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神话和宝藏的人,一定会喜欢位于希腊南岛伯罗奔尼斯东北部的古城迈锡尼。根据公元前8世纪希腊著名诗人荷马史诗里的记载,那里有许多神话故事和宝藏,以及良好的建筑屋。
据荷马的史诗记载,这城是宙斯的儿子伯西斯发现的,伯西斯也是神话里的英勇战士,他曾切断那头上长满了毒蛇的女魔马都沙的头。
迈锡尼古城的发现,要归功于德国商人苏力曼对荷马史诗记载的执著,他深信迈锡尼这地方有大量的宝藏。当苏力曼经商暴富后,他就来到了迈锡尼,认真地去开辟和追随这神秘的地方和他向往的梦。他在1874年开始开掘,结果两年后,他真的发了掘一个埋藏的旧世界,他发现了许多墓地和石头城堡。又发现了阿迦曼农王的金面罩,他用荷马的史诗去诠释历史和那神秘的希腊,使他梦想成真,成为当时有名气的考古学家。
苏力曼沿着一条壮观和长达40米的石头走廊前进,来到了一个由两片巨石板铺成的门楣,其中的一块石板有9米之长,大概118吨重,经过了这道门,进入了一个很特别的洞窟。洞窟的设计是一个呈蜂窝型圆顶的石头建筑,但是整个蜂窝建筑没有用一块小石或水泥接合,由此可见那公元前16世纪迈锡尼时代高超的建筑技术。
苏力曼本以为这座宝库是迈锡尼国王阿迦曼农王的古墓,所以又把这黑暗坚固的石墓叫做阿迦曼农墓。阿迦曼农王就是荷马史诗里讨伐特洛依国的幕后英雄。这座特殊石墓是迈锡尼保存最完整的建筑,而且是较早期的皇族墓地。
沿着石路北行,就看见了很多巨石围墙,围墙组成一个很大的城堡,靠门处有一组圆形的贵族古墓,现已成为废墟。城堡的门上面,有两头狮子面对面支撑着一条柱子的石板雕,非常有趣,考古学家认为那是象征皇族权势的门饰。
在城堡内不远处,有另一组皇家贵族的墓井,墓井共有6个,又有另外一层石墙保护着,整组呈圆形。苏力曼深信这6个墓井是阿迦曼农王和他的随从的墓。当他打开第一个石墓时,他发现了一个紧戴在尸体脸上设计精致的金面具。他又发现了共有13千克重的金饰和用具物件。后来考古学家鉴定那些出土尸体、面具和物品比阿迦曼农王早了300年,推翻了苏力曼深信是“阿迦曼农王石墓和他的金面具”之说。
城堡内除了皇族墓地,还有皇室的宫殿、楼阁,冠冕厅和居所。城堡靠高山处,还有水槽建筑。东面有商人的住宅,苏力曼在此发现了一些陶器、香油料的容器。从这些出土物品,可见迈锡尼古城当时是一个商人、政要和皇家贵族占领的有权力而且富有的城市。
苏力曼发现的金面具、金盒、金盘、金容器、金制的儿童葬衣和面具、饰物、金丝条和种种刀剑,已离开那神秘的迈锡尼古墓,在雅典的国家考古博物馆展出。
但那神秘的迈锡尼古城废墟,还是充满了神话和魅力,向游客招手,待发现者再发现它的宝藏和秘密。
传说中的津巴布韦藏金之地
提到非洲,人们可能马上就会想到坐落在北部非洲埃及的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而假如你所关注的是人类的古代文明的话,那么请不要忘记坐落在南部非洲的津巴布韦,那里的古代遗址同样也在悠远的古代闪耀着文明的辉煌。
在津巴布韦,这里的大部分居民是班图语系的马绍纳人和马塔贝莱人。而在班图语中,津巴布韦之所以叫做“津巴布韦”,源于遍布于当地的200座大大小小的石头城,马绍纳人把其中的任何一座都叫做“津巴布韦”。
津巴布韦这个名字之所以给人以无限的遐思,原因在于它在当地的班图语中的意思是“可敬的石屋”、“石屋”;另外有些人认为津巴布韦是塞肖纳语“马津布韦”的谐音,它的意思应该是“酋长住宅”。也有的人认为它是恩戈尼语“津比万比韦”的变音,因而它的意思是“富饶的矿山”。
如此等等,给津巴布韦这个非洲南部的内陆国家和其中的古代遗迹笼罩了迷人的色彩。
1868年的一天,欧洲的一位探险家正在非洲这块神奇的古大陆上旅行,他正在津巴布韦的维多利亚堡东南约30千米的密林丛莽中追逐一只野兽,偶然间发现了一座石头城的残垣断壁,这就是后来闻名世界的“大津巴布韦”。尽管当时这儿只不过是一大片石头城的废墟,却依然显得神秘而尊贵,因年代不明而显得高深莫测。在此之后的1871年,德国地理学家卡尔·莫赫曾说:“那是一大片聚在一起的石头建筑,没有屋顶,用灰色花岗岩石块以精巧的技术建成,有些还曾雕刻。山上那些高大的石墙分明是欧洲人的建筑。”这位高傲的欧洲学者之所以说是“欧洲人的建筑”,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在被白人蔑称为“黑暗大陆”的非洲腹地,古代文明之花居然开放得如此绚烂,它是自身固有的,决非外人嫁接的。
