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同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如此清风如此月,如此佳人如此地!黄仁,一个阅女无数的色胚,竟然有些局促。他迟疑着,又有些退缩,难道也害怕亵渎小秦这位圣洁的天使!
望着秦韵如玫瑰花瓣绽放的唇,还有不安、期许中跳动的眼皮,他发觉有一团火在急速的向嗓子眼攀升。
也许是等待太久,脖子都有些酸了,小秦同志微微睁眼偷看了一下,见黄仁还在犹豫,她直接轻舒手臂将他的脑袋抱了过来,双唇相触的一刻,二人如遭电击,呆在了当场。
就在二人想要深度交换唾液的时候,黄仁的电话响了。
“喂!”卫星电话好是好,可是没有来电显示功能。
“我是金正宇,你怎么就走了,我一共五朵金花,现在还有两朵,她们发誓要搞定你!”
“是吗?改日改日,委员长先生,还有事吗?”
“我怎么感觉你过江了!怎么?想念家里的女人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嘛,就是衣服而已!”
“呵呵,真男人,早点睡吧,该穿的衣服就穿,别犹豫,像个男人!”
“当然,咱是纯爷们,咱……喂,怎么就断了!”黄仁收了电话,看了看江对岸,一丝疑惑袭上心头:难道小胖子监视我。
秦韵脸上还挂着未退的红晕,她躲闪着黄仁的目光,要知道刚才是她的初吻,要知道那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可是一旦勇气泄去,羞涩就占了主要地位。
“刚才谁呀?”她强自按捺着紧张的情绪问道。
黄仁扭过头,目光中澄澈一片,没有丝毫杂质,他嬉皮笑脸地说:“你胆子好大,居然强吻我,现在好了,想知道谁吗?很简单,这里,亲一下!”
“你,流氓加无赖,我才懒得知道!”秦韵气鼓鼓地撇过头去,满眼却是笑意。
突然,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自己肩头,秦韵俏脸一红,稍一犹豫,就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我们已经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了,如果能成为知己也是不错。”
“大叔,我们年龄相差那么大,怎么可能成为知己,忘年交还差不多!”秦韵说着自己先笑了。
黄仁刮了一下秦韵挺翘的鼻子说:“侄女,别挖苦大叔,年轻真好啊!”
“噗嗤”一声,秦韵双手夹着黄仁的脸颊笑了,这一笑真如春江水暖,暗室生春。秦韵笑着说:“来,让我来看看大叔有多老,还想老牛吃嫩草!”
黄仁马上告饶:“九零后真是不敢惹!”
“呵呵——才知道,晚了。”
小丫头一阵打闹,黄仁似乎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不少,看来以后要多跟年轻的姑娘呆在一起,起码要九零后。
“我告诉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的小皇帝!”
秦韵一下子惊得合不拢嘴,怔怔望着黄仁:“真的,天哪!黄仁,我以后只能仰视你了,这才几天,你就跟那金三胖子称兄道弟了!”
黄仁拍拍秦韵柔滑的小脸,“不要仰望,不用崇拜,其实只是另一个圈子,而且有你想象不到的黑暗、肮脏、暴力、淫-乱。”
“是不是像古代的皇室一样?”
“不一样,不只是皇室,还有整个决策层,就好像所有政治局委员!”
秦韵嘟着小嘴,“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
黄仁冷哼一声:“谁说它还有希望,最可怜的还是饥寒交迫的人民,我要……”
秦韵看着黄仁被路灯拉长的身影,突然觉得那是多么的伟岸,她心头生出万千柔情,靠在黄仁肩头。
二人就这样伫立在鸭绿江边,恨不得就这样地老天荒。
凌晨三点,黄仁开车过桥,过了鸭绿江。他打算明天就去找商务部长崔太原,商量收购铜矿事宜。
……
S省省府大院,省长麦德龙一步三晃走进自己独院小洋楼,一栋小楼对于一省之长当然算不了什么,但是能在省府大院里有个单门独院,那绝对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在这个大院里,也只有他和省委书记两家有这样的待遇,其他的厅级干部全都住着砖混的四层居民楼。
麦德龙中午喝了几两茅台,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几个政客在好德酒家聊着皇甫浩天的事,他们没想到平日里一身正气、道貌岸然的皇甫浩天竟然能整那么大的事,跟他比起来,自己所干的那些个卖官卖爵、玩弄幼女简直是小儿科。
不过皇甫浩天的事也算给他们敲响了警钟,那就别看眼下风光,那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麦省长知道自己做下的那些事,要想回头为时已晚,现在只能像个末代皇帝,及时行乐,多一天够本。
拿钥匙捅了半天,终于捅开门。突然一个一米八高的瘦弱小伙子红着脸跑下楼,路过门口的时候叫了一身“叔叔”,然后快速逃跑似的跑出了门。
麦德龙皱着眉头将门关死,这时一个慵懒的身影才出现在楼梯口,她围着一件浴巾,露出了雪白的胸脯和大半个乳房。
由于浴巾实在太窄,下面也紧紧盖住了屁股,从麦德龙这个角度看,竟然看得见她漆黑的三角地带。
“小晴,刚才那个是谁?”原来她就是麦德龙的独生女儿麦晴。
麦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爸爸,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回来,马上就是上班时间了!”
麦德龙摇头一笑:“在S省,还有敢查老子岗的人吗,作息时间就是老子定的。”
麦晴一步步走下楼梯,毫不掩饰浴巾外泄的春光,她笑着说:“那是当然!爸爸,我不是看你没在家,才偷吃点腥吗?唉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看刚才那家伙,人长大跟陈小春差不多,可是资本和手段比爸爸差远了。”
“还有……”麦晴居然走到麦德龙的面前,开始隔着裤子挑逗道:“关键时刻,被爸爸打扰了,您要陪我!”
麦德龙那手在麦晴胯下一摸:“哼,你个骚蹄子,下面还没干呢,真是天生的****!”
麦晴一边开始解她亲生父亲的裤子,一边笑着说:“那才跟爸爸是一对呀!”
麦德龙打横抱起不足一百斤的女儿,向楼上走去,他的脑海里回忆起五年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