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就这样说话说了一半的神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应雪儿轻松的耸了耸间,并没有深想,反正该知道都知道。
某日,应雪儿第三次数着地上的蚂蚁,这样的日子就是她现实的生活写照,什么事都不用做,什么事都不用想,上官岩事事都帮她安排好。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花不玩的钱,被人伺候着无微不至,这样的生活根本就不适合活泼机灵的应雪儿。无聊的她快要抓狂,想起那晚和神的谈话,她决定做个不合格的妈咪,也要带着上官岩去那趟穿越之旅。
“微微,妈咪可不是不疼你,你已经是别人的老婆,我只是提前让你去适应你未来的生活。”应雪儿来到上官微的身边,对着还是婴儿的上官微,自我解释着,她和当今皇后聂圆圆定下娃娃亲,把上官微许给当今太子薛念,这次出门,她就准备把上官微送进皇宫,让聂圆圆代为照顾。
收起回忆,应雪儿抬头望向上官岩。
“岩,你真得愿意陪我去天涯海角吗?”轻启红唇,清脆的嗓音带着迷人的诱惑力,眨巴的大眼带着莫名的兴奋。
“愿意,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愿意。”醇厚的声音透着深情,上官岩抬起手来,轻抚雪儿的发梢,好看的丹凤眼透着坚定,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可以陪在雪儿身边,让他放弃一切他都愿意。
“岩,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忘记你是爱我的。”嘴角染上感动的笑容,留恋的眼神透着她的爱意,并不是她不爱上官岩,只是好奇的应雪儿不想过着平凡的生活,想要的更多。
应雪儿不知道他们将会去哪个朝代,他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见面,不过她真心的希望上官岩都不能忘记她,只有这样,等他们在另外的朝代相遇,他们才可以再次恩恩爱爱的牵手。
“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握着应雪儿的手,上官岩许下动人的承诺。
“岩,我们走吧。”应雪儿望了夕阳一眼,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帅气的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上官岩。
“好的。”握住应雪儿的手,上官岩没有疑虑的站了起来,顺从的跟着应雪儿走到崖边。
应雪儿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等待着神说的那道光出现。
突然悬崖下金光四射,那耀眼的光透着诡异,聪明的人都知道该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可是聪明的应雪儿却没有这样做,回头对着上官岩露出绝美的笑容,清晰的吐出:“岩,我们一起跳吧。”
周遭的变故让上官岩感到危险,下意识的想要带着应雪儿离开,可是当应雪儿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望着应雪儿眼中的坚定,他压抑心中的不安,毅然的点了点头。
纵身一跃,两道身影融入金光里,瞬间随着金光的消失,应雪儿和上官岩也消失。
金光褪去,晕厥过后,知觉恢复的应雪儿猛得张开美眸,急不可耐的她想知道穿越到什么朝代。
感觉她自己是躺着,应雪儿乱没形象的坐了起来,伴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身下发出嘎吱的响声,低头一看,原来是破旧的小床在发出抗议的声音。
这是个不好的兆头,轻轻蹙眉,美眸中流出担忧之色,慌忙的打量起周遭,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张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小床,没有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老旧的房门,姑且算是门吧,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门板上居然有手掌般宽的裂缝,寒风正从裂缝中吹进房间,冻得让应雪儿感到全身冰冷,双手自觉到抱成一团。
手指间冰冷的触觉带着湿润的感觉,低头一看,应雪儿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是湿漉漉的,难道她只是跌入大海被人救起,并没有成功穿越时空。
这个疑惑在应雪儿的脑海里闪现,她赶紧走下床,准备出门找人询问一番。
伸出因寒冷而变得苍白的纤纤玉手,放在门把上,一拉一推,居然无法打开,来回试过很多次都是如此,看来是有人把她锁在房间里。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应雪儿重复的叫唤,声音顺着风可以传递很远。
透过门板上那宽大的裂缝,应雪儿看到外面是荒凉的杂草地,那些差不多一米多高的杂草随风摇曳,居然发出诡异的声音,把周围渲染起无限凄凉。
声音已经沙哑还是没有人回应,应雪儿托起下巴,在屋里转悠着,思考着如何离开这里的办法。
手指无意识在桌面掠过,上面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尘埃,屋外的尘土正伴随着寒风一起吹入屋里,就连呼吸都可以感到灰尘的味道。
真是个鬼地方,应雪儿为这里下了个结论,视线最终停留在桌子上,貌似屋里可以当工具的只有桌子。对准门板上的裂缝,她抬起桌子用力的砸去,希望可以让那裂缝变得更大,大得可以容得下她的身体。
砰的一声,桌子应声散架,而门却依旧,应雪儿眨巴几次,视线里还是同一个状态,美眸闪过疑惑,看来房门比她想像中要结实很多。
应雪儿从地上的破碎里拣起桌角,抓住其中的一头,退到离门最远的地方,快速的冲向房门,希望可以借助冲力把门大开。
一下,两下,三下……
门还是没有打开,应雪儿却累得气喘吁吁,望着一地狼狈,她只能坐在床上,靠在墙上,恶狠狠的望着那扇讨厌的门,孩子气的臭骂门板的结实。
吱的一声,门被人从外打开,一张清秀的女人脸出现在应雪儿的视线中。
还没等清秀女人踏进房间的脚步站稳,兴奋的应雪儿已经冲到清秀女人的面前,那速度比奥运会短跑的纪录保持者还要快得多,一个热情的拥抱,抱紧了清秀女人,发自内心的开心大叫:“终于有人来了,终于有人来了。”
“三小姐,对不起,奴婢来晚了,让三小姐害怕了。”清秀女人没有被应雪儿的热情吓到,反而习惯性的拍着应雪儿的后背,用哄孩子的语气安抚着应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