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子,很像囚室。
孙英姿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浑身不着寸缕,被绑在一张木制椅子上。
这一次,她知道真的完了,也没想过能够痛痛快快的死去,事实证明,皇甫浩天要用尽各种变态手段,将其变成奴隶。
三天来,她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第一天就给她打了针,是10cc纯度极高的四号******,她还记得,第二天的时候,毒瘾开始发作,那种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动的感觉,真是无法容忍。
当时,皇甫浩天就邪笑着拿了一支针剂过来,问她要不要。
孙英姿狠狠的对着那嘴脸啐了一口,皇甫浩天当时就将针剂掼在她面前。
这是第三天,毒瘾刚刚发作过,好在自己被绑着,但是现在如同虚脱了一般,被绳子绑过的地方留下深深醒目的於痕。和前一天一样,皇甫浩天的另一支针剂再次掼在了她面前。
孙英姿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现在她已经没剩下什么了,但是她知道,皇甫浩天的手段才刚刚开始。
“哐啷”一声,铁门被打开了,穿着大裤衩的金山和瘦猴走了进来,他们刚才被皇甫浩天拉去一切温习了一遍那部经典的三级片片——《****************之官人我要》,皇甫浩天这个死变态,就想达到那样的效果。
这下可把金山和瘦猴为难了,要彻底摧毁孙英姿的意志,并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有可能达到预想的结果。
不过,好在头头没有说多长时间,他们也不着急。
而且从孙英姿对毒瘾的抗拒能力来看,他们心里实在没底。
二人看到孙英姿被绑着的姿势,就有些受不住了,一商量,合作给孙英姿洗了个澡,这个小小的囚室,居然带着淋浴系统,上下水也全有,设计上真是充分体现了人本思想。
金山拿着莲蓬头,打开水,试了温度,便开始为孙英姿冲洗,耳根、鼻孔、口腔、腋下、腿间、脚丫,没有落下任何一个死角,接着是瘦猴给她上洗发乳,打香皂,也是齐齐而过。
这一遍过去,二人的大裤衩已经被高高顶起,眼中也充满了情*欲。
孙英姿本来就是青春靓丽,身材因为长期的锻炼不但极其标准,而且皮肤也非常精致健康。
金山用了最短的时间,冲去了孙英姿头上、身上的泡沫,便迫不及待分开她的双腿,一双臭嘴拱上。
瘦猴早已占据了上半身,他一双干瘪的手覆不住两片娇软,臭烘烘的嘴巴去吻孙英姿的下巴和耳珠。
“呃……”孙英姿禁不住呻吟出来,她守了二十四年的身子,只是前几日和黄仁有个一场交欢,之外还不曾有任何男人触碰过。
如今,被两个经验老道的男人同时亵玩着,居然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虽然分着双腿,但她知道,自己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金山仿佛是为了证实她的想法般,抽空抬起头,朝她得胜似的笑了笑,接着再次低下头,兢兢业业探索着。
上面的瘦猴也略有战果,两只胸脯异常饱胀,上面的殷桃也非一般坚挺,孙英姿最大幅度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阵阵压抑的喘息从惨白的唇中逸出。
金山、瘦猴不知何时已经脱了大裤衩,此刻两个光腚左右摆着,小弟弟早就充血。
可是头头原话仿佛就在耳边:你们不可以将自己肮脏的下体塞入她身上任何一个孔洞!
金山、瘦猴知道自己做着的一切,头头都在看着,而他们二人最后只剩下打飞机的结局。
金山已经换成了手,在孙英姿下面努力的探挖着,瘦猴则是用嘴啃咬着她的一对酥*胸。
在金山中指一阵快速的运动中,孙英姿浑身紧绷,在一声尖啼后,软倒在椅子上。
金山、瘦猴则刻不容缓的用手撸起自己的枪管子,几秒后,两股浓痰一般的东西喷在了孙英姿白花花的胸口。
同一时刻,监视器前的皇甫浩天也将自己生命精华毫不吝啬洒在了屏幕上。
……
当黄仁登上了福州飞往渭城的飞机时,孙英姿也开始一场新的梦魇。
这是她被掳的第四个上午,大山和瘦猴先是为她洗了个澡,不过这次只是沾了沾露水便宜,接着拿出一支针剂,显然剂量比第一天的多了一倍。
孙英姿惨然一笑,知道自己挣扎也无补于事,她还不知道皇甫浩天的目的和最终意图,但是要摧毁自己意志那是肯定的,所以,她只是咬着牙,坚守最后一点清明。
其实她也想过死,可是那样太便宜那披着神圣衣装的禽兽了。
还好,这个上午没有人再来骚扰她,不过在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她的毒瘾汹涌而来,这一次,没有人帮她,不过小房子里想自杀也没那么容易,而且还有人监视着。
孙英姿冷冷盯了一眼监视镜头,颤抖着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次不只是蚂蚁在骨髓里爬过,所有关节似乎别注射了醋酸,眼前也出现了诸多幻想,但是没有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孙英姿颤抖着咬着钢牙,打开淋浴碰头,一股凉水倾泻而下,缓解了些许痛楚,然而仅仅是些许,剩下的还是令人无法承受。
孙英姿双拳一握,径直在水泥墙上捣了起来,一拳一拳又一拳。
鲜血顺着拳锋流下,孙英姿却是执拗的坚持着,终于,在监视器前的金山和瘦猴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冲进囚室,将孙英姿再度绑缚在椅子上,又为她擦干身体,包扎好手,处理完这一切的,他们才发现孙英姿已经坐着睡着了。
二人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异样的神色:没想到这妮子能够抗得过这么大剂量的四号!只是最终,他二人还是微微一叹,就离开了,下午他们还有事要做,做那些令他们慢慢有些抓狂的事。
皇甫浩天接到消息,已经回家开始布置女儿的灵堂,他要给自己唯一的女儿办一场相当隆重的葬礼,这也是做父亲的唯一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