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洗洗睡了吧,我亲爱的老公,明天你还得去给我做事呢?”夏鸥跨过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盒子,准备回房。
“给你做事,还要等明天吗,我今天就想。”黑泽成立即冲了过来,从后面将她给搂住,夏鸥就是一声尖叫,“你干什么?”
“你说呢?”
他俯在她的耳边,手轻轻玩弄起她的耳垂,数月没有煎过头发的夏鸥,此时头发刚好到了耳边,被他这么一弄,头发不时的摩擦着她的脸颊,痒痒的。
“别闹,我妈还在呢。”
“这样才让妈妈知道我们很恩爱吗。”
“你……啊!”
黑泽成直接将夏鸥给抱了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连门都不关,果然粉变态。
“你放开我、放开啦。”
“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把你折腾死,你妈都不会出来。”
“你个变态!”
她当然相信了,而且她也做好了这种打算,女人吗,当遭受这种侵犯的时候,除了死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还好,她没那么强的贞洁观念,也没想过再为黑泽殒守个洁,而且这一次回来,她能不能活着还是回事,守个屁洁,多活一天是一天。
但是!
如果想要她有什么反应,对不起,她夏鸥的身子是活的,可心是死的。
夏鸥骂过之后,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再没有了反抗,黑泽成原以为她会挣扎,或者又踢又骂的,因为这样子才像是夏鸥,可是她居然闭上眼睛就跟个死人似的。
“你怎么了?”
黑泽成有些傻傻的,他经历的女人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见到他不主动的,更别说像死尸这么躺着呢,在他的大脑里,也没有为女人服务的观念。
夏鸥闭开一只眼睛,问道,“什么怎么了?”
“我要强、奸你呀?”
“那就强吧,快点,强完了,老娘还要睡觉呢。”
说完,她又把那一只眼睛给闭上了,这什么态度,你是被强咦,强奸犯为什么那么快乐,那是因为受害都有那种挣扎的反抗吗,她也太不敬业了?
难道说,她是在怀疑他的能力吗?
黑泽成眉头就是一蹙,计上心来,他转身翻倒在大床上,手指滑过她的脸,轻声对她说道,“你很美,美的不似这人间的……”
“那你就根本是死了的。”
他不会是要说情话吧,夏鸥扭头看向他,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的像是故意讽刺她呢。
还真被夏鸥给说中了,黑泽殒脸一垮,问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装成自己很漂亮的,不像是这世界的女人似的。”
“那大哥,你能装做没看到我吗,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想变蕾丝。”
“失t——!”
这是他一生的痛,黑泽成一跃而起,从地上拉起风衣潇洒的走了出去。
“切,还以为你道行多深呢,睡觉睡觉。”
夏鸥从床上凯旋的爬起来,关上房门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她躺进浴缸里,连着两个多月,她不是被人天天未睡醒就揪到浴缸里,便是没得澡洗,接着又受了伤,更是不能洗。
“靠……”
夏鸥猛得睁开眼睛,手狠狠的拍打在水里,溅起无数水花,“不洗了,反正过一段时间就不会再爱了,呵嚏……”
不会感冒了吧?
她拉过浴巾裹在身上,从里面站了起来,她将来是做医生的,一定会做到常人所不能及,爱情不属于她,她亦不属于爱情。
“空即是色、色即是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啊……”
她这是怎么了,空即是色,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黑泽殒,奶奶的,想他干什么,他这个时候一定是抱着慕佩莲呢!
“佩莲……”
当黑泽殒看到从快艇上走下来的慕佩莲,激动的向前走了两步,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却浮现出另一张脸来。
慕佩莲见到他,也激动的奔了过来,扑倒在他的怀里,“殒,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我们的孩子……”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他轻轻拍打着慕佩莲,突然间觉得有点不耐烦,认识她八年,八年来,他对她连一句大声都没有过,就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玉器,小心翼翼的,可是却总是少了那么一抹味道。
是什么味道呢?
“殒、殒……”
慕佩莲抬起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在出神,好像在想其他事情。
“哦,你累了吧,我们回去吧,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准备了吃的,还有,你最喜欢的玫瑰浴……对了,你怀孕了,太刺激的不适合你,还是不要了吧?”
“哦,好,我知道了。”
慕佩莲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黑泽殒,他好像变了,不,应该说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甚至当黑泽殁陪在她身边时,她还以为他就是他。
两个人进了别墅,从餐厅里便传出了阵阵香气,黑泽殒拉着她走了进去,说道,“你怀孕了,应该喜欢吃酸的吧,这里有酸梅汤,你先喝一点,我让他们开饭。”
一碗黑中透红的酸梅汤被移了过来,慕佩莲的眉头就是一皱,她平时就最讨厌吃酸的,现在看到了这么恶心的颜色,就更不想吃了。
“小鸥是学中医的,她临走的时候,我让她帮你开了许多开胃的东西,等以后我让佣人们一点点的做给你吃。”
黑泽殒又想到了夏鸥临走时留给他的信,不是什么绝情绝爱,而是一些安胎的药方,他的脸色又变得暗沉下来,他们在一起时间很短,也没有那个机会去想以后有一个孩子,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现在,而是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她会不会就不离开他了?
慕佩莲望着坐在旁边又开始出神的黑泽殒,额头的眉皱得更深了,夏鸥跟他在一起也快两个月了,而回来的路上,听接她的人私下议论起夏鸥来,好像让他们多崇拜似的,特别是她已经死了,人如果死了的话,那谁也别想跟她争,可为什么黑泽殒又说她走了?
“殒,小鸥不是重病不愈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黑泽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哦,是,可是有一阵子,她身子好像有转机,但是没想到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