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杨思远坚持着,来到了这里,只想上来看一眼,他已经快半年没有登上山顶了。他来到了山顶,来到墨黑的缸囗边,小心的双手扶着缸沿向洞内张望,洞里寂静无声,冷森森的让人可怕,徐徐的雾气,冷凉扑脸,使的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觉身后有人拉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是娘。武鸶晗不知什么时侯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他的身后,用手抓着他,恐怕他跌落下去,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娘,你咋来了。”
武鸶晗故作生气状的说:“你上来了,我能不上来吗?你若有个闪失,娘还活不。”
杨思远说:“没事的,娘,我长大了。”
“你呀!长大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如永远长不大的好,那个时候你最乖最听话。”武鸶晗一边责怪着,一边把杨思远拉离了缸洞边缘,她是真怕儿子有什么闪失。
杨思远嘻嘻的一笑,继续调皮的说:“娘,等我念完书,我研究一下这个缸洞,下去看看,看看里面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向人们传说的那样,里面有大大小小的鬼,还是有成堆的奇珍异宝。”
武鸶晗很不高兴的说:“那可不行,十年前不也有四个人,想逞能,张牙舞爪的下去了,到今天也没上来,还不是变成贵的排泄物了,再说咱家不缺那奇珍异宝的钱,用不着你下去寻宝。”
杨思远说:“他们是笨蛋才上不来的。”
武鸶晗笑着说:“你是好蛋,那也不能下,下去我就没有儿子了。走,到那边石床上坐一会儿。”
杨思远说:“娘,我的短裤呢?”
武鸶晗说:“你那么不听话,短裤叫我扔了,追你来了,儿子有危险,还要短裤呢,儿子可比短裤重要的。”
杨思远叫着:“哎呀,短裤没有了,待会儿,我咋下山呀。”
武鸶晗说:“你还下去呀,上来就在上面呆着吧,甭下去了,反正你愿意上来玩。”
“嗨,娘生气了。”杨思远调皮的说。
“有你这样不听话的儿子,娘能不生才怪呢。”
武鸶晗故意板起脸孔,责怪的说了一句,把杨思远拉到了离缸洞十几米远处的一个石床边,把他摁在了石床上。在小鬼山的山顶,有一个石床,坐落在缸洞的西北面,紧邻山顶沿边。这是一个现在双人床大小的石床,石床的高矮也和双人床差不多。石床是墨黑色的,黑得有亮光反射。石床呈长方形、断面较平整,棱角分明,床沿圆润。石床的表面并不粗糙,也不凹凸不平,倒像一面黑漆漆的镜子铺在上面。断面较平整。更神奇的是,石床表面的温度,无论是盛夏,还是严冬,都是一个温度。不凉不热的恒温37度,从来没有变化过。不少的人,在下面泡过温泉之后,都喜欢到上面的石床上躺一会儿,晒晒太阳。据说,这个石床有温肾壮骨的功效,可以治疗筋骨痿软、腰脚冷痛。怎奈,人们又怕石床离着缸洞这么近距离,万一鬼出来晒太阳,给拖进缸洞里面去,男的给鬼推磨,女的与男鬼拍拖。所以,无论这个石床怎样的好处多多,也没人敢来这里的。
杨思远四仰八扎的躺在石床上,歪着头,避开刺眼的阳光,很是舒服。
武鸶晗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侧着身子,看着杨思远,微笑着,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灿烂。又是那么纯真、优雅,眉宇之间透出幸福的气息。在杨思远的成长中,始终都有母亲这种幸福的微笑在陪伴着,只要看见母亲的微笑,他就会顿时充满快乐,不惧任何困难与挫折。母亲的微笑也深深地映在杨思远的脑海里,永不会磨灭掉的。
“儿子,娘问你一件事情,你会和娘说实话吗?”武鸶晗脸上挂着微笑看着杨思远,轻声问道。
杨思远一怔,在她的记忆中,母亲总是那和蔼、真挚的微笑。当他有了进步的时候,母亲会微笑着表扬我他;当他有了过失,母亲还是用微笑来批评他;在他骄傲自满的时候,母亲微笑给他泼点凉水;在他颓废失意的时候,母亲用微笑给他添点动力。今天,母亲会用微笑来说一件什么事情呢。杨思远看紧了武鸶晗。“啥事情?说吧,你知道,你的儿子是从来不撒谎的。”
“其实,娘好几天以前就想问你了。”武鸶晗说道,她脸上的微笑好像浅了一些。
杨思远更加的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娘想问自己什么事情,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他的心里咚咚的打着鼓。“你都说呀,什么事情?”
