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十几天过去比斗会开始了。这比斗会乃是紫闲宫为了考核门下弟子修业,只要是入门境的弟子都可以参加。已经筑基的弟子就不能参加了。其实不是不想让筑基的弟子比斗,是因为紫闲宫小门小派,入门弟子还算多点能有二百来人,筑基的弟子却只有十几个。而且大家都熟悉的不得了,不用上场都知道胜负,所以不比也罢。要是让筑基的弟子和入门的比斗更没什么看头,差距太大不是一个境界就不是比斗就是欺负人了。
胖呼呼郭鹏远正站在紫闲宫的比斗台之上,台下站着二百多入门境弟子,身后站着他的四位师弟。闲游子也在其中,不知为何最小的灭绝却没来观看这弟子比斗。
“比斗会是为了紫闲宫弟子共同进步,相互勉励而举办的。当然有些弟子之间有些小矛盾也可以在这比斗场上了解。比斗会每年的第一名都有奖品,今年是一颗筑基丹,服用后在筑基之时多出三成的几率筑基成功。比斗会一共三天,每个弟子都可以向场上的弟子挑战,胜了的人留在台上,三天之后站比斗台上的弟子就是这次的胜利者,就可以得到筑基丹。比斗的规则只有一条,就是不可伤人性命。如果伤人性命,我和四位师弟当场会将那人处死。你们可明白?要是没有疑问比斗现在开始!”说完就转身下了比斗台到了场边坐下,他的四位师弟也都一起坐在了他身边。
伟奇这时正拿着闲游子的酒葫芦接在小猪的屁股下面等着小猪嘘嘘。他想让小猪嘘嘘到酒葫芦里然后再用咪咪偷偷的把酒葫芦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整蛊闲游子一次。至于什么比斗会他才不想去凑那热闹呢,他只要在最后一天决出胜者后在比斗台上和那孙正气斗上一场就可以了。比斗会胜出第一弟子的名头他是半点也不稀罕。要是没孙正气这事,没准这三天他就一并睡过去了。
他在旁边吹了半天的口哨可小猪就是不尿,根本不理他。“怎么求点猪尿都这么难,求猪不如求己,它不尿小爷我自己尿。不过就是便宜了闲游子那老杂毛,童子尿可是大补啊!”
伟奇拿着酒葫芦走出了屋子来到了房后,脱了裤子掏出小弟弟对着葫芦嘴就尿了起来。尿完了之后还拿着葫芦闻了闻,“有点淡啊,在多给老杂毛加点作料。”
伟奇又回到屋中把他做饭用的辣椒面啊、盐啊什么的一股脑的全倒进葫芦里去了。都弄完了之后伟奇还特意把葫芦泡在了酒里,让酒的味道把葫芦中的怪味冲没。泡了半天伟奇捞出酒中的葫芦闻了闻发现就剩下酒味了,嘿嘿一乐。然后就带着酒葫芦出门了。
比斗场上两名紫闲宫弟子正在比斗,其中一人是入门境四重的境界,另一名弟子是入门境五重。可场上形势却是那名入门四重的弟子占优。只见那名入门四重弟子身子周围金光闪烁,入门五重的弟子打在那金光上,金光只是一闪便恢复了原状,不论入门五重弟子如何攻击都无法伤到金光中弟子的分毫。
原来那名入门四重的弟子修炼的功法是地阶功法连地诀,在加上地阶的法诀御光盾。他主修的功法本来就是气息悠长,适合长时间斗法,再用上御光盾的强大防御愣是让比他高出一重的入门五重弟子攻不破他的防御,他只守不攻消耗的法力自然比攻击的对方要少的多。那名入门五重弟子见对方明明境界比自己底,自己却无法攻破对方的防御。就更是着急觉得丢了大脸,又不好意思停手只好硬着头皮的攻击。各种低级法诀,什么炎火术,御石术,清风咒用了个遍可就是拿敌人没办法。
不一会那入门五重的弟子的攻击就变弱了,明显是法力所剩不多了。而金光中的入门四重弟子却乐呵呵的站在金光之中连点汗都没出,一点没有累的意思。
那入门五重弟子终于停下了手说道:“本来我这灵符是要等碰到比我境界高之人才要使用,没想到现在就要用它。我这灵符可是二等灵符冰火符威力巨大,一旦发出我也无法控制,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你还是认输下台去吧。”
“一枚灵符就想骗我下台?师兄怕是破不了我的御光盾,就想出吓唬人的办法吧?”那入门四重弟子说完嘿嘿一笑。
这时台下的弟子也开始起哄了,有说入门五重弟子打不过就骗人的,有说那二等灵符是假货的,也有几个有见识的弟子认出了冰火符,劝那入门四重弟子下台的。
入门五重弟子好心好意提醒对方,不想让对方受伤,当然最想的还是留下这枚冰火符,把他用在和比他境界高的弟子比斗之时。没成想对方不领情还嘲笑他,一咬牙祭起冰火符就朝着对方打去。
台下郭鹏远的三师弟陆子由皱了皱眉头对师兄郭鹏远说道:“师兄这冰火符可不是一名入门四重弟子可以抵挡的怕是要重伤,我们是否需要出手?”原来他正是台上那名入门四重弟子的师父,看到爱徒就要受伤想出手相助。
郭鹏远摇了摇胖脑袋说道:“那遥致远天赋不错,进入内门三个月就修炼到入门四重。有些心高气傲,这就算是对他小小的教训吧。希望他以后不要在目中无人。”
旁边的闲游子捻着自己又长出不少的胡子也说道:“此子还需多多磨练,我们修炼之人最重要的可就是心性。”心里却想到:“三个月入门四重你臭屁什么,我宝贝徒弟项天问现在都是一只脚踏入筑基境的人了,都没你臭屁。活该你倒霉被人玩冰火。要臭屁也只有我的徒弟才能臭屁。”
几人说话之时台上的胜负已经分了出来,那冰火符果真如同入门五重弟子说的那样威力很大,那枚灵符出手之后瞬间就突破了遥致远御光盾的防御,打在了遥致远的身上。遥致远应声倒地人事不省,左半边身子焦黑发出阵阵肉香,右半边身子却结出了冰碴好像要被冰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