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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若生(二)

清晨,日出东方,血色的朝阳让气氛又多了一分悲壮。

为了食物,为了生存!

就是这样的简单原始的欲望让男人们拿起武器

伦巴与八个男人手持长矛一字排开,每个男人手臂上都绑上一圈藤条,头发上都插着一根褐色鹰毛,穿着兽皮做的战衣,神情凝重。

这可能是他们的最后一战。

巴布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个灰褐色和碗大的物件,包裹它用的是剑齿虎的头皮,巴布取出自己的骨刀刺破了自己的手,用血液滴在那个灰褐色的物件上,交给栗婆去祷告。

这个灰褐色的物件是巴布部落的最重要的一个圣物,族人认为只有它才能带来部落的兴旺。

这是圣物是在巴布的爷爷辈时候,部落有一个女人为族群生了八个小孩,在旧石器时代环境恶劣一个女人最多能生两个,很大一部分女人生孩子等于死亡。而且人口数很大程度决定一个部落的兴衰。

那个女人生八个孩子意味着奇迹,部落人认为她拥有上天给予他们部落的圣物,族人希望能永远留住她。在她生完第八个孩子不久,族人乘着她虚弱的时候把她头割了下来,把她的血液,五脏六腑给圈养的牲畜饮食,把她的肉给女人吃,族人希望吃完之后她们,它们也同样拥有如此强的生育能力。

至于那个圣物是那个女人的盆骨打磨而成的,部落族人认为盆骨蕴藏着无穷的生命之力。

圣物由每代的族长保管,在男人出征,祭祀或者新孩子降生的时候都会献出一滴血赠于圣物,希望它能保佑部落,久而久之灰白色的圣物便被族人鲜血染成了褐灰色。

一个栗婆用石棒舂好红色与白色的岩石,用一个石盅装好粉末,倒入女人们采集的露水搅拌。为每一个出征的男人脸上画上他们部落特有的鹰翅膀图腾,三条迷彩横,部落人认为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好运。

巴布看着四个年轻的男人,昨晚他将自己的心爱的三个女人的一晚赠给了他们,昨晚山洞内的女人的娇喘与男人交合的呻吟,让巴布心如刀割,虽然那时候人类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但是族群的兴衰很大程度就是人数,巴布已经26岁,对于旧石器时代的智人,他已经老了。

“出发!”

族长巴布一声令下全员出发。

栗婆,远处的年轻女人,孩子们注目着在朝阳下为了整个部落生存的而战斗的部落勇士,为他们祈祷。

尼安德特人庞贝部落距离智人巴布的部落有着三十多里地,白雪的厚度达到了膝盖,幸好是今天没有下雪,巴布部落的勇士们举步维艰,巴布在前面带头开路,伦巴与其他男人紧随其后。

智人和尼安德特人虽然都是人属,但是智人是从尼安德特人种出分离出来的,或句话言之,在之前几十万年的人类都是叫尼安德特人,智人由一群尼安德特人因为生存环境变化不断进化演变而从尼安德特人中分离出来成为新的种群。智人的大脑和四肢更加聪明灵活,他们有更加丰富语言与更加聪明的智慧,而肌肉与体格却随之转弱。尼安德特人保留着最原始的力量,肌肉体格,灵敏的嗅觉,鹰隼般锐利的视力。

一阵山崩地裂的呼啸!

披毛犀!

一只毛犀发现了了一只剑齿虎!食草动物的本性就是看到猎食者就发出危险性号给族群,然后一共十二只披毛犀八只的飞奔,白雪扬天几乎是地动山摇!

皮毛犀比现在的非洲白犀牛大,平均体长3。5米,肩高约2米左右,体重平均1。8吨,它们可以用粗壮的大腿和厚重有力的扁嘴唇掀开厚厚的积雪吃到下面的植物。

但是披毛犀虽然体形比猛犸象小,但是它的皮肤的厚度与坚硬程度完全不亚于猛犸象,而且更加易怒暴躁,虽然是食草动物,拥有着长而粗壮的大角,不管智人还是尼安德特人被披毛犀用大角穿膛破肚的族人已经不在少数。巴布和族人只能远远的望着它们,继续往尼安德特人庞贝的部落前进。

巴布部落的勇士们走了五个小时终于能够远远看到尼安德特人庞贝的部落。

尼安德特人庞贝的部落是在一处悬崖顶部,从远处看有二十多个女人和小孩,有七八个大小不同的简易帐篷,巴布可以认定那是猛犸象的皮囊制作的帐篷,而且在篝火旁还有动物骨肉未完全分离的动物尸体。

巴布和族人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可以肯定尼安德特人有食物!而且他们的男人已经出去捕猎了!

正值中午,高高升起的暖阳让巴布和族人的紧绷的神经稍有放松,他们放缓前进速度,慢慢爬向山坡中的绿林,远远窥视着远处庞贝的部落。

“哇唔!”

“唔唔!”

两个在树林玩耍的庞贝部落的小孩看到了他们,很好奇的看着着巴布他们,。在树上用小孩子娇嫩的口气呼喊巴布他们。

巴布与族人听到尼安德特人小孩的声音都惊出了一声冷汗,他们之所以选择树林前进就是为了躲避尼安德特人鹰隼般的视力。

“哇唔!”

巴布学着那两个小孩的话语,巴布在幼年的时候见过尼安德特人与智人的战争,也从父辈口中知道智人跟尼安德特人是无法交流的。

“唔唔!”

两个小孩听到巴布的回应之后,马上从树上下来,头上带着鲜花树叶做的花圈蹦蹦跳跳甩着手上的树叶向巴布跑去。

巴布和族人注目在林间雪中地看着两个尼安德特人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巴布给伦巴飞了一个眼色,伦巴与族人点头示意,巴布闭上了眼。

“戳!”

“哇啊!”

“啪!”

弹指间两个尼安德特人的小孩一个被族人用木长矛从左眼捅进去矛尖从后脑出来,一个被伦巴直接用石斧砸向他娇嫩的头颅,脑浆横飞,鲜血飞溅染红了雪地,孩子们头上的鲜花圈则永远陪伴在孩子们的身边。

“继续前进!”巴布低下头用低沉的声音命令族人继续前进,部落里还有老人女人孩子等待着他们,胜则生存,败则死亡。

族人收拾好小孩的尸体后紧随巴布前进消失在白雪从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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