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精彩上演了!
左凡瞪眼看着将***当文艺电影淡定观看的夏鸥,整个人惊吓,从头到尾,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气鼓鼓的,可是再气,也不能拿看这种片子泄火,还是……
他不自觉的拉了拉衣服,刚好屏幕上演一个小俏护士,不断的在屏幕上骚手弄姿着,夏鸥终于转过头来,对他说道,“你上班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这样的镜头?”
左凡拉着衣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虽然他一直幻想着跟她在一起,可是没想到她爱好这口,他该怎么办?
不对呀,他是男人,跟一个喜欢的女人看这种片子,再加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摆明了是要发生点什么的,此时的他,应该是跳到她面前,拉开自己的衣服,大秀自己的身材的。
呃……
他混身打了一个冷颤,一想到那种镜头,左凡就觉得自己化身为禽兽,不行,夏鸥一定是被黑泽殒给刺激住了,他不能趁人之危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帮她想出更好的办法才行。
可偏偏,夏鸥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走来,齐肩的头发下,两条蛾眉淡扫,长长的睫毛秀出漂亮的杏核眼,潋滟靓丽,微挺的小鼻子秀气逼人,翘起的唇角让人觉得她生起气来都是在秀,白色衬衫下覆盖的饱含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的肌肤赛似积雪,让他的心跳得更加失了频率。
他一直喜欢她工作时的模样,可是现在这么暧昧的世界里再看她,又多了一份专属于女人的温柔与诱惑,左凡连忙低下头去,当淡淡的体香走到他身边时,他整张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夏鸥抬起手搭在他的肩上,笑着说道,“我在床上。”
“啊……”
当他再抬起头来,夏鸥已经进了卧室,左凡只觉得整个大脑细胞都死了,只剩下全身不断奔腾的血液了,电视里,男女已经纠缠在一起,极其暧昧与YIN荡。
他是男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而夏鸥这是明摆着请君入瓮,即便她事后后悔,也不能将责任推到他身上的,特别是现在,他的身体早已经起了反应。
“呼呼呼……”
左凡不断的深呼吸着,妄图找回一点理智,可是他的心脏却越跳越迅速、越跳越激烈,窗户外面的阳光一道道射在他的身上,几乎快要把他烤焦,不自觉的,双腿移向卧室的方向,锃亮的皮鞋慢慢的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嗒!
房门悄悄的被关上,当黑泽殒赶到时,那些小弟已经急得跟什么似的了,任谁都可以想象得出里面的画面来,大白天的,夏鸥将一个正常的男人拖到公寓里一起看***,难道是为了盖棉被纯聊天吗?
小弟们一看到黑泽殒,立即报告道,“夫人跟左医生进去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里面好像……”
“好像什么?”
如果不是堵车,他也不可能现在才到,黑泽殒有些明白夏鸥要干什么了,可是会吗,真的会吗,难道她真的做得这么绝情?
“好像是在……看***。”
小弟说的很婉约,接下来的话旦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听得明白,黑泽殒心咯噔一下子,手指放在那密码锁上抖呀抖的,好半天才放了上去。
“嗯、嗯、嗯……”
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即传了进来,他大步走了进来,小弟立即就闪人了,这事情,还是跑得越远越好,否则出来倒霉的第一个就是他。
黑泽殒一步一步的走进客厅,高大的身形站在这充满欲望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孤单,他整张脸气得都快要喷血了,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
吱呀……
房门被打开了,穿着乳白色睡袍的夏鸥拿着杯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当看到他时还笑了笑。
“真不巧,我和小凡在忙,要喝什么自己倒吧。”
她走到饮水机旁,惬意的倒着水,黑泽殒几步就走到她身边,一把拽起她的手,杯子咣哐一声掉在地上,水溅了一地。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那怕去死,也不要跟我在一起了吗!”他愤怒、他痛心、他无奈、他痛苦、他想杀人……,种种的情绪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发了飙的老虎。
可是夏鸥却不怕他,她只淡笑一声,问道,“你会杀了我吗?”
“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照理说他应该杀了她的,三合会会长的夫人被其他男人给睡了,他要杀了这对奸夫****,这是他反应的第一个想法,可是看着夏鸥,他却下不去手。
“你跟其他女人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呢,还是我这个替身应该为终于争走了正主的风头,我就应该感恩戴德,黑泽殁,机会永远也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要想着再回头……唔唔唔……”
黑泽殒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挤进了角落,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力道大的惊人,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啪……
好半天夏鸥才反应过来,一个迟到的耳光,却也终于打醒了黑泽殁,他终于放开了她,整个胸口却不断的起伏着,显然快要被她气死了。
“滚、滚出去!”
从他想要坐享齐人之福的那一天起,他就应该知道她夏鸥不是那种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跟慕佩莲站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如今孩子没有了,他们的情谊也到了最末,爱情,永远只是一时的冲动,冲动过后,她审视这个男人到底适合不适应她,答案是:不!
她是一个医生,而他却是一个毒贩;她治病救人,而他双手却沾满鲜血;她想要的是普通人的生活,而他更永远给不了她;她爱他的时候,他不懂得珍惜;他爱她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没有了感觉。
爱情,永远是经不起折腾的,那就像是一壶沸腾的水,如果不及时撤走多余的火,只会很快被烧干,她是夏鸥,不是小说的受虐小女主,她珍爱自己的生活,不会随便去践踏自己的生命,因为她知道生命很脆弱,只有一次,不可重来,就像她肚子里的孩子,永远也不会再回来,带着她对他最后的爱,死了。
黑泽殒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足足三分钟,转身,离去,脚伐虽然很沉重,可是知道他们再无了回头的余地,是他,将真爱拒之门外,是他,狂妄的以为能够坐拥齐人之福,是他,又将她逼到了最后一步,殁说的对,他以为他是在紧追不舍,可其实,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
“他走了?”
左凡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身上依旧是那件白大褂,整齐而又干净,没有任何的褶皱,夏鸥对着他笑了笑,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