“荷瑶不哭不哭,都是相公不好,不该对荷瑶大吼大叫的。相公是个大坏蛋,我该死啊,我该死,我该死啊……”凌浩宇故意装成滑稽的样子,用手轻飘飘地在自己的脸上轻扇了几下,本想以此来引逗荷瑶开心。
而荷瑶却突然神情一凛,看着相公卑躬屈膝的样子,自己哪敢承受的起呢!顿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低头道:“荷瑶以后再也不敢在相公面前哭闹了,请相公恕罪。”
荷瑶从小知书达理,“三从四德、三纲五常”都耳熟能详,即为**,克己复礼,的道理是懂的,自己屡次违背相公的吩咐,实在是罪不可恕。
凌浩宇当时就傻了,没想到荷瑶对自己刚才调节气氛之举反映如此强烈。
急躬身搀扶起荷瑶,讶然道:“荷瑶你这是干吗?相公并没有生气啊!我只是在哄你开心而已。”
“我知道相公对荷瑶疼爱,不过出嫁做了别人的妻子,就得一辈子都听丈夫的话,一辈子服侍丈夫。不能……”
凌浩宇接过话头,道:“不能违背礼法,是吧!我知道咱们大清朝是个以男人为中心而创制的夫权统治,要求妻子无条件服从丈夫的歪理谬论,其实这个狗屁理论完全是不平等的,你忘了王大娘说的,夫妻间要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吗?”
荷瑶崇拜地抬眼望着眼前的相公,一脸幸福满足的表情,真的觉得无比满足,相公对自己不但温柔体贴,知疼知热,而且听相公一席话更能感到他对自己的爱有多深。情窦初开的荷瑶,激动得热泪莹眶,忍不住扑到凌浩宇宽广火热的怀里,喜极而泣。
凌浩宇偷咽了一口口水,轻怜蜜爱,自然销魂,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在荷瑶的身上抚来摸去,荷瑶大概是因为头一次与相公有肌肤之亲的缘故吧,身子不由得一阵发紧,像只温顺的小猫动也不动。
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切似乎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相公,你饿了吧,荷瑶这就去端饭菜来。”荷瑶猛然间想到锅里的饭菜,仰着头颤声问道。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或是被相公拥抱在怀显得异常紧张,说话的声调也跟着颤抖起来。
凌浩宇压了压熊熊燃起的**,抚着荷瑶的双肩,将她轻按在餐桌前的方凳上,低头道:“别动,荷瑶坐在这里,相公来端。”说完,又笑着在她滑嫩的小脸蛋上轻掐了一把。
荷瑶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卷翘的长睫毛眨了眨,跟吃蜜似的甜到了心窝里,柔声道:“相公,您辛苦了。”
凌浩宇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餐桌上,土豆炖排骨和几个又白又圆的大馒头,是地地道道的北方家常饭,味道独特、实惠可口。
此间,荷瑶点亮了油灯,红扑扑的小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迷人。
凌浩宇夹了一个馒头放在荷瑶的碗里,道:“荷瑶,辛苦了。”
“相公,你也吃。”荷瑶边说边将盘子里的排骨捡了几块,堆在凌浩宇的碗中,这才夹了块土豆放到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含嚼起来。
“美女就是美女,连吃饭的姿势都让人赏心悦目。”凌浩宇盯看着荷瑶细慢嚅动着的红唇,不禁心中暗默。
接着又把自己碗里的排骨趁机再夹几块放到荷瑶的碗里,这一幕,倒成了夫妻俩每次吃饭前的热身运动一样,不可缺少的前奏。
夫妻恩爱,羡煞旁人啊!荷瑶几乎是红着脸吃完饭,因为相公眸中那两道火辣辣的锐芒实在让她避之不及。收拾完碗筷儿,荷瑶又端来一木盆热水放到凌浩宇的脚边,随后脱掉他的长布袜,伸出手指在木盆里试了试水温,才放心地将相公的两只小船似的大脚侵入水中,挥动起两只软柔的小手不停地轻搓起来。
凌浩宇其实心里真的挺过意不去的,自己一没本事挣钱,二没本事养家,整天还像个宝似的被荷瑶伺候,自己想想都臊得耳根子发热,总想找个机会报答下荷瑶对自己付出的辛劳。
凌浩宇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躬身紧握住荷瑶的小手,叹道。“荷瑶,你每天都这么辛苦,就不要伺候我了,相公又不是残疾,有手有脚的,哪能天天让你如此辛劳。”
荷瑶扬着小脸,摇摇头说道:“相公,荷瑶不辛苦,伺候相公休息是应该的,荷瑶还要伺候相公一辈子呢。”
凌浩宇一阵感怀,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赏善罚恶两位老神仙能把荷瑶这样贤良淑德的好女孩赐给他,如今只身异世,身边有娇娘相陪,此生足以,我哪能再把她当丫环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