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心情可真是好哇。走在风景优美的后园,想起刚才芸姨那张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下去的表情,洛襄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哟,洛襄妹妹,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呀。”听这娇媚的声音,洛襄顿时翻了翻白眼,又是她。
洛襄长吁了口气,转过身,冲着女人展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容:“哟,原来是欣璃姐姐呀。好久不见了,可想死忆鸢我了。”
“呵,谁说不是呢,姐姐也想死你了。自从妹妹你从姐姐这里抢走了花魁的名衔,我可是日日夜夜地念叨着你呢。”说着,欣璃也不忘狠刮洛襄一眼。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就是这届韩香阁的花魁!从此之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王孙贵族抢着要她做正房!现在呢?自己不仅把初夜以4千两卖了,自己在芸姨心中的分量也是越来越轻。如果就这样继续沦落下去,那自己就真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因此,她恨透了眼前这个拥有倾国倾城容貌的女人!是她夺走了她应得的一切荣耀与归宿!
洛襄自然知道她的小动作与心中的怨气,当下也暗骂了声贱女人想息事宁人绕道走,刚想离开,忽然想到还有一些事情要解决……
洛襄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嗯,这件事的确是妹妹的不对,都怪妹妹长得太漂亮了,才来这里2天就把花魁的名衔给拿过来了。妹妹知道按自己的分量,还是不如姐姐的。你看,论男人呢,还是姐姐见得多;论技术呢,呵呵,妹妹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勤快了,妹妹可是有3个多月没见到姐姐了,不知姐姐的生活可过得安好滋润?”
听着洛襄劈里啪啦骂了一大堆不带脏字的脏话,欣璃顿时火冒三丈。食指颤抖地指着洛襄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贱女人!没男人要吧就没男人要了还装什么清纯!要比人气吗?我欣璃的支持者一大堆都能从这里排到洛云城大门口呢!哼,什么花魁,什么第一,就凭你这点姿色,连替我补鞋的资本都没有!你这个虚伪的女人!”
对于这些,洛襄也是意料之中,随即轻蔑地笑了一声,睁大眼睛装无辜道:“哇!从这里排队排到洛云城门口啊!哇塞,好厉害哦。也,不会是姐姐都和他们做过什么事吧!嗯,你不累吗?呀,原来姐姐三个月的埋头苦干是在做这些事呀!嗯,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你!”欣璃已经快被洛襄逼得没有理智了,终于,“啪”,响亮的一声巴掌,直直地落在洛襄的脸上。甩得洛襄一屁股跌坐在小路上,五个手指印在那张精致白皙的左半边脸蛋上缓缓浮现,渐渐加深。嘴角狼狈地溢出一点血丝。头发也略显凌乱。
“哼,”欣璃居高临下地插着腰,望着跌坐在地上的洛襄,心中的爽气不言而喻。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听过的嘲笑声比她吃的饭还多,洛襄的出现,让她输得很惨很惨。“没爹娘管教的贱人,今天我就来好好管教管教你!”伸手,作势又要打上去。
“住手!”芸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欣璃心中明显有点心慌,可是这是青楼,这种女人间的事情屡见不鲜,她想芸姨一定不会怎么样。便很泰然自若地站在那边。一点也没有要俯身去扶洛襄的想法。
这女人真是个傻比,蠢到我都没话讲了。洛襄暗自摇头,对欣璃报以淡淡的同情。
芸姨把洛襄扶起来,看着她脸上鲜红的五指,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大跨步走过去,“啪!啪!”两掌狠狠地扇在欣璃一左一右的脸庞上。顿时,欣璃的脸肿得像个猪头。
不等欣璃开口,芸姨出口骂道:“欣璃!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啊,我韩香阁的大招牌是你这种人可以打的吗!你还有没有规矩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芸姨了!今天晚上开始,给我去门口站着拉客!听到没!”
听着要做最下等的女子去门口拉客,欣璃双膝立马“噗通”一声跪地,大哭着乞求着:“芸姨,我……我不要去门口拉客,芸姨,我不要去啊……呜呜呜,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招惹忆鸢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芸姨……求求你,我不要去啊……芸姨……”
芸姨冷淡地看着她,继而望向洛襄,道:“你想怎么办。”
听到芸姨把决定权转交到洛襄身上的欣璃,急忙爬过去,扯着洛襄的裙角,“忆鸢,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求求你,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了!求你,放过我……”
洛襄看着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的欣璃,以欣璃的美貌,去门口拉客的确是暴殄天物了一点。如果不是自己的穿越,凭她的才艺与风姿也的确能占据花魁之位。
不经意地挑挑眉毛。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她破了相,芸姨就算想破了脑袋的要把她送到萧王府,这短时间里也拿不出手了。
又故作深沉地掂量了一会,洛襄缓缓开口:“依着欣璃姐姐的风姿,怎么说也轮不到去当拉客女子。依我看,芸姨你这次也别再为难她了,这两巴掌挥在脸上,欣璃姐姐怕是半个月都是接不了客了。”
芸姨看着洛襄平淡的神色,心中自然是明白了为何她会故意让欣璃白掴一巴掌了。暗暗叹了口气,对着洛襄道:“你先回房去吧。我去药铺瞧瞧。”
“哦。你去药铺干嘛?”
“你看你这半边脸,要是不早点复原,我的损失可不是一点点。”说完,芸姨便一扭头走了。跪在地上的欣璃也慢慢起身,轻捂着脸,朝闺房走去。
忽然,冷漠的声音从身后想起:“姐姐,以后,脑袋可要放聪明点。别只会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填塞你空虚的大脑。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的。”欣璃也猜到自己被耍了,听着洛襄略有刻薄的话,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反驳,愤恨地抿了抿嘴,脚步加快地离开了后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