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吧,一洗起来就不会瞌睡了,还能把多花的冤枉钱赚回来一点儿。
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如此反复数趟,皮都洗掉了一层,总算熬到了九点半。
接了儿子要怎么跟他说呢?到了幼儿园门口,岳悦才想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唉,那么多时间全被洗澡浪费了,该想的都没能想,失败呀!
给老师的理由是接岳斐打预防针。一出大门,立即遭到儿子的抗议:“老妈,你说谎,我上次打针时,你说了,我要过了五岁生日才会再打针。你说话不算话。我不打针,我要去上课。”
岳悦弯腰抱起儿子,亲亲他的小脸,哄着:“我想你了嘛!儿子,昨晚你丢下妈妈跟爷爷奶奶走了,我一晚都没有睡,全在想你。”
“真的吗?不用打针的吗?只是你想我了吗?”得到肯定的回答,抱住她的脸狠亲起来,然后嘟起了嘴说:“可是,奶奶说我昨晚如果留下来跟妈妈睡,会打扰你和老爸,你们就会烦我。”
这话,让她脑子里出现她和李泽扬当着老人在做什么的画面,脸顿时红了,吱吱唔唔的说:“那,是你,奶奶想让你陪她。”
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斐儿又说出另一个疑问:“可是,情人叔叔也说了,说你和老爸要做运动,我现在不能看也不能做。老妈,你和老爸做什么运动呀?为什么我不能做呢?是不是HA片里,洗完澡了不穿衣服的运动呀?”
她的脸更红了,啊了好几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心里使劲的骂着:混蛋秦壬,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腐蚀,还是不是人啊!我祝愿你李泽扬共结连理,两人都断子绝孙、无人送终。
斐儿以为她会带他去玩,特高兴的跟她建议着地方。
这非常时期,藏匿都来不及,还到处去留下踪迹让他好找?此时,从幼儿园门口到下一个出租车停靠点的两百米距离里,她已经左左右右的扫视了上百次,就是怕李泽扬也找到这儿来了。
哄着儿子回到酒店,儿子又是一连串的疑问,问为什么不回家,问为什么不出去玩,问为什么老爸没在……问到后来,岳悦已经听不到了,她实在太困了,沉沉睡去。
斐儿精神十足,自己找玩的,最后,拿起了手机,熟悉的打开,找到他玩的游戏。
只是玩游戏也倒罢了,偏偏他一边玩一边问之前他妈没给他答案的问题,乐得窃听的人又是欢腾一片。
当岳悦醒来,天已经快黑了,斐儿吵着要回家。
“乖了,儿子,跟妈妈在这儿住几天。真的,就几天,然后我带你去找紫萝妈妈。”以为他经常念叨的紫萝会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想,他对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人更有感情,不管她怎么说,他就是要他老爸。
气得岳悦口不择言的吼出:“老爸老爸,他不是你老爸。”然后自己呆了数秒,抱住儿子,歉意的哭了起来。
儿子的想法与她不一样,只以为是他老爸惹他妈生气了,才会说这样的气话,加上他妈现在哭了,他更加肯定了。像个小大人拍着******肩,哦哦哦的哄着:“老妈,别哭了,老爸欺负了你,我陪你离家出走,等他自己找来给你磕头认错,我再向他为你报仇。”
儿子的话,让岳悦的心痛了起来。她也不知道对儿子来说,是离开好,还是不离开的好。
山顶度假村里的新房里,李泽扬真是在太阳晒到屁股上才醒来的。
他还记得昨天是他和岳悦的婚礼,按理说,岳悦此时这房里。摸摸身旁,没人,微微抬头看看,房间里确实不见她,喊了声,也没人答应。
目光落在被褥凌乱的床上和床旁乱丢着的他的衣祥上,笑了,看来,昨晚,如愿的发生了。她去哪儿了呢,害羞得躲起来了?还是?
猛的一个激灵,他想起,男人的亲密会让她害怕的。
赶紧从昨天的晚宴开始回想。怎么回房的,竟然是一片空白。回房之后呢,隐约记得抱过、吻过岳悦,再之后呢,怎么又没画面了?他很想知道,昨晚是不是对岳悦用强了。
揉着太阳穴想缓解头痛,也想让自己清醒点儿,能记起更多的事,却越想越头痛。
算了吧,还是等会儿见到她看她的反应吧!
想起她昨天的美丽,他身体立即有了火热的欲望,才几秒,已胀得难受。天呐,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只是想想,都会让他有象很久没有得到舒解的激情。他好想她就在身边,可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极为不满的发着牢骚:“这女人,婚礼那么累,也不知道多睡会儿。别的女人想在我床上多待一分钟都不行,让你尽管的霸占了,还不识好歹了。”
“嗯,我也觉得这个女人很不识好歹。”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响起,不用看,李泽扬就知道是谁了。除了秦壬,也没有谁有这么大胆,敢在他没起床时就闯进他的卧室。
迎上他着杀人的眼光,听着他冻死人的“滚”,秦壬反靠拢了去,躺在他的床上,暧昧的问:“扬,如果让那女人看到我俩同在一张床上,你又赤身裸体,你说,她会怎么想?”
又一个“滚”字说出口,秦壬仍未被吓到,更加的放肆,把手搭在了他的****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到他眼前晃动。手腕上,赫然是他的新娘昨天佩戴的手链。
一把抓住,质问:“她在哪儿?”
拿开他的手,才慢吞吞的说:“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最多也就是逗逗,不会真的跟你抢,只会替你保护得好好的。够义气吧?至于这条手链呢,是她为了筹得逃跑经费,卖给我的,五十万。”
逃跑?她昨晚竟然逃跑了?把他送她的首饰拆零了贱卖?亏得自己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对她用强了,吓着她了,还想着见到她了要怎么哄她,要怎么消除她的阴影。他更气愤的是自己对整个过程全然不知,而来告诉他的这个家伙却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
李泽扬在心里极尽所有难听的名词全骂到了她身上,发誓不让她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他身边随时对他摇尾巴,他就不是李泽扬!
秦壬看着他渐变的脸色,心里笑开了,打算加大刺激力度。他就是喜欢看到他明明怒发冲冠又强忍的样子。
他把他的手机、车钥匙放到他面前,告诉他,他花的五十万,不止买了那条手链,还有他那辆上百万的车。手机呢,是赠品。
接着,他用“赠品”把录制的岳悦骂他的话放给他听,直至他的脸黑得堪比包公他才收手。
“她在哪儿?”
秦壬仍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不就是想她逃离几天,你正好可以处理一些事情吗?”
李泽扬的眼神变得深邃,邪恶的说:“别太了解我,当心我杀人灭口。”
“要杀你早杀了。你舍不得的!喂,扬,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改变口味喜欢男人了。岳大美女吔,你一而再再而三再而四的就放鼻子边闻闻,就连新婚之夜,也只是吻吻了事?我想呀,她总想着逃跑,是不是因为你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