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是聚齐七星,也没能力将他们送回天庭的,想想天下苍生,你必须要增强功力。一旦战争爆发,想想那些在家等候丈夫归来的妇女吧,想想那些在襁褓中的婴儿,想想……
好了,别说了!好像我有多大的罪一样,我跟你去练功。
这就对了。浪费了我那么多口水。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一起来到一间黑屋子外。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义庄。没事待我到这里来干什么?看死人啊!
答对了,你现在必须锻炼你的胆量,如果你能从头看到尾你就算合格了!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死人不会害人的,活人才最可怕。抬脚走近屋内,顿觉阴风阵阵,好凉啊!夏天呆在这里就不用扇扇子了。第一个棺材里躺着一具女尸。双眼鼓出,舌头伸出嘴外,一看就知道是吊死的。真是的有什么想不开的,上吊,脖子很累的!第二个棺材内是一男子,全身浮肿。一颗眼珠子掉在外面,张着一张血盆大口,似乎要将人吞进去。唉!掉进水里的!第三个棺材里躺着一个全身烧焦的人,肚皮上一大块人皮皱皱的,一定是烧着后硬生生的从身上拉掉的。唉!被烧死的人最可怜,那种锥心入骨的疼痛,那种火烧火燎的炽热。是人都会受不了。
我一个一个地挨着看下去,无非就是缺胳膊断腿的,肠子流了一地的,脑袋缺了一半的,好在心脏狗强壮,没什么好怕的。血玉也许不知道,我在经历了血煞阵里的恐怖场景后,这些都算是小儿科了。晃悠悠地转了一圈,走了出来!迎着午后的阳光伸了伸懒腰。我宝贵的时间啊,怎么就浪费在这些死人身上。
血玉总算忍不住了,你还是不是个女人,那么恐怖的死法,你连眼睛都没有太一下。你就不会感到怕吗?
切,那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觉得有点恶心而已。你不知道在血煞阵里,我见到的场景比着恐怖多了。
难怪!你破了血煞阵?
说得不是废话,没有破阵,我会站在这里。早就进去和那些人一起躺着了。
看来心里承受力这关你算是过了,本来打算送你到十八层地狱去见识见识,看来不必了。直接进入功力提升阶段。
还来,我很累耶!能不能明天再进行啊!
不行,时间有限!
我晕!我倒,我无力的呻吟!我的下午觉啊!我怎么笨得答应他进行训练啊!真是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看着白花花的太阳,我直接晕倒行吧!直挺挺地往后一倒,装晕!
我晕!我倒,我无力的呻吟!我的下午觉啊!我怎么笨得答应他进行训练啊!真是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看着白花花的太阳,我直接晕倒行吧!直挺挺地往后一倒,装晕!
为了逼真,我可是下了血本的。也不管后面是硬邦邦土地,直接一个后倒。咚!头好像撞到后面的门槛上了,眼前一黑,真得晕倒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一睁眼就看见几张关心的脸。小小的内疚了一下,干嘛老是让人关心我!想偷个懒也不行,本来是想装晕的,现在可好,躺在床上给你当猴子看。后脑勺还生疼生疼的!
“花,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流星云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饿了!”再被他们关切的眼神看下去,我只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马上给你端粥来!”龙泽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不想接受太多的关爱,索性将被子拉高,蒙住了头。刘阳基笑了笑,温柔的将被子拉了下来,“小心别闷着了!”天啊!神啊!别对我那么好行吗?我只是晕了以下下,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主人,你不知道,当大家看见你直着走出去,横着回来的时候。流星云和龙泽脸都吓绿了!直扇自己的耳光,说没有保护好你!刘阳基更是夸张,举起剑就往自己的手臂砍去,幸亏龙泽拦了下来。
水澈又开始狗腿的现场直播起来。还是火影冷静,检查了一番后告诉大家,你只是昏迷而已,晚上就会醒过来,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唉!惭愧!下次这么丢脸的事一定不能再发生。
乐呵呵地吃下龙泽为我端来的爱心粥,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笨女人,吃饱喝足了,是不是该开始训练了。血玉煞风景的突然出声。
好吧!不能装晕了,免得大家担心!只好认命!
说吧,怎么训练?
今天晚上一晚就可以了。
一晚?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吧?
说你笨你真笨。在道家有一秘术,所谓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我只是将此术发扬光大而已。一晚的时间可抵人间六十年,也就是说,你可以增加一甲子功力了。
我不禁咂舌,人间还有这种法术。不过有个大问题,六十年,我出来会不会变成老太婆哦!
你这木鱼脑袋,我说了一夜抵六十年,也就是说之过了一晚,你当然不会变老。
这个生意还差不多,划算!成交!
六十年,在一个没有朋友,没有人烟的地方训练那是一个惨字能形容得了得吗?只有那该死的血玉时不时来落井下石一番、我脑袋真得在打铁,我怎么会觉得划算呢?
每天辰时起床,山上,山下来回十圈。这座山也没多高,只是山脚鲜花盛开,山腰树木苍苍,山顶白雪皑皑而已。上午没有跑完是成不成中午饭的。十分钟休息包括吃饭!紧接着是忍耐力,上千只蚂蚁在身上爬咬,不得出声,一出声就得做好只剩白骨的准备!我亲眼看见一头野猪在我的面前尸骨无存!然后是跳跃500次,障碍跑,拉腿!吃过晚饭,再跑个五个来回收工。晚上别想睡个好好觉,的担心狼群的偷袭,毒蛇的造访,狮、豹的降临。在这里,我不能使用一点法术,全凭凡人之躯承受着一切。有时我自己都在想,我是不是人,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我都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