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勋出了房间,站住水中的小亭子里望着远处微微失神。
房间内……
软榻上一团不明显的突起,从远处看并不明显,不过仔细看还是看得到的。
而那小的可怜的一团正是许诺沄。
艾玛,太丢人了。
狐竟然因为看到太多的钱,而带不走给悲伤过度昏过去了……而且改被南宫勋给看到了。
天呐,狐的一世英名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既然如此,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狐这就回去找君紫陌玩。
说干就干,在被褥下面一阵乱钻,钻了半响又停了。
“麻蛋,睡个觉干嘛弄这么大的床,给鬼睡呀!累死狐了…”声音闷闷的从被褥下面吼出来,竟有丝搞笑的韵味。
许诺沄在被褥下小巧的前爪在榻上抓了抓,迅速向前爬去“咚”的一声巨响。
随后便听“吱!”的一声惨叫“麻蛋,臭南宫勋,劳资记着你了,给我等着吧!”边说边揉着摔在地上痛的麻木的小屁股。
“你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许诺沄猛地将头抬了起来,惊恐万分的看着声音的来源。
只见南宫勋好看的剑眉微蹙,面色略显不悦的看着愣在地上的狐狸。
许诺沄见他面色不悦,想着南宫勋不是君临渊,不会无缘无故的包容自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的信任君临渊,但就是信任君临渊比南宫勋多。
看南宫勋面色明显的不悦,顿时不敢造次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啊,就、就、就是不小心从、从床#上掉、下来了。”
那知南宫勋眼中的不悦更明显了,怀疑的说道:“这么大的床你都能掉下来?”
“怎、怎么?床大就不允许我掉下来啦!”许诺沄越说越有底气顿了顿继续道:“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呀,我总不能是有病吧,自己虐自己啊!”
南宫勋却不以为然道:“你最好不要是想要逃跑,因为。”看着许诺沄嘴角上扬轻笑道:“你是逃不掉的。”
许诺沄闻言,狐躯一振后背渐渐有少许冷汗沁出。
是啊,她怎么能以为南宫勋和君临渊一样会对自己好呢?君临渊和他是对立,而她和君临渊是一起的,南宫勋怎么会真心对自己好呢?
谁知南宫勋又轻笑道:“不过,你要是乖乖听话,本尊自然不会亏待你。”
许诺沄看着南宫勋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南宫勋到:“是是是,我那敢不听您的呀。”
随后喃喃道:“毕竟这里是您老人家的地盘……”
习武之人的各方面都是极强的,所以自然是听到许诺沄的话了。
面不改色的问道“嗯?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饿了吧。刚好,我也饿了。”
见南宫勋要说话立马接话道:“走吧走吧。”
南宫勋:“……”
明显感觉许诺沄是不想和自己说话,也就识趣的闭嘴了,跟着她走了出去。
一路上一人一狐个怀心思,一个在想要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去。
另一个则是想着怎么把一个人,不,是一只狐一直留在身边。
个怀心思的一人一狐就这样沉默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