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一行一百余人进城后,城门的守卫就将门掩住了。此时城中的守将走已经从自己的府邸赶了过来。
“剑少爷,我是这丰都城的守将拓跋无言,不知剑少爷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啊,不知剑少爷此次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呢。”这来人拓跋无言确实是人如其名,整个人就像是一直圆圆的桶,逸尘感觉拓跋无言走过来整个地都是在地震一样。
这个体重确实和他的名字一样让人无言了,逸尘暗自想到这拓跋家没人了吗,派这么个肥货来守这座县城。
拓跋剑有些无言的看着自己家的这位旁系亲戚,这走路都气喘吁吁的,这糊涂老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
“无言叔叔,这次来你这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军中出了一个败类,现在在你城中,我来这边就是为了捉拿他。”拓跋剑有礼貌的向着拓跋无言说道:“还望叔叔能行个方便,小侄我捉完这人就走。”
“剑少爷说的哪里话,帮助你捉拿这样的军中败类是我分内之事,义不容辞。”拓跋无言满脸的肥肉在笑容下抖动着“只是剑少爷知不知道这败类现在何处。”
“他就在城中的快活林。”拓跋剑低沉道。
听拓跋剑说到这,老奸巨猾的拓跋无言哪能不明白,此次这位军方的人在快活林是保不住了,一般军方的人去这些妓院地方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对于这些事一般军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会去管的。
但是今天这剑少爷亲自率人来捉人了,这就说明这个人保不了,谁保谁要倒霉。
想到此拓跋无言笑着说:“那不知叔叔我可有帮上忙的地方?”
“其实还真是有些地方要麻烦无言叔叔的。”拓跋剑客气的说道:“需要叔叔调拨城中所有的兵力,将这快活林里三圈外三圈给我包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拓跋无言手一挥,招来了一位副将,让他去调兵,然后就带领逸尘和拓跋剑一行人向快活林走去。
当逸尘见到这快活林时,还是被吓了一跳,尽管在之前他已经想到了这是个什么地方,但是当正真的看见是还是被惊讶到了。
这快活林占地足足有方圆八千平方米,就像是一个庞然大物坐落在丰都城的西南角,占据了这小县城的四分之一的面积。
快活林有着东西南北四个门,高十米有余,有着上下四层,此刻正值深夜是快活林生意最红火的时候,门前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只不过是这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门进出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而且是非官即贵的人。
当几人欣赏了片刻这嫣红柳绿,城中的官兵就已经到了。拓跋无言请示拓跋剑后,一声令下,便将这快活林的四面八方都围了起来。
顿时快活林中引起了一边骚乱,快活林中的老鸨扭着残花败柳的老腰一步步走过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无言将军啊,您这兴师动众的不知道是那点让您不满意了呢?”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拓跋无言的胸上抚摸着,拓跋无言剑这老鸨这样不是颜色,急忙将老鸨的手打开,并后退了一步与其拉开了距离:“剑少爷,来此捉拿要犯,你赶紧闪开,不要挡路。”
拓跋无言对着老鸨一阵无语,这娘们这样做,不是间接的再告诉拓跋剑自己是这儿的常客吗?想到这,拓跋无言决定待会时态不管如何发展,自己是坚决不能出头了,不然要是让拓跋剑回去告一状,自己的前途不就毁了吗。
但是这世上永远都不缺的是纨绔子弟和大家族的败家子类的公子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西夏族的少家主,这摆的好大的谱啊。”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公子哥卖着虚浮的步伐排众而出,一看就是就在花楼,纵欲过度。
“你是何人,敢如此和剑少爷说话。”西夏族的一位将军呵斥道。
“滚,你不过是拓跋家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这位男子说道。
这将军一听对方辱骂,“腾!”的一下,火气就上来了,正准备上去教训教训呢,却被拓跋剑挥手止住了。
“不知阁下是哪家的少爷,在下眼拙,一时认不出来。”拓跋剑冷声道:“只知道阁下的这口气比脚气还臭啊。”
“你。。。。。!”这人被拓跋剑一句话气的结巴了:“我乃契丹族的少族主,铁木扎。”
“哦,原来是契丹族的少族主啊,但是和我有关系吗?”拓跋剑故意拉长了语气:“再说了你是契丹族的少族主,又不是西夏族的少族主,算什么东西在这吆五喝六的。”
“快活林的人都听着,我不管你们都是这个族的少族主,还是那个族的长老,但是你们现在是在我西夏族的地面上,是在我拓跋剑的地盘。”拓跋剑运转灵气,用狮吼功吼道:“在这里及时你是龙,你也的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谁要在敢给我耍威风,那就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来人,给我进去搜,将那几个人给我找到,控制起来。”拓跋剑冲身后的士兵说道。
随后又跟随在逸尘的身旁,两人向快活林里面走去。
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候,一位兵士来报,找见了此次押运粮草的官员。逸尘便和拓跋剑一行人在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过去。
只见这位押运官此时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脖子上架着六七八明晃晃的钢刀,旁边有一位烟尘女子也是****的,只不过此时被惊吓的抱着棉被缩在床角,浑身在瑟瑟发抖。
逸尘示意让士兵放开这押运官,然后看着这押运官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敢问你是哪位,我又犯了何错要捉拿我?”这押运官问道。
“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确实该死。”逸尘冷声笑了笑,随机转身,倚天剑出鞘,众人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这名壮汉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削下,鲜血不断涌出。
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那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看着飞落在脚下的耳朵,一声尖叫,便昏死了过去。
而这押运官顿时被痛的龇牙咧嘴,但是硬是忍住没有叫出声来,逸尘暗自想到此人还算是一条汉子,可惜延误军机,该杀。
“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是谁。”逸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便是此次前来求援的凌村的使者,也是此次救援方案的制定者,更是你负责押运的这一路粮草的最高指挥官,你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吗?”
“知道又如何,我不信你敢杀我?”这押运官此时尽然丝毫不畏惧,没有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哦,那你是谁呢?说来听听,我看我敢不敢杀,”逸尘故意拉长了语气。
“我乃拓跋家主夫人的的姑姑的侄子,你敢杀我吗?你一个小村庄的人敢动我,你都来向我西夏族求援了。”这为壮汉傲然的说道:“更何况剑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在此,我看你怎么杀我。”
“好大的一座后山啊,拓跋剑在我就不敢杀你了是吗?那你看看我敢是不敢。”逸尘怒极反笑。
话声刚落,又是一剑挥下,这壮汉的一条胳膊齐臂而断,在出手时看都没有看拓跋剑。这让本想出声求情的拓跋剑张了张口,又将话咽了下去。
“来人,给我将和这败类同行的几人带过来。”逸尘喝道。
手下的兵士应令去将那几位后天高手带了过来,只见这几人皆是光着膀子被押了进来。
“呵呵,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上梁不正下梁歪。”本来逸尘还想放几人一马,但是一见几人这般模样,兴中的想法顿时改变。
而这押运粮草的大汉,刚才的威风此时早已不见,浑身开始颤抖,他知道逸尘绝对敢杀他,此时只能将希望给予拓跋剑身上,用希冀的眼光看着拓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