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的,竟然是摄魂眼!你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已经被摄魂了,不然也不会把这些事都说出来。”花大师撮着牙花子说道:“此事没想象的那么简单,还需从长计议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对着花大师千恩万谢之后,我走出了门。回到租房内,看着自己留下的东西还桌上,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是房东,电话那头房东咆哮起来,“你欠了三个月房租什么时候付,要这个月再付不了就给老子滚出去,穷鬼你就活该天天住天桥!”我苦笑了一下,挂了电话。
其实比鬼神更可怕的是生活,财富虽然说是身外之物,但是在社会上生存的话,没有财富基础是不行的,起码不会有人免费给你提供一切,还得靠自己去奋斗。
鬼神要你命时痛苦是瞬间,生活不顺会折磨你一世,让你痛不欲生。就像国外好多老兵抗得住战火洗礼,死人堆里几进几出,不眨一下眼睛,却忍受不了生活和精神的压力,选择了自杀。
翻翻了兜子,也就几十块钱了,没办法,再去摆摊吧,生活还得继续。
我拿起笔在纸板上给公司取了个新名字,叫“九五至尊贴膜”。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的心态更平和了,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会走。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写好后,拿起来翻看了好几遍,想到天桥对面老大爷看着我这响亮招牌后黯然神伤的眼神,我不禁笑出声来。
以前那个残疾人贴膜太LOW了。我就像陈真一脚踢碎东亚病夫牌子那样把纸板顺着窗户踢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掉了谁头上,楼下传来一声国粹的骂腔,久久不绝于耳。吓得我缩了半天,等没动静了才扛着我的“公司”往天桥走去。
出门没走几步,就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我。莫非是女色情狂?不会吧?难道时来运转,我这个野百合也有春天了?还是觉得我这牌子霸气侧漏,有人想谈谈合作加盟的事。
转念一想又不对!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大师不是说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远远没结束。
于是,我假装东西掉在地下,在弯腰捡东西的一瞬间,瞟见一个穿着白T恤的胖子,跟在不远处。见我停了下来,立马站在原地不动,装腔作势的接着电话。
“就这水平也来跟踪人,真是太low了!”想到这里我并没有打草惊蛇,假装不知道继续往前走。我决定要抓住这个人,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跟踪我!
我扛着牌子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溜达。我已经想好了,前面就是天桥,右侧有个报刊亭。转过报刊亭上天桥的时候,是一段视野的盲区。如果是专业的跟踪者,他看不到我的时候不会贸然跟进,会等目标出现后保持距离的跟进。
如果新手,当他看不到的我时候肯定会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到时候我在报刊亭蹲他,直接就可以抓住他。从刚才偷瞟的一瞬间我断定这个胖子是个业余选手。
刚过报刊亭,我立马把“公司”靠墙角放好,侧身贴在亭子里侧。果然,有个人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我猛的往出一窜,他收不住直接撞在我身上。
我靠,这个死胖子不就是赵大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