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冷冰冰的一笑,冷冰冰的看着赵子龙,冷冰冰的说:“你怎么在他们父女之间做第三者,我不管,我想知道,你和杨思美、杨新清是怎样设下圈套想害我们的?”
赵子龙羞愧难当,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啪嗒啪嗒的落着泪。“你就别问了,我没法活了,太丢人了。”
冷冰冰又是冷冰冰的一笑,冷冰冰的看着他冷冰冰的说道:“你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关系的,你必须要说的,否则你会更难堪的。”
赵子龙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惊了!无力与辩也不屑与辩。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面临末日审判。心说,我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女煞星呢。真是没办法。干脆都告诉你吧!反正是我也打算离开这个城市,不再回来了,真是丢透人了,这个跟头摔得太重了。赵子龙低着头,点燃了一支香烟,他狠命的吸了几囗烟,他有些激忿地说道:“我都告诉你吧,前些日子,李玉萍,不,杨思美,我和杨思美出门路过果园山庄。我见到那个园子真是太好了,从来没有见过景致这么好的园子,我就想和她一起进去玩一下。杨思美说啥也不跟我进去,我就自己进去玩了一会儿。我出来的时候,见到她在车里面哭呢。我就问她咋了,她哭着对我说,这个园子是她的。”
“真******脸皮厚!”冷冰冰掐断赵子龙的话,骂了一句。
赵子龙接着说道:“杨思美说,这个园子她也不想要回来了,她只想出口气。我一时间也是冲动,也就说帮他这个忙。她说,出气的事情不需要我去办,只需要哥哥和父亲去办就好了。只需要我想办法把你和云鹏调出园子里就可以了。她说,有你俩在园子里,事情就难办了。后来,主意还是出的,她叫我去四丑读书的学校,找小钢炮他们欺负一下四丑。她说,四丑挨欺负后,会不服气的连续来市里闹,她们来了,你和云鹏是不放心的,一定会跟出来保护的。起初,小钢炮他们说啥也不干,他们知道,知道欺负了这四个小姑娘,你就会出来,他们太怕你了。后来,杨思美出面,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一个晚上就把小钢炮他们调理的服服帖帖的,他们答应了,就按计划欺负了四丑。我当时还不信的,用这雕虫小技能把你和云鹏调出来吗?结果,你们还真的上当了,看来,杨思美还是太了解你们了。”
冷冰冰冷冰冰的一笑。“少说废话,告诉我,你刚才在卫生间,是不是在为杨思美和杨新清拖延时间。”
赵子龙低沉地说:“杨思美叮嘱我,要我在市里拖住你们。其实,四丑给我的车涂花脸的时候我是知道的,放纵她们做的。云鹏在她门背后保护着,我们也发现了,也在关注着。四丑睡了之后,我们害怕云鹏回果园山庄,就和他打了起来,我们知道他就会来找你,但我们追到酒楼,就找不到了。我打电话给杨思美,她说没见到回来的。我在你的卫生间出来,我和杨思运把酒店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
冷冰冰冷冷一笑:“真是常打雁,今天叫雁把眼啄了。算我倒霉!你现在就给杨思美打电话,看看他们在哪里?”
赵子龙拿出手机,给杨思美拨打手机,杨思美的手机早已关机!赵子龙在拨打杨思运的电话,杨思运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
“我在拨打杨新清的手机吧?”
冷冰冰冷冰冰的一笑:“不用打了,他早已被两条狼狗咬死了,在烂泥坑里停尸呢。”
赵子龙惊恐的睁大眼!背脊里榨出一身冷汗来。
冷冰冰又问他,知不知道杨思美能在那里?赵子龙真是不知道了。冷冰冰也没有再问什么,跑到楼里面接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冷香香,和云鹏离开了。
咱们回头再说杨思美。
那还是午夜的时候,狂风暴雨正是凶猛的时候。
杨思美和五个黑衣男人把面包车开到了小鬼山南坡的山洞口,停下车来。杨思美下车,一道眩目光刺得她紧紧闭上眼睛,浑身皮肤紧缩。稍后,她招呼着五个黑衣男人把武鷥晗和杨思远弄下车来,拖到了山洞里面。
山洞里面,漆黑一片,幽深的黑潭令人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杨思美拿来了五根大白蜡,点燃后,栽在乱石上。
五个黑衣男人被大雨淋成了五个落汤鸡,站在一边不住的打着战战。
杨思美催促着五个黑衣男人给杨思远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叫他们摁住,她亲手给杨思远注射了一针大剂量的兴奋剂。然后,去掉杨思远身上的绑绳和缠着嘴的黄色胶带,扔到了一边。
接下来,她又叫五个黑衣男人扒光了武鷥晗的衣服,同样的摁住,杨思美也给武鷥晗注射了一针大剂量的****,去掉绑绳和缠着嘴的黄色胶带,也扔到了一边。
五个黑衣男人看着赤身裸体的武鷥晗,精神头噌的一下就有了,各个精神抖擞,蠢蠢欲动,就像五匹要跃身疆场的种马一般。他们只在等待着杨思美的一个命令,一起扑过去,大战一场。
杨思美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脱下来还在淌着雨水的雨衣,扔到了一边。无论冬夏,都喜欢穿裙子的杨思美,今天她穿了一条红酒一样颜色的连衣短裙,这是她最喜爱的颜色,裙摆只盖着膝盖以上十几公分的位置,显得不长不短,一双小巧玲珑而又和她的身材配合得恰到好处的美腿,在蜡烛灯光的照耀下,透出光滑圆润的色泽,十分好看,且美好一览无遗。裙子的上部分,因为是无袖而露出了莲藕似的手臂,领口是比较浅的v型的那种,整体看,她显得既妖娆、又时尚,还不太过张扬。
杨思美拿出来了一台相机,调好了角度。在洞门口一侧的一块方石上,面对墙壁坐了下来,伸手从从包里拿出来一瓶红酒,独自饮着,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孤芳自赏的韵致清高。
五个黑衣男人站在她的背后,闻着从她身体上飘散出来的一种茉莉与红酒混合在一起激发出来的诱人的体香味儿,猜测着,她这是要做什么?
