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年节在不断的奔波中到来,在泽国这几天也是非常热闹,各家各户在这天都会把自家好吃的拿出来和大家分享,有钱的还会在这天摆戏台让十里八乡的人都高兴高兴。
镇上最大也是唯一的旅店临风阁,老板边三娘没有去凑热闹,打发店里的小二去玩乐自己却在盘算着今年的流水。
“住店。”冷冷的声音传来。
边三娘挑眼看了一下,三个男的,说话的是一个还看的过去的公子哥,旁边带着一个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门口还站着一个长相俊秀的男子,手里拿了把不相称的九环大刀。三人皆着毛皮大袄一看就是北方来的,边三娘边打量这几人边热情的迎上去“客官,几间房。”
“三间。”说话的依旧是那个公子哥。
“楼上请。”边往楼上引边撞了几下他们,看样子都是练过的“看客官的样子北方来的吧,做生意的。”
没人回话,她也就只能讪讪的笑一下。
晚上边三娘嘱咐她小二要格外的注意楼上的客人,感觉不是什么善茬,别出了什么茬子。
边三娘总觉得会有事发生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边掠过,过去的很快,看样子像是个人,当时后脊背就一身冷汗,然后缩在被子里耳朵竖起来生怕外面发生什么事。
一整夜除了黑影就没有任何事发生,第二天那三个人退房走了,走之前大胡子问了国都在哪个方向。
边三娘又差人打听了一下周围也没有任何事发生,那晚上看见的莫不是鬼。后来请了个游方和尚做了场法式。
在暗处一个黑衣人露出衣角就闪身不见,同时不见的还有那三位房客的钱袋。
“你是不是傻,拿他们钱袋干嘛。”
“没钱了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他是没钱了就回去的主吗,我怎么会派你这个榆木去的。”
“就我两,我不去就你去。”
“如果有什么状况我看你怎么交差,他们现在在哪。”
“城南破庙。”
风从一些破洞里吹进来,呼呼发出怪声,成璟黑着脸烤着只没拨皮的兔子,火烧得兔皮一股焦糊,黑烟股股。一旁络腮胡大汉头低着头不说话。气压很低。
“救救我。”天黑、风冷、破庙,突然传来一阵一阵飘飘忽忽的声音,三人都一脸戒备,声音是门口传来。
成璟对拿刀的青年说“楠,你去看看。”
“是。”
提着刀出去了,过了会抱回来一个瘦小的女孩,他把女孩放到火堆旁。女孩看见烤着的兔子就来精神了,一把从成璟手中抢过,上口就咬,一嘴黑毛,下嘴后撕下来的肉都是带血的也不咀嚼几下就咽下,又开始撕咬起来,没过多久,一只兔子连带内脏都被她解决了,满脸黑灰和兔血。
看着她吃成璟一下就吐了。
小女孩吃饱了说自己已经有四五天没吃东西了,五天前也只吃了一只老鼠。
说着成璟又吐了。
“你叫什么。”
“我叫希望,你叫我小希,漂亮哥哥你叫什么。”
“我叫望楠。”
“胡子叔叔呢。”
望楠笑了起来“胡子叔叔,是我的弟弟叫望木。”
小希指着还在吐的成璟“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呢。”
“我们公子望璟。”
小丫头只是笑,很明显瞧不上成璟,成璟从小没被人欺负过,涨红的脸却说不出一句话。
出发前大家说好在外面一律姓望,凡事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原本想发火看了看楠的眼神又活生生的憋回去了,别过头不看这个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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