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最爱的人,还要终日面对着那张自己看到却厌倦的面孔。她应该抱着那种心态。去面对今后的一切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头苦涩的疼痛,魅红衣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胸口的疼痛愈加厉害,我微微褶皱眉头,原来自己的心还是牵绊着红尘的。
胸口的疼痛加重,我紧锁着的眉头。
“慕容小姐你怎么了。”路人察觉到我的不适道。
“没事。”勉强的开口,勉强的道。
“许是昨夜一夜未休息好吧。那么慕容小姐休息吧,在下告辞。”他浅浅了身,便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林中好久以后,才有所放松的将房门从里面关上,然后走到床边躺下。也许是昨夜真的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我躺在上面不久以后便睡了过去。
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理了理有些微乱的头发,我看是打量室内的装饰,虽然简单可却温馨致意。
来回走了几步,可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我才感到苦恼,自己逃跑居然一文钱都没有带,并且此处一点可以吃的东西都没有。
自己敲敲自己笨笨的脑袋,看看了外边的天气还算好,打开房门我小跑的像外走去。
其实我连自己去哪里自己都不清楚,只不过我知道我应该找点吃的东西。可是四处都没有人家居住,只有慌乱的野草。
无奈治好沿着路一直像前走,好在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很多的村民在一起,好像是集市。我庆幸,可是下一秒我又开始懊恼,毕竟自己没有钱。
“小姐,来两个包子啊?又大又香的包子,来两个吧。”一个小贩对着我摆弄着他的包子,我不要,加快脚向前都去,我怕下一秒自己的口水就会流下来。
“大伯,请问宰相府怎么走啊?”我看见一位面色还算和蔼的大伯开口道,如今我不得不回宰相府,便在自己面前的两条路,一是回宰相府,二就是被活活饿死。面对这两个选择我也只能会宰相府了。从不可能被饿死吧!
“宰相府啊,好走,你向前走……”听了大伯的指引我鼓起勇气向前走去,好在我走了不远便看到姐夫的马车,刚想上前,可又站住,我不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进去,否则被廖誓天抓到怎么办。
仔细的想了想,我像宰相府的后门走去,可却不知道我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正优哉游哉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这是后来我们和好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鬼鬼祟祟的跑到后门的时候,令我失望事情又一次发生,后门旁有两个高大的身影正笔直的站在那里,那里,那是家中的家丁,我躲在树后面,捡起地上的石子像他们扔去。
“谁。”一个家丁像我这头走来。
“是我。”
“小姐”
“嘘。”我将手指放在嘴上,告诫他们小点声。
“小姐有何吩咐。”那是为爽朗的道。
“我要进去,你们不用通报的。”
“是。”我淡笑,像一只兔子一样,迅速的向府中跑去。
“小姐。”不成想我刚一进府便被管家撞了个满怀。
“管家伯伯,我爹和我娘呢?”看着我迫切的样子,管家满是欢喜的将我带到烜赫隔。烜赫隔是父亲的书房,莫大的宰相府除了父亲自己只有我与母亲可以入内,而我们也是平日里与母亲来打扫这里的卫生而已,多余的时间我们也是不可以多进去的。
“娘亲。”前脚刚刚踏入,我便向书桌旁母亲的身影跑去,母亲也同样抱紧了我,母亲的胸膛像大海一样温暖,徐徐的气流传遍我的身体,暖暖的像初晨的太阳照耀在我的身上一样。
“雪儿,雪儿娘的雪儿,你可回来了。”娘亲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们彼此笑着流泪。紧紧的将娘亲的手裹在自己的双手中,无比激动的握紧那双将我养大的手,同时也确切的证明着,我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得,不是虚无的梦境。
“娘亲,你捏雪儿一下,看看是不是雪儿在做梦啊?”将娘亲的手拽到自己的脸上我兴奋的道。
“呵呵,傻丫头,娘怎么能舍得。”娘亲拿下自己的手,而又牵起我的小手,来回抚摸着。
“雪儿,长大了,娘记得雪儿小得时候娘的一只手就比雪儿的两只大,看看如今啊。怕是和娘的一样大了。”娘亲笑着对身边几位资质较深的嬷嬷道。可我突然发现我不再的这段时间娘亲老了好多,而我只离开短短几个月而已娘亲却感觉老了好几岁。
“娘亲我饿了。”正和嬷嬷们谈论我小时候的母亲,被我突入其来的一句话逗的更加开心。
“好好,娘的宝贝饿了娘亲这就去做饭去……”看着娘亲的一举一动我真的感觉自己是远走他乡多年的浪子回家一般,可是我却不是,我只是一个从夫家讨回来的逃妻。
“哎,雪儿,你是怎么回来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呢?你夫君呢?”忙活了半天的娘亲突然开口道。而一边正狼吞虎咽的我嚼着嘴里的东西,瞪大眼睛的看着娘亲,“好了,不急慢慢吃”娘亲看见我的举动,慈爱的用手绢将我嘴边的东西擦掉,我把口中的食物嚼的碎碎的才咽进口中,其实我只是想拖延时间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而已。
“雪儿,你怎么回来了。”我正要开口之际,父亲的声音响在了我的前面,我上前抱住父亲,欢快的摇晃着他桑老的臂膀。
“说,你是怎么回来的。”父亲不看我的喜悦,只是板着脸道。
“爹爹。”我底下头,撒娇的样子像是一只讨吃的猫咪。
“老爷,雪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不能温柔点。干什么对我们这么凶。”娘亲甚是心疼我,将我从父亲的身边带走。
“幻雪,你说你是不是逃回来的。”就在我随着母亲的步伐像餐桌走去的时候父亲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此刻我看见不只是父亲,就连娘亲的脸色也便得难看了。
“岳父大人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我抬头看见父亲身后的廖誓天。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