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男人的父亲这时终于追上傻子,见自己儿子指着白柔说她打自己,顿时怒目而视,狠声道:“你们敢打我儿子?”
“我没有,他是个傻瓜,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傻男人的你亲一听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你敢说我儿子是傻子,你了大的胆,”
这时有一个大汉似记起了白柔,他对傻男人的父亲说道:“老爷,这个女子,就是上次与打少爷那群人一起的,他们还嘲笑少爷傻。”
傻男人的父亲恨声道:“好啊!原来上次就是你们将我儿子吓得哭了三天呢?我正愁找不到你们呢?这下好了,自己送了门了,快说,上次打我儿子的那个小子呢?”
“鱼大哥哪有打你儿子,他明明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是他是已爱哭,关我们什么事啊?”白柔伸手指向站在一边的傻男人,忿忿不平的说道。
“好啊?你不说是吗?那我今天就先捉了你,将你严刑烤打,看你说不说出他们的下落。”
“你们将这丫头给我捉起来。”傻男人的父亲指着白柔,向身旁的几名大汉命令道。
大汉们受令,立马跑过来想捉住白柔,这次没有小光烟霞在场,他们也没了顾虑,不怕有人能帮她,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次他们一走进白柔,就被他身边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一掌劈出老远,那男人只是一只手向他们攻来,就将他们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他们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男人的对手。
“啊!木篱好棒啊!真了不起。”白柔高兴的大叫了起来,还边跳边拍掌欢呼。
傻男人的父亲看到自己的下人被人一招就给打下,气得嘲着那些倒地不起的大汉命令道:“你们还躺着干嘛,还不快起来给我将她捉起来,快给我起来啊!听到没有,你们这群废物。”
任由傻男人的父亲在那中骂得唾沫横飞,地上在大汉们就是爬不起来。
白柔乐不可支的向着那急不可耐的刘老爷叫道:“大叔,你就别怪他们了,本来就是你儿子不对,你还来怪别人,即然你儿子是傻瓜,你就别让他出门吗?这样会害到别人的,你要听我的劝啊!我是为你好。”
刘老爷听得这话是气得浑身打颤,他此刻真恨不得是亲手杀了白柔,可他知到他做不到,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太厉害了,这么多人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住,有那个男人在,他根本就拿那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们的,这丫头与上次那个男人三翻四次污辱他儿子,他岂能放了她们,这等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忍的下去。
“我们走吧!”木篱淡淡的说。
“好吧!‘白柔捉着他的手臂与他一同离开,走到刘老爷面前时,还不忘提醒他:“别再让你那傻儿子再乱出来了,很容易害到别人的。”
刘老爷看着白柔与木篱走远,身下的双拳握的咯咯作响,面目表情狰狞,一双愤恨的眸子几乎要冒出火来。
“刘老爷,”一双手倏地搭上刘老爷的肩膀。
刘老爷回头,惊讶道:“王老爷,你怎么在这。”
唤作王老爷的男子微微笑道:“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那两人实在太嚣张了,竟敢如此污你贵公子,刘老爷这口气也咽得下吗?”
“当然咽不下,我定不会放过他们。”刘老爷微微眯眼,恨恨然道。
“那刘老爷打算怎么做?那丫头身边的男人看起来可不简单呢?似乎不那么好对附,”王老爷好心的提醒着。
“这、、、”刘老爷想了会,狠决道:“我要花重金来这方圆百里所有厉害的武士,让他们去给我将那群人给杀了。”
王老爷笑着摇头道:“刚刚那男人的厉害刘老爷是见识过的吧!我想你就算找来再多厉害的人,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刘老爷,你这个法子可不大有用!我这里到有个方法,保管能给你雪耻,你想知道吗?”
刘老爷急切的道:“什么法子,王老爷你快快说来。”
王老爷微微一笑,靠近刘老爷耳边,轻声耳语起来,说完后,刘老爷立马露出一丝得意狡黠的笑来。
木篱陪白柔在珠城呆到天黑后,就离开了,走时,白柔还恋恋不舍的拉着他的手,问他下次什么时侯来找自己,还千咛万嘱一定要记得想她。木篱回到魔宫后,径直就向蚀魂殿而去,一踏入蚀魂殿,就见阴天沐早已高高坐在那魔坐之上,闭着眼,在那休息。
他身子一屈,跪在地上,高声道:“少君。”
阴天沐微微睁开眼,平静似水的又眸望向他,冷淡道:“查到了什么?”
木篱抬头向他望去,恭敬的答道:“少君料得不错,她们确实是在找上古神器,她们这一趟,就是为了找齐十大神器。”
“为什么要找齐十大神器?”
木篱蹙眉道:“不知道?只说是天帝命她们去寻的,至于个中原因,我也不清楚?”
听到这,阴天沐不由双眼微眯,心下顿时疑惑,天帝为何会忽然派人下凡去寻找上古神器,几千年来曾有无数人想得到这些神器,可又真能有几人能寻得到呢?这十件神器虽都是这世间难得的宝物,可也不是谁都能真正发辉出神器的力量来,如果能将十件上古神器集齐,那将有毁天来地的力量,天帝想搜集这些神器是为了什么?是想灭了他们的魔界吗?如果是这样,他就决不能让她们搜齐神器,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来毁灭魔界。“木篱!”
“在。”
阴天沐下令道:“给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天帝要搜齐十大神器的目地。”
木篱颌首:“遵命。”
木篱领命慢慢退出蚀魂殿,阴天沐却又忽然出声:“木篱。”
木篱回头看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吩咐。
阴天沐疲累的呼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白柔是个凡人,她的生命实在太短暂,你们之间就算是在一起,也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你们俩是没有永远的,你难道真能看着她在你面前一天天的老去死去?”
木篱慌张道:“这,我、我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