洞外,一直下着大雨,仿佛是大雨浇灭了她的快乐,只给她留下了悲伤与凄凉。她这个喜爱独自在午夜喝红酒的女人,坐在那里,此时是温柔善良的,还是柔媚的,更是多愁善感的,在她的眼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显得那么的孤单,无力。幸福也罢,忧愁也罢,她就是想让一颗心荡漾在微醺的醉意中。此刻,在这杯杯红酒之中,蕴藏着她这个女人的幻想,甜蜜。其实,她更需要的是一种理解,一直抚爱,一种包容。如果有个男人从今起可以成为她的最爱,可以做那个永不放弃她、永远不嫌弃她、永远包容她的男人,她也会投给他最甜蜜的微笑,她也会从背后把他紧紧的抱紧,相拥相抱在床上,爱语绵绵。她也会叫他的的生活有着不尽的快乐和温馨,会给他红酒一般的女人味道的!
杨思美的三杯红酒下肚之后,她有些微醉了,酒后散发出来的冷艳与妖冶,足以让任何人沉迷沦陷。杨思远和武鷥晗也痛苦的折腾了起来,两个人的浑身像着火了一样,烧得火烧火燎。在于药物的作用下,他俩的都变得越发的烦躁不安,甚至是发狂,丧失意志力,白皙的肌肤渗透出层层的水嫩的粉红色,像红玫瑰一样的迷人。他俩难受得满地爬行着,不知羞耻的呻吟着。诱人的呻吟声不断地传来,蠕动着的身体,使得五个黑衣男人真是有些说不了了……
“娘啊,我要难受死了。”
武鷥晗紧咬牙关,死死的挺着,她的两片嘴唇都咬出了血来,滴滴答答的,听着儿子痛苦不堪的喊叫声,她的心更是如刀剜般的痛着。“儿子,坚强一些,一会儿就好了。”
杨思远用脑袋碰着石头墙。“娘啊!我挺不住啊!”
“那你过来,娘帮你一下。”武鷥晗喊着。
杨思美听到武鷥晗的喊叫,嘴角现出了一丝笑容。但是她没有动,继续品着红酒。
杨思远大喊着:“娘,不行的,不行的,不能那么做的,那么做了我们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儿子,过来吧,我们就做给他们看,看他们还想干什么。”武鷥晗气愤的喊叫着。
杨思远更加痛苦了,折腾的豆粒般的汗珠子刷拉拉的滚落着:“他就是想害我们杨家的名誉,糟蹋杨家人的脸。”
“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只要儿子不痛苦,娘什么样都可以的。”武鷥晗痛苦的喊叫着,挣扎的爬到了杨思远的身边,一把搂过杨思远往怀里抱着。杨思远向外挣扎着。“娘,我们不能的,他们不顾忌杨家人的脸,我们还得要脸,我们是人,不是畜牲!”
杨思远的话音未落,杨思美突然咯咯地冷笑了起来。她笑着站起身来,回过神来,冷若冰霜的盯视着武鷥晗和杨思远。“我劝你还是给我乖着点,配合一下,少受点罪!”
“我就是不配合,你是混蛋!”杨思远冲杨思美愤怒的大叫着。
杨思美怒啸。“那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武鷥晗几乎是跪到了地上,哀求着杨思美。“思美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娘们怎么得罪你了,我们对你不薄的啊!你咋这样啊!”
杨思美哈哈大笑。“我想做什么你最清楚,我为什么这样做你也最清楚的。”
“我不清楚的,也不明白的,思美啊!别闹腾了,你想要什么你说话,哪怕你想要果园山庄和医院,我都会给你的。”武鷥晗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