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起来就恶心。不知他有过多少变态的事呢!说他衣冠禽兽都是抬举了他,他连禽兽都不如。”
“对对对,你说得对极了。”趁她说得义愤填膺防备心不足时赶紧问:“和禽兽上床够激情吗?”
“激情得我晕晕乎乎的,原来,那事也不是只有痛。”一说完,才发现上了紫萝的当,涨红了脸把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伸手就要揪她鼻子,被躲过了,只好轻骂:“死紫萝,你就欺负我吧,当心我不养你了。”
“嘿嘿,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谁让你是我的好妹妹呢?”说罢,一副正经的神情问她:“你真的不回去了?经过这事,他肯定你喜欢的不是女人了。”
岳悦也收起了玩笑,点点头后才说:“肯定了我也不会回去了。”
紫萝摇摇头,“悦儿,你这话说得底气不足。你舍不得他的,你是在强迫自己。”
岳悦叹了口气,自己内心的数次挣扎又怎能不知,但她不敢对他动情。她不相信世上有对女人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就算有,也不相信自己有那命遇上。而他的言行正对此作了最肯定的证实,如此的他又怎会是个好老公,她不想在全身心投入后却换来伤害。
故做轻松的笑笑,“对自己有好处的强迫我为什么不做呢?”
“是吗?是有好处吗?悦儿,听你给我说的他的事,我觉得他的兽行是你bi出来的。你说说你吧,对他一个正常男人引诱得兴起,却不让他有进一步行动,他没当场强奸你就是难得中的难得了。他在尊重你、纵容你。我敢保证,只要你喂饱了他,他才不会犯贱的去当禽兽。”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深知她的性格和根底,岳悦会怀疑她是受了他的好处来劝说她。但作为姐妹、闺蜜说这种话,她还是有点儿生气的,叉腰自问自答:“喂饱?学佛祖舍身割肉喂鹰?我没那么伟大!我还没有活够,不想早死。他可以连续不断发情的,那不是人能承受的。”
“你试过?”
真想掐死这个没常识的家伙,岳悦没好气的说:“试了你就该给我早晚一柱香了。我怀斐儿时你忘记了?我都快给折磨死了,床上躺了三大天啊!要不是你伺候着,饿死都没人知道。”
她那次的惨状她是见了的,至今想起也心有余悸,一直在自责不该下重药。但她不相信正常情况下也有那么强壮的人。她见过李泽扬,强称得上,壮嘛,还差了点儿,仍不相信的问:“你确定他没吃药?”
阴阳怪气的来一句:“没有你给他提供,他没得吃呀!”
紫萝被暗讽,无所谓的一笑,肯定的说:“那就不可能,别把他说成处于发情期的种马,现在是冬天,没冬眠的禽兽也把那功能给冬眠了。要不,你能完好回来?”
这也是完好?岳悦把她已见到的印痕又现了出来,指着问她:“你知道这些是怎么回事吗?我坦白告诉你,他今天很温柔的,但却有这些东西。”
“炫耀是吧?”紫萝白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不就是爱的痕迹嘛!欺负我没有过?是老娘我不屑,不然,比你这更狠。”
“狗屁爱的痕迹,我这是被他传染上的暗病。”
奇怪的打量了她几眼,结论式的说:“我看是你脑子有暗病。我没吃过公猪肉,还没有见过母猪吗?何况我学的是护士专业,病和印怎么分多多少少也从老师那儿偷学了点儿。少刺激我了,那些过几天就会消的。除非你自己又送上门去添新的。”
接过她的话,岳悦气愤的添了一句:“除非?除非我想死。”
“别死。那种马不错啦!”紫萝开始发挥她媒婆的三寸不烂之舌功:“你一个带拖油瓶的女人,能有男人要真的不错了,何况那是豪门呢,他那么喜欢斐儿,又愿意娶你,他的家人也早视你为儿媳妇,你只要点头一回去,就是守着一座十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金山的少奶奶了,别人求都求不来,你有这样好的****运,就别诸多要求了。男人嘛,有几个不是花心萝卜?你就当他是个空了心的萝卜,不想吃就别吃,那些蛇虫鼠蚁要啃就让它们啃去,只要让它们知道那萝卜是你的就行了。”
玩味的听着紫萝的长篇劝说,岳悦突然贼笑着建议:“你好像很喜欢那个萝卜,拿去吧,他以后就是你的了,要煮要炖要煎要炸随便你。”
“我会喜欢他?”紫萝连续几声哼哼哼,以表示她强烈的鄙视之意。鄙视完了,怕她不相信,把隐瞒了岳悦的那个人说了出来:“改天让你看个精品男人,绝对的正宗洋货,那个优秀啊,比你的种马可是要好太多。我连他都看不上,不惜只揣一张机票跨洲过洋的滚回来,能去精华取糟粕?”
直觉的,岳悦认定这人与她突然回国,立即又跑去充当小姐是有密切关系的,扑倒她开始了bi问。
紫萝在她挠痒痒下求饶,却仍是不告诉她那人的详情。“呵呵,如果有机会见到他,我再跟你说。不过,不一定有机会的。”
“难怪从来在家待不住的你从昨天回来后到现在都没出门,也不提找工作的事,只说让我养你。”岳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告诉她一个事实,她已经失业,如果不另谋出路,两人都等着饿死。
紫萝会相信吗?当然不信,她知道,斐儿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宝,直接发问:“那斐儿呢?”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一定会在我俩饿死前托孤。”
“托给李泽扬?”
“是啊!”
“看吧,看吧,我都说了你不会舍得他的。还嘴硬。”
既然背上了嘴硬的名,不如就一背到底,“本来你是第一人选的,但你要跟我同生共死啊,没办法,只好拿他替补。”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样。”岳悦不再压制被她扑倒在地的紫萝,正要起来,看到了床底有个东西,捡起来一看,是斐儿用过的安抚奶嘴,灵光一现,有了主意:“紫萝,做好抛头露面的准备,我打算在附近开一家婴幼儿用品店,外加婴儿护理,正好发挥你的余热。明天,跟我看铺面去。你要胆敢说个不字,哼哼,李泽扬有个兄弟肯定会对你感兴趣,我也不妨八婆一把。”
李泽扬那个兄弟是方是圆她此时无暇打听,她担心的是天天在外,会遇上她想躲的人。那可不行,躲人一定得躲她家里,抗议的威胁:“岳悦,你个黑心黑肺的女人,要是让那洋货缠上我,我一定把你推出去嫁给他。”
“我又不是收废品的,你看不上的休想丢给我。你要拒绝他还不容易啊,你就说我俩是爱人,这总比你去充当小姐来骗他要干净不吃亏得多吧?”
“你太聪明了,好,这样说定。我俩的身份就此敲定,骗走一个是一个。为了我们的关系更有说服力,睡觉。亲爱的悦儿,来,让老公搂搂。”玩笑的就向岳悦伸出爪子。
反正暂时失业,看铺面的事也不是早起的鸟儿就有虫吃,两人嘻闹到半夜才把斐儿抱过来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