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床的黄仁,迎接他的是一个畅快淋漓的痛吻。小田芳子就如一头发情的雌狮,抑或是一只母豹,反扑而来,纤细却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黄仁的头,深深一吻,份外还死死咬上一口。
直到品尝到唇齿间略带腥气的咸咸味道,小田芳子才敢确定这不是梦。于是乎,终极核武终于引爆,小田芳子身上散发着惊人高热,披散着头发,就这般同黄仁在床上翻滚着,不知何时,她的眼角滑出几滴透明的东西。
黄仁用拇指撷来一滴,抹在唇上,尝出了其中苦涩和幸福混杂的味道。
第一回合,小田芳子完全处于主动,黄仁只能平躺着,仿佛一个被强上的小女子。火热的唇瓣爬过黄仁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贝齿也没闲着,在黄仁很多敏感部位留下一片印迹,如此往复而不厌其烦的动作,往往令黄仁忍不住要咬着下唇。
猛吸一口凉气,原来自己的硕大已被一团湿热包住,接着,有一个如同软体动物的东西开始高频地逗弄黄仁的枪头,后来波及到了整个枪杆,进进出出却丝毫不由黄仁控制。
又是一记闷哼,黄仁实在没能忍住,子孙袋已被人吞入了口中。
战斗进行到这一步,黄仁当然不能没有表示,可是一双手只能握住小田芳子那对威武的胸器。
小田芳子抬起头,粉红的小脸,口角留下一缕晶莹,她一个翻身躺倒说:“现在你来。”
黄仁听话的爬上去,俯下头先是一记长吻,当然双手没有闲着,一只揉胸,一只探穴,此刻他身体的全部三分之二重量全都需要小田芳子来承受。
热烈的唇,浅浅的胡茬,从耳后来到胸前,从高耸的软丘来到平旦的腹地,每掠过一处,都好似撒下一点火种,小田芳子的整个身躯就是一个大大的草原,数点星星之火即将形成燎原之势。
黄仁的脑袋还要下探,却被小田芳子一把抱住,她咬着唇摇摇头说:“进!”
黄仁跪好了身子,双手扶着芳子的边胯,对着早已泛滥不堪的一个门户冲了进去。
“呃嗯”一声意味难明的呻吟从芳子唇边逸出,终于,她颤栗着睁开眼睛,满是情意的看着这个男人一眼,双腿迅速盘在了他的腰上,双手绕到黄仁的脑后,在脖颈处交叉。如此,芳子便盘吊在了黄仁身上。
充分感受着安全和充实,芳子这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黄仁双手扶着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感觉包裹自己的妙处尚有阵阵轻微的收缩,他品味短暂的片刻,再也舍不得闭上眼睛,便即刻展开律动。
大席梦思床吱呀吱呀的呻吟,其上两条白虫相互纠缠翻滚着,似乎要决一雌雄,然而,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没有尝试更多的体位,也许是小田芳子旱的太久,也许是黄仁冲的太猛,也许是两情相悦,也许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又也许都是。
总之,在还没换第二个体位时,小田芳子就在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明“嗷嗷”叫声后攀上了第一次高峰。
半晌,小田芳子才睁开迷离着水雾的双眼,朝墙上那架古典的摆钟看了一眼,慵懒无比的声音响起:“阿仁,你还是这么厉害,一个小时了,你还没好?”
“走,我们去洗澡。”黄仁就这样抱着小田芳子,两人私密的部位还不曾分开,就保持这样一个旖旎的资深,来到一个巨大的卫生间。
一路上,小田芳子哼哼唧唧,显然在黄仁行走之间,二人的轻微碰撞也让她心头阵阵酥麻。
卫生间足有十个平米,墙面和地面都是金色的砖材,仿佛置身于一个镀了金的空间里。一盏不太适用的水晶吊灯,却更显得富丽堂皇,脸盆、坐便,瓷器表面确实镀了金,连挂毛巾的架子都是金色的。
总之,无处不给人一种金碧辉煌、富贵逼人的感觉。当然,做到了极处,也就难掩俗气。
黄仁腾出一只手,打开花洒,温度适宜的水喷洒而下,温水从小田芳子的长发倾泻而下,无数水珠似乎也迷恋这具诱人的胴体,依依不舍从修长的脖颈滑到挺翘的雪峰,再不甘的来到二人结合部。
也许因为水温的关系,小田芳子玉质肌肤泛起了片片潮红,她睁着迷离的双眼,咬着下唇如春猫般呢喃:“人家还需要,再来!”
黄仁就等着这句话,他将小田芳子抵在光洁的墙壁上,开始征伐。
一片哗哗的水声中,如果细听,还混杂着一种奇怪的“啪啪”声。
“呃要命,我又要到了,你还早吗?”
