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郎……呃,黑泽殒走到夏鸥的床前,借着飘进船里的月光看到大床上包裹的跟个冬瓜似的女人,嘴角忍不住裂了吃人的笑。
“夏鸥,这可是你说的,只对睡过你的男人负责,我倒要看看,如果你知道夜夜睡你的男人都是我的话,你到时候会怎么办!”
不过此时此刻,他还得继续装黑泽殁,声音模仿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更何况还是同卵双胞胎兄弟,如果不是他们刻意区别,谁也认不出他们来的。
“夏鸥!”
他大叫一声,一把将被子给扯开,夏鸥腾的坐了起来,眼睛瞪成了杏核,“学医不知经络,开口动手便错,盖经络不明,无以识病症之根源,究阴阳之传变!”
果然是学中医的,开口便是老祖宗扁鹊的至理名言。
扑通……
她说完便整个人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黑泽殒站在床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本他只是过来吓唬吓唬一下她,然后就回去了,毕竟慕佩莲身边躺着其他男人,他也很不舒服,可是现在他更不舒服。
“夏鸥,你给我起来,你不是说要对睡你的男人负责吗,我来了,起来、给我起来……”
“你给我醒醒、醒醒!”
望着已经被他快从床上拖到地上的夏鸥,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黑泽殒心底突然升起气来,难道她都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吗,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居然睡得这么死。
“醒醒、醒醒……”
他不断摇晃着她,终于,她睁开眼睛喃喃的说了一句,“若兰,天醒了?”
“你是若兰,看清楚了,我是黑泽殁、黑泽殁!”
他专门带了付黑色隐形眼睛,不过黑夜之中也分不太清楚,夏鸥睁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说了句,“哦,我知道了。”便又向后退去。
“什么?”
就这样子,黑泽殒低头想让她再看清楚,可紧接着,夏鸥猛的想起什么似的,整个人又突然坐了起来,结果……
“咚……”
两个人又撞在了一起,那个叫一个字响呀。
不过这次夏鸥没有再晕过去,她捂着脑门指着黑泽殒叫道,“你这家伙,敢偷袭我!”
“少废话了,是你偷袭我才对吧。”
“失t,这里可是我的房间,黑泽殁,我没想到你是一只披着羊披的狼,亏我还把你当成兄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龌龊,说,是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哥哥让你来的?”
“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
“我不要脸,黑泽殁,不管怎么讲,我现在的身份都是你大嫂,如果不是他让你来的,你敢这样子对我!”
奶奶的,看今天姑奶奶不好好的出这口恶气,夏鸥说完便要去开灯,黑泽殒立即拽住她的手臂,牢牢的给按在身后,“告诉你,这么对你算你便宜,不然就让你直接守活寡!”
“呸,守活寡也比跟你这个外表善良、内心邪恶的灰太郎XXOO强,不,应该说你还不如黑泽成呢,至少他占我便宜光明正大,而你居然来阴的,看你衣冠楚楚的,原来跟你哥一样是禽兽!”
什么,黑泽成居然占她便宜,想到这里,黑泽殒火冒三丈,身子一倒将又压在夏鸥身上,差点就让她又断气,看来她以后得多吃点,不然照这速度,她就快成麻干了。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黑泽殁,如果你敢再碰我的话,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既然你也说了,我是我哥哥授意的,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倒不如乖乖的从了我,这样子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呸,不要脸的东西,想得美!”
虽然她只剩下一张脸,可还是不留余地的动用着所有一切可以动用的武器。
黑泽殒抬手一抹脸,奶奶的,想他这张英俊帅气的面孔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她居然啐了好几口吐沫,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知道好歹呀。
于是他大手一拎,将她整个人给翻了过来,而她那可怜的娇嫩手臂差点就被拧断了,疼得夏鸥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奶奶的,黑泽殁,没想到你如此禽兽!”
正躺在隔壁神游的黑泽殁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就是助纣为虐的下场,某部分又开始隐隐而动了,不过当看憋见身边的女人是,立即倒了胃口。
或者是见到过她被人轮、奸完的模样吧,那感觉让正常男人不是一般的倒胃口,她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还被到处涂满了男人的液体。
照理说,这样的女人应该是让人怜惜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冲进去之前的那一刻,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她的叫喊声,怎么都让他觉得不像是被用强,反而很享受似的。
而这边,黑泽殒本来是想惩罚一下夏鸥就回去的,可当她被他翻过来,小屁股挺翘挺翘的顶在了某处。
呃……
刚刚才消下去的火气居然就这样子被轻而易举的被撩了上来,而她还不知死活的摇来摇去,“你放开我,黑泽殁,你算什么男人,偷偷摸摸的,比贼还不如!”
“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比贼还不如,不,不止贼,还不如强、奸犯,至少人家还光明正大的,而你却是偷偷摸摸的!”
隔壁的阿殁又猛打了几个喷嚏,看来他这个替罪羊是当定了。
“夏……鸥……”
管他上辈子是太监,还是这辈子是太监,反正他得证明自己就是变态也是超级变态的大色狼,没几下子,他就扯开了夏鸥那没有上贞洁锁的小内裤,至于接下来的事情……
“呃……”
他又进来了,她这不是给自己打别扭吗,左凡,你教过的,对付变态要温柔,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