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斯上校,是我。”我急急的喊到,马卡斯上校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袭击我,难道把我当成敌人了?
“我知道。”他微笑着从阴影中走出,细长的眼睛已经变成黑红色,嘴边依旧挂着微笑。
“马卡斯上校,你?”我疑惑,但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尾。
“呵呵,没想到吧。”
“是啊,真没想到马卡斯上校竟然会是奸细。”
“哈哈哈……马卡斯上校?”他指着自己大笑起来,“很不幸的告诉你,马卡斯上校已经消失了,但却不是死亡,而现在,在他身体里的是我。”他说着,从他的大脑中取出一个芯片样的东西,四周的触角还在不停的晃动着,它,竟然是活着的。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身上莫名其妙的开始冒出寒气,对于这个东西,我莫名的感觉到了恐惧和危险。
“我是东征军制造出来的。”
“东征军?”
“没错,就是你们所说的人造吸血鬼。”
“人造吸血鬼?你?怎么可能。”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人造吸血鬼不是需要用死人来直接制造吗?怎么会只靠一个芯片就……
“哈哈哈……以前那种方式失败率太高,而且一旦身体死亡就无法再利用,而现在,只要芯片还在,就算身体死亡了,我依旧活着,我随时可以再附到其他人的身体里,把情报带回组织,明白了?”他微笑着将芯片放回了脑袋里。
“哼!你把这些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将情报带回总部?”
“哈哈哈……我想你早就已经想到了,你认为我会放你活着离开吗?”他打一个响指,一群吸血鬼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正是刚刚消失在树林里的人。
“原来如此,那所谓的幕后骨干今晚出现也是你编造的了?”
“当然,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情报,而且刚刚你们所看到的也不过只是幻觉罢了。这里根本就没有树林,没有别墅,没有马车,什么都没有,只是这一所仓库而矣。”
“赫尔曼和第十军团的人呢。”
“呵呵,你放心,我这次的目标不是他们,而且他们对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我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我只是让他们稍微在幻觉里多转悠转悠罢了。至于你,”他突然狠绝一笑,“必须死!”
“哦?对付我这样一个半人半吸血鬼的人还得劳师动众,真是荣幸。”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你也快死了,我就告诉你原因好了。没错,你并不是一个纯吸血鬼,但却是最危险的却正是你,你应该知道,纯吸血鬼害怕阳光,害怕马鞭草,害怕圣水,但你却打破了所有的例外,这些东西却无法让你致命。”
“但我这样的人根本就无法发挥吸血鬼的力量,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不是吗?应该不只是这样的理由吧。”
“呵呵,聪明,还有一个很特别的理由,那就是当一个纯吸血鬼将他的血分配给一个人类,将他变成自己的奴仆之后,那奴仆就是他的致使伤,虽然我不知道你死了会对你伟大的主人造成怎样的伤害,但很快答案就会揭晓,到时候,当东征军发动战争之时,欧恩就会失去战争力,就算是千年伯爵,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他激动万分,紧握的拳头指向天空,仿佛胜利就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哼!如果他那么容易就会被你们抹杀掉,那他早就死了不知几百次了,你们,永远,无法打败他!”
“哼!你也就此刻能嘴硬了,等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狂妄!只是可惜啊,你无法看到欧恩最后死去的模样。哈哈哈……”
突然,奇怪的感觉让我心悸不已,全身莫名的开始发热,仿佛是感冒了发烧的感觉,脑袋开始昏沉,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
“哦,看来还是顶些用的啊,开始发作了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有些摇晃的盯着前方的马卡斯。
“还记得那盆水吗?”他得意的看着我,我立刻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那是,圣水!”
圣水?居然是圣水!虽心中一惊,但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轻轻的问:“哦?那又如何。”
他眼睛猛的收紧,嘴里猛的吸气,但很快很他恢复了平静,“那,我倒是要好好欣赏欣赏‘地狱恶魔’的厉害。只怕到时候,莉达小姐会要向我求饶吧。”
“哼!”我狠狠瞪他一眼,一声冷,手不由自主的向衣兜里摸去,那里还有血凝剂,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但下一刻我便浑身冷汗直流,血凝剂不见了,这怎么可能,我再摸遍了所有的口袋却依旧没有发现,我明明就放在口袋里的,什么时候弄丢的。
“莉达小姐,”马卡斯摇晃着手中的玻璃瓶子,对着我一声冷笑,“是在找这个吗?”这次,轮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是什么时候拿走的,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看似撮到了我的伤口,他更加得意,“昨夜你对付偷袭者的时候掉落在地,我十分好心的替你收了起来,本来是想还给你的,但我确实很想见识‘地狱恶魔’的厉害,所以,呵呵。”他轻轻一握,玻璃瓶瞬间破碎,宛如一颗颗星星飘落于地面,紧接着,便是一阵阵如烟的粉末,那是血凝剂的粉末。
我紧握成拳头的手咔咔作响,有一股想要将他撕碎的冲动。
“呵呵,别动怒啊莉达小姐,否则圣水可是会赶快发作的呢,而且游戏还没有结束,如果你就这么消失了,我会十分失望的。”他挥挥手,那二十个僵尸慢慢靠了过来,每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如果注意观察的话,可以发现匕首的尾端都有一段绳索,可近可远,可攻可守,我皱皱眉,看来今天不是那么容易能完成任务了。
“如果我下地狱,一定会带上你的。”我微微一笑,长吸了一口气,集中注意力,随时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哦?那我就等着你。”他慢慢退至墙角阴暗处,一副看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