黄仁没有答话,只是一味埋头苦干。
“放放我下来!”小田芳子喘息着说。
黄仁依言做了,小田芳子拍了拍发麻的大腿,然后趴在墙上,撅起了雪豆腐般的臀部。
“来,这样也许能快些!”
唇角浮起一丝淡笑,一手绕到身前,覆盖住一座雪峰,另一只手扶住凶器,噗嗤一声滑了进去。
“老公你好猛,快点,再快点啊好烫”
黄仁一阵激烈的冲撞过后,终于释放了身体的精华。在最后一刻,小田芳子身体向后绷紧如弓,双臂向后抱住黄仁的脖颈,脑袋剧烈的摆动着,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分钟。
这个时刻,谁也不想动,不愿动,两个人达到了真正的灵肉契合。
温水不断的倾泻而下,带走了能带走的一切,黄仁退出的一刻,那杆“标枪”还是坚挺着的。
小田芳子一手搓洗着自己的下面,另一只手却是握着红得发紫的家伙煞有介事笑着说:“老实交代,回去搞了多少女人,别说没有,看你这颜色就知道!”
“你的技术也提高了不少。”黄仁只是随意一说,但是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
小田芳子幽怨的看了黄仁一眼,“你还是不信我,不过也没关系,这也无法改变我说过的话。”
黄仁又是愧疚,又是感动,见两人也洗的差不多了,他一把打横抱起小田芳子,二人再次回到了那张大床。
黄仁拿嘴去拱人家的胸口,一只手又去探索那片芳草地。
小田芳子一打他的手:“不要了,下面肯定肿了,有点疼,明天下不了地不成笑话了!现在给我说说,你来台湾的目的。”
黄仁这才听话的收回下袭的手,也躺好身子,但是那只放在胸上的却不会老实。
“我公司旗下有几个小姐被人挖了墙角,居然卖到台湾,过着非人生活,前两天,一个求救电话打到我那里。那些都是苦命的孩子,这种事我不能不管。”
小田芳子看着黄仁,明眸中放出迷人的光华:“你这么有正义感,好,我帮你,有什么线索吗!”说着话,居然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套弄黄仁已经恢复原状的“枪管”。
“电话中,只说了一个博仁医院,说是姐妹得了病都会到这个医院看,而且感觉离她们住处不远!”
“一条很有用的线索,太棒了,明天咱们先来个微服私访,接着再派几个蹲点的,一定要尽快救出这几个可怜的姐妹,再狠狠打击一下贩卖女性、逼良为娼的贼子的嚣张气焰,让他们知道欺侮了女同胞,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小田芳子兴奋的说着,好像感觉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刺激,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手上也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和频度。
“可是,这事一结束,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想到这一茬,小田芳子的兴致马上落了不少,但是她却发现,刚才手中的一条死蛇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一头恶龙。
“这事结束后,跟我回大陆吧!”黄仁似乎没有感觉到血液的奔流,诚恳的说着。
“再说吧!睡觉,明天还做事呢!”仿佛一提到这个问题,小田芳子都是意兴阑珊,她撅着嘴,给了黄仁一个光洁、单薄、孤寂的后背。
看看空调设定只有25摄氏度,拿空调被盖住小田芳子无瑕胴体。之后,黄仁微微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七月快结束了,自己的半生已经进入黄土,台湾的事务必要在七月底之前结束。因为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那就是如果不能赶回去,他就会错过什么。
小田芳子刚刚想起轻微的鼾声,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里面传出一个又大又急促的声音:“大嫂,不好了,祭礼哥让人打了。”
“什么?”小田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空调被不甘的滑过皓腕藕臂,再从一片雪白的高耸滑下。如果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么一副令人想入非非场景,绝对会毫不介意变成野兽。
小田芳子此刻睡意顿消,她问道:“什么地方,好,我一会就到!”
三十分钟后,南京路99号,皇后酒吧。
黄仁和小田芳子是打车过去的,虽然是以夜生活文明于世的台北,深夜两点,路上行人和车辆还是很少。
那个司机就侯在门口,左右还有两个打手模样的守着门。司机焦急中难掩一脸忧色。
“小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田芳子皱着秀气的柳叶眉问道。
“大嫂,祭礼哥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跟客人起了点争执。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你也知道,这场子是四海帮罩的,丧彪一看到祭礼哥,没事都要找点事。就这样,他们一帮人,绑了祭礼哥,丧彪放话说,有胆可以带人杀过来,没胆就拿一千万赎人,否则,每过一个小时,祭礼哥身上就会少一个零件。另外还有几个我叫过来帮忙的兄弟,一百万一个。”
小军说完看了看黄仁,似乎隐隐怪上了黄仁,要是祭礼哥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得也是要找黄仁偿命的,只是想到那若天外飞来的一抓,他又有些气馁了。
“丧彪,又是丧彪,老公,我要你让他变成丧尸。”小田芳子上去就要一脚踏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