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陵瑾的目光云裳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过转瞬间她便在心中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遍,他和她如今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又何必怕他!这么一想她的腰杆子挺得直了些,瞪着他的眼睛也大了一些。
察觉到她的变化,东陵瑾轻轻的笑了,虽然只是一个极淡的笑容却依旧让云裳失了神,不可否认这男子真的如诗如画,不过下一瞬间云裳便不再这么觉得了,她听他道:“云裳姑娘,刚刚再下无意路过你这房间见房门大开,你的被子又滑落在地下,我便过来给你盖个被子,谁知道你忽然握住我的手不让离开了呢!”
云裳想了想,她刚才貌似真的没有关门,而且她睡觉向来不老实,被子掉了也是常有的事,加上刚才的那个梦,她握住他的手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想到那个梦,云裳的心忽然就冷了下来,她淡淡的道:“如此就谢谢公子了,不过这么晚了你待在我的房中也确实不妥,麻烦你走开吧!”
东陵瑾看了看云裳忽然冷下来的神情,问道:“云裳姑娘梦到了什么?”
“云裳梦到了什么与你何干?你快点出去!”谟弦指着房门道。
东陵瑾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见他出了房门,云裳叹了口气,可是心中也说不出来是庆幸还是遗憾,她望着他的背影呆呆的出神。
谟弦看了看云裳,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上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谟弦离开云裳房中之后便来到了东陵瑾的房间,东陵瑾像是早就算好了他会来,淡淡的道:“刚泡的茶。”
谟弦在桌前坐下并不喝那茶只是看着东陵瑾道:“我不管你和云裳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那都是曾经,现在你别想再有机会。”
“是不是有机会不是你说的算,你何不问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东陵瑾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茶香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她是我的妻,唯一的妻”东陵瑾缓缓开口。
谟弦忽然抬头看着东陵瑾,一脸的不可思议。
东陵瑾喝了口茶淡淡的说:“看来她未曾告诉你。”
谟弦冷哼一声也喝了一口茶,半是嘲弄的说:“是你的妻子又怎样?你从前护不住她,现在便能护住她了?既然选择放手,现在又回来做什么?”
东陵瑾握着茶杯的手募然收紧,望着谟弦的眼神也有了丝丝杀气,然而谟弦却淡然自若的喝着茶。
“锦林,你以为你给她的那些伤害,如今你一句对不起便可以让她原谅你?不过两年而已,我会用无数个两年的时间来抹平你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谟弦将茶杯放在桌上字字珠玑的说。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东陵瑾忽然道。
谟弦也笑了笑,对东陵瑾道:“如你所说,机会不是你说的算的,如今她只是云裳而已。”
再次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谟弦朝东陵瑾笑了笑,起身离去。
在他走后,东陵瑾拿起他的那只茶杯,一阵风过,那只茶杯忽然化作细小的灰尘散的干干净净。
“主子,你还是少用灵力”屋梁上的朝九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