“大津巴布韦”虽然饱经世纪的桑田变化,大部分已沦为废墟,但仍然有一些部分显示着宏伟的气象,并且一直遗存到了当今。
作为主体建筑,大津巴布韦最辉煌的一处位于山下的平地上。因为它外围的城墙呈椭圆形,周长256米,内径长89米,宽67米,被称为椭圆形大围墙。该处围墙高近10米,厚约5米,所围的总面积约为4600平方米。在东、西、北三面城墙上开有3个门,门顶都有巨大的花岗岩石砌成的圆拱形。围墙的顶上,雕刻着细长的质地坚硬的图案花纹,有的拱面顶端还雕刻着一只形状奇特的石鸟。在围墙的东南部,还有一道同围墙平行的、相隔1米左右的石墙,与围墙形成一条长达百米的狭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个类似院子的半封闭区域。围墙里面建有圆锥形石头高塔、石碑、地窖、水井和一些石崖的废基,像是古表宫廷的遗迹。围墙附近还有许多小的房屋,这些低矮的颓垣残壁有可能是一般官员或仆人的住宅区。
在椭圆形大围墙的外面,有一连串形成堡垒的城墙。城墙内有错综复杂的通道、石阶和走廊等。沿着一条陡峭缝隙开凿出来的石梯拾级而上,就可以来到另一处主体建筑:卫城。卫城建在椭圆形大围墙旁边约90米高的悬崖上,居高临下,俯瞰着整个山谷。卫城的城墙随着岩石而起伏,自然地与大弧丘浑融一体。围城全部由花岗岩石砌成,构筑坚固,气势雄伟,可能是一座要塞,供防御之用。卫城的内部,又有许多残破的房屋和复杂交错的通道。在这处遗址上,有冶炼黄金的痕迹。另有一处形似祭坛的建筑,也许是古人们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
在整个大津巴布韦的建筑群中,最神秘莫测也最令人费解的是椭圆形大围墙内的圆锥塔。这是一座下粗上细的实心花岗岩建筑,高约20余米,没有任何文字标记。它主要是用雕凿成砖块的平整花岗石堆砌而成,按一定的图案线条规则地砌起。石砖之间没有使用灰浆或其他种类黏合剂结合的任何痕迹,然而石砖之间的连接极为严密,其缝隙竟连薄刃也难以插进去。圆锥塔的外观神秘新奇、精致美观,而且坚固异常,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风雨的磨砺。
自从1868年以来,一批批的欧洲探险家和科学家兴趣盎然地来到非洲南部,在津巴布韦这块突然间变得神奇的土地上寻踪觅迹,反复考察,为的是想要弄清“大津巴布韦”的内在奥秘。神秘的圆锥塔是他们考察的首选。英格兰考古学家本特曾花费极大的财力和人力在圆锥塔的周围大规模挖掘了一条地道穿过圆锥塔,企图寻找一个入口。为此他搬开了许多石块,但发现塔是实心的,这个入口至今也没有找到——也许它根本就没有入口。这样一来,考古学家们不禁疑窦丛生:这座直刺蓝天的巨塔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呢?
人们对此众说纷纭。有人认为该塔的外表形状与当地的粮仓相似,也许是个巨大的粮仓。但由于证明整个塔是个实心的整体,根本就没有用来贮藏粮食的空间。也有人认为它是男性生殖器官的象征物,是古代某种宗教仪式所用的,它代表某种蓬勃的部落精神或部落酋长至高无上的权力。但这些说法最终因缺乏有力的证据,加上又没有史料记载而缺乏说服力。圆锥塔却依然故我,孤自站在那里缄默不言,笑看来客,保守着自己被岁月深藏的秘密。
在19世纪末,好事的欧洲人纷纷漂洋过海,竞相来看“津巴布韦”。
由于无可考证,他们只能凭借自己的主观臆测来解释“津巴布韦”之谜,但是他们总是用既有的观点来解释问题,竭力否定这个古文明遗址的非洲渊源说,生拉硬扯地将其文明内涵与已属文明联在一起。
对于欧洲人来说,大津巴布韦应该是存在于神话中的黄金国度。他们认为石头城很像欧洲史书上记载的古代以色列国王所罗门的某些圣殿,很可能就是在《圣经·旧约》中提到的所罗门国王的金矿所在地。而卫城就是模仿所罗门国王在摩利亚山上修建的耶和华殿建造的。那座椭圆形的大圆墙则是为了模仿古埃塞俄比亚女王示巴访问所罗门时在耶路撒冷住过的行宫而建筑的。
这种主观臆测,一度激起了欧洲人到石头城寻找黄金的狂热。不少欧洲人来到石头城后,雇用当地的马绍纳人,配以舶来的先进机械在宝贵的遗址上四处乱挖,掘地三尺,把珍贵的文物劫掠一空。除了坚硬的花岗岩石块,其他的一切能拿者尽被拿走,所有那些有可能说明历史真相的文物资料,在还没来得及真正展开研究之前,就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
