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总部将我们这些分公司的销售骨干召集到总部进行为期一周的培训。我与苏雅琴被安排在一间房里住。
苏雅琴长得漂亮,对爱人与孩子也体贴。每天晚上八点整,她准会打电话给爱人和孩子,说话特别温柔,声音虽然不高,但我还是能听出个大概:“老公哦,今天外面没应酬吧?酒要少喝哦,能不喝就不喝……嗯,我在这边挺好的,贝贝还没睡吧?……都四岁了,还是淘气,都是我们一向惯坏了的,你把电话放到贝贝耳边……贝贝是个乖宝宝,天黑了,该睡了,乖,听话,想妈妈了吗?妈妈很快就回来的,哦,我知道,贝贝是想听那首歌,好,妈妈这就唱给你听。‘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了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老公,贝贝睡了吗?哦,睡了就好,亲爱的,晚安!”
几天相处,我与苏雅琴挺熟了。最后那天晚上,当她放下电话时,我按捺不住好奇,问道:“怎么每天只听你跟孩子说个不停,没听到你家孩子的声音啊?”
苏雅琴愣了一下,脸倏地红了,讪讪地说:“那不是我的孩子,贝贝是我家养的京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