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满的哼了一声。
话虽如此,但是在我听来还是十分的有效的,毕竟我也害怕吸血鬼,虽然我对他们比较痴迷,但对于他们的不了解,本能还是害怕的。一旦去除了害怕这个因子,我的不安份又开始作祟,和幽兰一路闹着,一路参观着。
“幽兰,我想上厕所。”我小声的对她咕哝到,此刻我们正在那个圆形屋子里。
“啊!你真麻烦,刚才在门口的时候问你,你不去,现在又想去,我到哪儿给你找去啊。”
“哎呀,拜托拜托啦,我又不认识英文。”
“知道了,小祖宗。”
我们俩人跟着队伍四处瞄着,但半天都没有找到。
“好,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个大厅就是圣乔治礼拜堂,大家可以在这里留影。”
“幽兰,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你问问导游吧?”
“又让我问,真丢人,你等等啊。”幽兰跑过去和导游唧哩呱啦的说了半天,才又跑回来。
“就在那个门后,你自己去吧,快去快回啊,我和导游说了下,让她等等我们的。”
“好啊,谢谢你幽兰。”我一时激动,在她的嫩脸上印上我伟大的口水吻。幽兰将我推开,狠狠擦着我的口水吻,我则贼笑着向那道厚重的门跑去。
“吱呀……”厚重的门在我的使劲推动下终于开启,走廊上还偶有游客穿梭,漂亮的彩色玻璃将走廊映照的不像是真实的,一个大大的卫生间的牌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急忙跑了进去。
“啊……真是舒服啊!”我长长出了一口气,人生有三急,解决了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啊。嘿嘿……
走出门,我左右看看,却没有了半个人影,呃,我的路痴又开始显示出来,到底是该往左还是往右来着?看着左右相同的道路,我犯了晕,真是讨厌的建筑风格,干嘛造的左右对称啊,好歹也留个标记啊,真不知道以前的人怎么会不迷路的。
算了,投币决定吧,我拿出一枚硬币,正面向左,反面向右,扬手,随着银色弧线的落下,决定了我要走的路,是反面,向右。嗯,那就向右,如果错了再返回就行了,哈哈哈,我真是聪明啊。
顺着右面的走廊,我慢慢走了下去,越走越觉得空气凉了起来,想来是太阳快要落山了吧,得快些和幽兰汇合了。我加紧了步伐,向着走廊深处的一道门走去。
那是一道十分高大的门,比其它的门要高出许多,半圆形的门顶还差一寸就要和顶面接触,下半部分方形的门直接和地面接触,左右两半门上各一个铜把手,铜把手已经变成黑色,想来是已经有很久没有人用过这个把手了。
我拉了拉铜把手,门并不算太沉,勉强能拉得动,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个空洞的走廊传出去好远,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将半扇门完全拉开,里面和外面相比有些微的昏暗,我吸了口气,走进了屋子。
这个屋子并不十分大,和外面一样的高,奇怪的是这个屋子竟然有三扇门,我刚进来的,正对面的,还有右手边的,左面是一堵高高的墙,没有窗户,屋子却不如意料中的黑暗,里面不知从何处有照射进来的阳光。
咔咔……鞋子轻敲地面的声音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是那么的清脆,三扇同样高大的门,不知通向何处,我算算了刚才的位置,应该是从右边的门出去吧?我走进去,正要拉门上的铜把手,突然正对面的门微微有一些响动。
呵呵,不会有吸血鬼吧?我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走到那扇有响动的门边,听听门后,有些微微的声音传来,像是风声,又像是人们的低语声。我抬头,铜把手上挂着一个老旧的牌子,上面的英文不知是何意,反正总不会是“请进”的意思吧。
我嘿嘿傻笑了起来,伸手拉铜把手,一阵刺痛传来,赶忙放开铜把手,原来是铜把手上的细丝将手刺破,指尖鲜红的血珠滴落而下,我皱皱眉。
“什么破把手,竟然还带刺!”我不满的咕哝着,将手指放进口中吮吸了下,确定不再有血涌出才将手指取出。
“嗯,嗯,还是老办法有用。呵呵”我瞅瞅地面,那本该在自己脚下的血珠却不见了踪影。“咦?难道自己眼花了?”我又四处看了看,确实是没有。也许是地面太黑了,血滴到地上看不出来也是可能的。
我正为自己的偶尔聪明得意的时候,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家伙突然出现在门边,把我吓了一跳,这个人全身都被笼罩在黑斗篷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低低的身子只到自己的脖颈处。
“嘿嘿,小姐迷路了?”苍老而低沉的声音传来,让我不仅打了个寒颤,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般遥远而飘渺。
“嗯。”我点点头,眼睛紧盯着他不敢移开半分,一丝丝的寒意从我的脚跟趴上脊背窜上头顶,他的突然出现让我不安。
他指指右边的门,在黑黑的袖筒下露出一只干枯的手,毫无血色。我慢慢后退至门边,刚要拉门上的铜把手,他那飘渺的声音再次传来。
“嘿嘿,小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一阵颤栗,手心里冒出汗水,却怎么也拉不动那扇门。正在我害怕的快要发狂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小蕊,你究竟在干什么,能不能快一点儿啊!”门外走进来的正是幽兰,看到她让我莫名的安心起来。
我指着门旁边的那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对幽兰说:“幽兰,那,那边有个奇怪的家伙,穿着黑色的斗篷,吓死我了。”
“穿黑斗篷的怪家伙?哪有啊,好了,你别吓唬我了,我知道让你一个人去你生气了,下次我陪你一起行了吧。”
“幽兰,你在说什么,他明明就。”下面的话卡在我的嗓子眼里让我好不难受。
刚刚还在门边的那个黑斗篷的怪家伙此刻却消失不见,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甚至没有听到开门声,他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难道是我的幻觉?可是指尖的疼痛却是真实的,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