在后来的岁月里,人们在“津巴布韦”的周围发掘出大量的文物。其中有奇怪的生产工具、锋利的作战武器和精美的装饰品等,还有一些是来自遥远的中国的陶瓷碎片、阿拉伯地区的玻璃珠子、波斯的彩色瓷器以及印度佛教念珠等。由这些出土文物至少可以看出,消失于遥远年代的石头城曾经与古代的华夏及阿拉伯、波斯和印度有过悠久的文化和贸易往来。而众所周知,在中国、阿拉伯和波斯的历史典籍中有关大津巴布韦的记载却极其鲜见。
也许,这些舶来品是从第三者手中转手贸易而得,那么这些第三者又是一些什么人呢?我们无从知晓。由壮观的大圆锥塔就可以看出,其建造垒砌技术已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也就是说,圆锥塔的建筑技术足可以用文明的字眼来形容。圆锥塔的建设者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掌握了建筑学、几何学、力学等方面的高深知识。
这—座座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石头建筑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人们至今也没有弄明白。直到现在所有的只是猜测:有些人认为这里可能是一个业已消失的古老王国的皇城,也有人认为它只是一个巨大的宗教场所。与其他文明遗址不同的是,所有这些石头建筑上都没有任何文字,也没有雕刻的图案或壁画,在这方面与美洲的玛雅城或东南亚的吴哥寺上成片的浮雕迥然有异。而流传下来的世界文典中又没有任何记载,真可以说是无迹可寻。与此相关的问题只能是,何种人在何时运用何种工具和方法来营造了这座宏大瑰丽的石头城?石头城的建造者与当今生活在津巴布韦的马绍纳人和马塔贝莱人有什么样的渊源关系?
如果它的建设者是外来人,为什么他们又在某一天突然遗弃了这个地方呢?
由于1830年当地曾发生过著名的祖鲁战争,人们由此推测,居住在大津巴布韦的原居民都被全部赶走了,那么他们又迁居到何处了呢?令人不解的是:现在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只不过是马绍纳族的一个分支——卡兰加入。他们大多数仍旧居住在非洲低矮、简陋的传统窝棚里,其日常生活和宗教仪式与这些大堆的石块毫无关系。
20世纪初,关于上述问题,欧美国家的考古学家展开激烈的争论。
英国考古学家麦基弗认为,大津巴布韦的建筑风格丝毫也没有古代东方或西方欧洲任何时期的痕迹,因此它只能是出自非洲原居民之手。而另一位英国考古学家霍尔却认为,自古以来非洲原居民就没有修建石头建筑的传统,在非洲其他地方也找不到相同的例子,因此,大津巴布韦绝不可能是非洲原居民所建。两派学说都有支持者,但都苦于缺乏证据,谁也无法说服对方。没有人统计过需要多少工人、工作多少时间,才能使这样一座伟大的文明古城屹立在非洲茂密的丛林中,也许他们是怀着对统治者至高无上的权力崇拜。
罗慕洛“抢亲”
据普鲁塔克记载,罗马人有一个习俗,凡是新娘出嫁,人们往往愉快地呼喊“塔拉西乌斯”;结婚时,新娘不能自己跨过丈夫家的门槛,必须由别人抢去,而新娘的头发则用矛头掠开。这个习俗起源于罗慕洛诱抢萨宾妇女事件。
相传,罗慕洛建立了罗马城之后,看到城内大多数男子都没有妻子,而邻邦人又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他们那里去,便决定采用欺骗的办法。他放出风声,说他发现了隐藏在地下的“康苏斯”神的祭坛,并决定8月18日在城内举行盛大的康苏斯节日庆祝仪式。这一天,罗马人举行献祭和赛会,罗马城内热闹非凡,许多萨宾人和其他人都被吸引到那里。正当节日庆祝活动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罗慕洛站起身来,折叠了一下自己的外袍,早已准备好的罗马青年立即拔出剑来,呼喊着冲了出去,抢走了萨宾妇女,其他的萨宾人和邻邦人仓皇逃走。在抢夺萨宾妇女的人中间,几个地位低下的人抢走了一个姿容美丽、如花似玉的少女,一些地位显赫的人看了眼红,说要把她带给杰出而有声望的青年塔拉西乌斯。这番话立即得到了其他人的赞成,于是他们边走边呼喊着塔拉西乌斯的名字,以表示对他的敬意。塔拉西乌斯结婚后生活很幸福,因此,“塔拉西乌斯”就成为罗马人结婚时呼喊的口号。但是,也有人说,这个口号是对新娘喊的,意思是“纺织”,用以激励新娘辛勤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