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唱歌我也没注意听,总之我是没有音乐细胞的啦。奈岚终于有要苏醒的样子了,打个哈欠,又过了很久才使劲的眨眨眼,“我怎么来的?”
你连你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吗……
“刚才……我没干什么吧?”他很艰难的回忆着。
“你有。”朔说,我连忙推开他对奈岚笑,“没有没有。”
“哦。”他坐起来,拎起盖在身上的衣服出了一会儿神,还给社,“谢了。”
社懒懒的应一声,弄得朔牙痒痒的。
奈岚的身子好,感冒好的比较快,他和朔来个拥抱,“很高兴你能回来,挺想你的。”
“那今晚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某人第二次被踢飞出去。
唱歌的规矩是一个个轮过来,司和离唱的是妖文儿歌,曲子随便找一首,然后跟着调调唱。妖文我也听懂了一些,大意是:一只青蛙张着一张嘴,伸着四条腿,瞪着俩眼睛望着荷塘里的水,说今天的月亮好美,那个美丽的姑娘是谁……
很押韵的说。
奈岚摇了摇罐装的啤酒,开了拉环,白白的小泡快溢出灌口的时候又退回去,“阿九要喝吗?”
我喝了一口,并不喜欢。奈岚喝了一大口,大概只是因为口渴,毕竟平时他并没有喝酒的习惯。他一向是与音乐格格不入,来这里也只是打发时间,就那喝啤酒像喝水一样,很快一个空罐就放在茶几上。
朔是一直远离酒精的,奈岚递了一听罐头给他,“少喝点的话没事。”
他还是拒绝,真的是滴酒不沾了。
立马喝醉的是望,他拿着俩空罐头问我们有没有稍微好喝点的饮料,然后……呃,他抢过里斯利的话筒大唱青藏高原,被朔一个水球打倒,拖回来。
“睡会儿就好的。”朔对着耳膜受损的我们解释。
话筒接力很快就要到我们这批坐在沙发上的人了。在常琼唱完BONGCACA的不知什么歌后话筒到了朔手里。他有些为难,将曲目挑了半天,最后选了《新贵妃醉酒》。
他一唱我们就安静了,他照着屏幕上的字,不能说很熟悉,但是他竟然能把声音模仿的极像,完完美美的和原声贴合在一起。
“只要不是复合的混音,他都能模仿。”奈岚小声的告诉我。
“这个功能是你开发的么?”我问。
“貌似没有诶……在我认识他之前我就听说他挺多功能的。”
在你认识他之后他就成了全能的……
一片安静之中我听见了清脆的咔哒一声,是社把一个空啤酒罐头放茶几上,我傻了,真的傻了。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四个空罐怎么回事!
你骗我们!你才是青龙族的吧!朔和望都是假冒的!
“没见过?”他白我一眼,大概觉得瞪人是他的专利,我瞪着他就不爽了。
“确实没见过。”我点头,揉揉眼。妈的瞪人真累。
奈岚把我拎开以免我被他眼神电死,然后很哥们的一把搂住社的脖子,对我笑道,“社的酒量超好的。”
朔赶紧扔下话筒插在两人中间,把奈岚拖到沙发的另一边,指着社:“不准靠近我家大人!”
我第一次觉得有时候社挺无辜的。
社哼了哼表示不屑,也不再喝酒,就阴森森的坐在那里把自己当空气。
话筒到了我手里。“不会唱。”我说。
“那就唱动画片的主题曲好啦……”司放了一首,我只好跟着歌词唱起来:哦嘿呦哦嘿呦嘎嘎……哦嘿呦哦嘿呦嘎嘎……哦嘿呦哦嘿呦……嘎嘎嘎……什么歌啊这是。
按照惯例,我应该把话筒传给下一位,就是奈岚,但是在交给他的那一瞬间我犹豫了。
事实证明我的犹豫是很正确的。
把话筒交给了司,这样造成的一切后果我一概不负责了。完全不知情的司把话筒交给奈岚,奈岚很有自知之明的推辞,“唱不好。”
“没关系啦,你是界王嘛,肯定要唱一个压轴呀。”
唱一个崩盘还差不多。
推辞不下,奈岚只好郑重的拿起话筒。和我一样的,他打算唱的是动画片主题曲,这首每个人都熟,叫多啦A梦的。
“听了不准哭。”他最后警告。
作为知情人士的我和朔赶紧钻到角落里捂耳朵。司还是很天真的,“唱嘛唱嘛,哪有唱歌让人哭的道理。”
但是他一唱……大家都哭了……
一曲毕,他对着还只剩半条命的我们,微笑,“再来一首吗?”
我们争先恐后的夺走他手上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现在轮到最后一个,那个与万物合为一体还真的把自己当空气的社。看眼前大势他没有不唱的道理,就没推辞,选了一首什么颜色的花瓷,自顾自的唱起来。
说他“自顾自”是完全有根据的,因为他好像压根就屏蔽掉了音乐,光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在那里念,还念的挺投入,我们都不好意思打断他。后来他歌词也不念了,直接篡改掉,唱起了妖文。
我不怎么想夸他,但不得不说,唱的比念的好听多了。
第一轮完毕后,离在小纸条上写上每个人的名字,再揉成团,一次性抽两团,抽到的两个人就合唱一首歌。
这个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只知道朔是和常琼唱的,司是和三眼猫西里亚唱的。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奈岚没唱,他把我推醒,“抽到你了。”
我看了看拿着另一只话筒的人,让我去死吧……如果你舍不得我死那还是你去死吧……
“二位表情不要这样恐怖嘛。”司尴尬的笑笑,同时推了推一脸阴郁的社,“放轻松点……老大你吓到人家小朋友了。”
我们唱了一首《神话》,男声独唱好好的,女生独唱也好好的,但男女混合唱的时候……
“你跑调。”唱完后他对我说。
我翻眼望着天花板,“好像有谁带着我跑的诶……是谁呢……我好像想不起来……”
他一脚要踹过来,朔把我推开,大男子主义的抽出鱼叉要以暴制暴。
一阵手忙脚乱镇压暴力拥抱和平之后,我又睡了一会儿,渐渐接近尾声了。
除了那只还在迷糊的望,大家都挺愉快……社并没有显得很不满,我也就把他归为愉快的一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