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陈述完毕后命千牛卫将清虚道长、邱羽庭、邱鑫、孙副将四人压在大牢中,随后对着齐彪说道:“齐彪啊,你本是内卫,我不能随意的处置你。另外我想你也是得到了皇帝的旨意才去做的,对你的处理真的是很难,不过我得提醒你一点,凡事不要做的太过火,要阴阳平衡才好,否则你一定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好了,你暂时还是住在齐府,不过你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齐府。”
“谢谢狄大人,小人遵守就是了。”齐彪说完转身低头就走。齐宏志恶狠狠地盯着齐彪,看样子如果不是狄仁杰李元芳等人在场恐怕就要问齐彪的罪了。
随后齐宏志向狄仁杰告辞,狄仁杰叮嘱一番,告诫他不要对齐彪轻举妄动之类、一切都有皇帝处置之类的话,齐宏志沉着脸色点了点头施礼后离去。
狄仁杰将元芳唤道身边耳语了一番,李元芳也离开了会客厅。齐灵芷还坐在椅子上楞着,看见李元芳离开,冲狄仁杰一抱拳随着李元芳就出去了。此时会客厅里只剩下如燕、肖清平、齐萌萌、汪远洋、清平张县令、师爷孙忠尔这几人,狄仁杰看了看清平张县令说道:“张县令,该说说你的事了。”
“狄大人,卑职没有任何触及国法的事情啊。”张县令说道。
“恩,你却是没有触犯法律,你很好。可是你也是朝中那位大臣安插在清平的眼线,虽然现在我还没有证据,不过我要提醒你,心不正必遭天谴。还有你的师爷孙忠尔,平时狐假虎威鱼肉乡里,我在清平致仕的时候听说不少百姓都受过孙忠尔的迫害,而你作为一县之父母官,却不管不问,只知道沉浸在你的温柔乡里。”狄仁杰说着冷眼看了看孙忠尔。
孙忠尔已经抖的不行了,冷汗从脸上小溪般地淌下来,突然这人离开椅子,就地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说道:“狄大人,小人知错了,以后再不敢鱼肉乡里了,我从新做人,从新做人!求大人宽宥则个。”
“哼,现在才知道求我宽恕,你给张县令出了多少的恶主意,又背着张县令办了多少坏事,虽然事情都不算大,可是在百姓中的影响却是很坏的。张县令,根据我朝的法令,判他个充军边塞不为过吧?”狄仁杰转向张县令问道。
“不为过,不为过。大人处置的十分得当。”张县令冷汗连连。
狄仁杰叫了千牛卫将孙忠尔压了下去,随后说道:“张县令,你先回清平镇好好做你的父母官,如若我再看到或者听到你有异动,那我将依法严办。”
张县令千恩万谢后离开了会客厅。此时的肖清平低着头,萌萌也紧紧地拉着肖清平的手,汪远洋见客厅没了其他人便拉着肖清平萌萌一起跪在了狄仁杰的面前,汪远洋连着向狄仁杰扣了三个响头。
狄仁杰见状连忙起身,将汪远洋扶了起来,道:“远洋啊,从接触你的那天我就很欣赏你,你的身手不亚于元芳,为人又十分忠厚,可是你过于忠厚了,屡次被人利用甚至身遭陷害。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就想要个平平静静的生活,可是世事却并不遂愿。现在你的爱人肖清平已经触犯国法,按理我应该将其治罪,可是远洋,是你的心让我改变了主意,好吧,你一切都不用说了。肖清平,我来问你,你可愿意随汪远洋隐居不再涉及朝事政事?”
肖清平紧紧地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语,汪远洋和萌萌都小声地提醒着她,让他答应狄仁杰的要求,可是肖清平还是没有作声。
“我明白了,你还是对我有怀恨之心。如燕,你来说说蛇灵大姐肖清芳的事吧。”狄仁杰叹了一口气。
如燕便将蛇灵密谋造反的事情详细地讲述了一边,其中也讲述了蛇灵内部的斗争以及大姐肖清芳的死因。肖清平听完了以后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再次在狄仁杰的面前跪了下来,哭泣着说道:“大人,是我对不起您。我该死。”
狄仁杰上前搀扶起肖清平,说道:“好了,孩子,你也受委屈了。远洋啊,你要好好地待她啊。”
此时汪远洋三人将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相互望着,仿佛世间上再也没有一种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
狄仁杰和如燕悄悄地离开了会客厅,离开的时候如燕看到汪远洋三人已经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如燕的眼睛湿润了,在狄仁杰的身后悄悄地用衣袖抹了抹。
夜间,刺史府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在新的刺史上任之前狄仁杰只好代劳了刺史所有的公务,如燕和狄春一如既往地陪着狄仁杰,而李元芳现在却换了夜行衣潜进了齐府。
深夜后齐府除了巡夜的家丁都已经睡了,可是大少爷齐宏志的房间却亮着灯,齐宏志在屋里走来走去,像是什么事情使他犹豫不定。与之相呼应的是管家齐彪的房间,同样也亮着灯,不同的是齐彪此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就像一尊石头人一样。
齐宏志房间的灯突然灭了,不一会齐宏志幽灵般地钻了出来,几个闪身就来到了齐彪的房间门口,他犹豫地举起了双手,想推开齐彪的门,却几次举起又放下。最后还是齐彪起身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的大少爷齐宏志,齐彪像是一点也不意外,说道:“大少爷,您来了,请进吧!我知道今晚要又是发生,所以我已经吩咐下人们和家丁不要来这个院子。”
“阿彪,你让我说什么好!你害了齐宏达,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我都要讨个说法。”齐宏志说道。
“恩,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跟随老爷好多年,从未做对不起老爷的事,虽然我的身份是内卫,可我也是知恩图报的人。老爷死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好吧大少爷,不过想要我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我要看看传说中的大少爷武功究竟怎么样?想杀我得有资格杀才行,我堂堂四品内卫不会白白死于废物之手。”齐彪看着齐宏志说着。
“好,就让我领教一下失传的西域绝学火焰掌,看招!”齐宏志话音未落便闪身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