武鸶晗注视着杨思远,一本正经的说道:“上个周六,你还记得吧,我去书房喊你吃饭,你在书房里看录像片,当我一开门的时候,你慌乱的把录像关掉了,还很紧张的。后来,我去你书房找录像带,录像带没有了。我记着,咱家只有录像机,但没有录像带的。”
听着母亲的话,杨思远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连脖子都红了,躲闪开了武鸶晗直射的目光。
武鸶晗看着杨思远表情的剧烈变化,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不禁严肃了下来,脸上的微笑不见了。但还是温和的问了一句。
“咋回事?儿子。”
杨思远红着脸,说道:“娘,那天思美姐姐在咱家的温泉池子里洗澡,我在一边树下看书。有一个问题我解不开,我问你,你也解不开。思美姐姐就说,她那里有关于这个问题的资料。等思美姐姐洗完澡,我就同她去了。在路上,思美姐姐说我越来越帅气了,她想亲我,我不同意。思美姐就不高兴了。说不叫她亲一下,就不给我资料看。没办法,我叫她亲了。她说话也不算数,说好亲一下的,她结果亲了三下。到了思美姐家,她给我了一本录像带,说叫我回家看了就知道了。我拿回家,就放录像带。谁知道,带子里出现了一个房间,房子了全是男人,还是不穿衣服的,他们啥样的都有。就在这个时候,你开门就进来了……”
“重说,谁进去了。”武鸶晗突然一瞪眼,掐断了杨思远的话,又是气又是乐。
杨思远也笑了。“哎呀,我说忙到了。我是说,我把录像带放大里面,一看就知道是那些黄色片,我就想退出来,不想看了。这时候你进来了。我怕你误会我,我才手忙脚乱的把带子退出来的。”
武鸶晗的脸上有些笑模样了,说道:“那本带子呢?”
杨思远说:“吃过晚饭后,我就给思美姐送回去了。”杨思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坐起身来,警觉的扭头四下看看,见没有人上来。接着靠近了武鸶晗一些,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娘,我去送带子的时候,你猜,我看见啥了?”
武鸶晗的心一沉,看紧了杨思远。“看见啥了?”
杨思远心中好像有了一面小鼓,一直在“咚咚咚”的敲着。小声说:“娘,我到了思美姐家的时候,我直接进屋了,进屋后,我看见老叔和思美姐姐都在家,他俩谁也没有穿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呢,还做那事,老叔就像每天晚上爹搂着你那样亲思美姐呢。他俩见我进去,松开了,但我看出来,他俩都不高兴,我放下带子就跑回家了。”
武鸶晗听后,脸上的笑容一丝丝也没有了,整个封冻了了一样,僵直办结。也没有什么,沉默着。
杨思远他不知道娘亲是啥意思,惴惴不安了起来,又小声说道:“娘,你生气了。”
武鸶晗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杨思远日后去谁家的时候,必须敲门得到人家的允许后在进去。
杨思远答应着。
过了好一会儿,武鸶晗才从忧心忡忡的神态中回复过来,看着茫然无措的杨思远,轻盈温柔的抚摸着他,和他说着话。
武鸶晗躺在那里,本就美轮美奂的她,恍若神妃仙子。撩人而又千娇百媚的姿势,加上美丽性感的泳衣将曼妙玲珑的身材很好地展现出来,曲线更加的迷人。让人看了心旷神怡,心情舒畅。杨思远被一种莫名的情绪驱使着,激动着,体内涌动出难以平静的情绪,是一种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他小声的问武鸶晗:“娘,我可以喜欢你吗?”
武鸶晗不假思索的说道:“可以的,当然可以的。”
杨思远知道武鸶晗没有完全明白自己意思,就解释着说道:“我是说,我可以像爹那样的喜欢你吗?”
武鸶晗被杨思远实实的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的心就跳出来飞进了缸洞,紧接着仿佛无形的大石头落到腹腔里,把她的躯壳牢牢地压住,脑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一下子意识到,儿子真的一下子长大了,是个大男人了,是个该有女人的男人了。也是他受到了不良的信息,才对母亲这个女人如此的感兴趣。该怎么对他说呢?武鸶晗思索着。
杨思远满脸通红,胆却的看着母亲,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手心冒着冷汗。她现在他的心情是异常的紧张,生怕母亲会生气,会发疯般的打自己一顿。
过了一会儿,武鸶晗的心情稍稍地平复下来。她没有安慰杨思远,也没有批评杨思远,更没有骂杨思远。她像平时在课堂上给小学生讲课一样,亲切的看着杨思远,心平气和的说道:“儿子,娘知道你长大了,是个男人了,想像你爹那样子的去喜欢一个女人了。可你不知道,现在你的年龄还小,还没有到喜欢女人的时候。你只是身体发育的早,过早的出现了成熟男人的迹象。你爹和我做的游戏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游戏。话又说回来,我是你爹的女人,你是我和你爹共同生下来的孩子,我是你的母亲,你是不能像你爹那样喜欢娘的。娘告诉你,你要喜欢女人,得等你长大后,真正的成为一个成熟男人后,和雪儿这样的女人结婚后,你才能和她做这样的游戏的……”
总而言之,武鸶晗语重心长的说了好多好多。她最后说:“儿子,你是棒子屯的男人,你应该感到骄傲,你更应该好好地保护好自己,不要糟蹋自己,叫自己做一个最棒的棒子屯男人。叫娘高兴,让你爹骄傲。还有,娘再多说一句,你要是真的喜欢雪儿,你就要好好地爱护她,保护她,千万别和她过早的做那种游戏,把你们的第一次游戏留到她披上婚纱的那个晚上,她才是最幸福最快乐的,那样做,你才是一个最好的男人,像你爹一样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