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是啊,女儿!”转头拉着莲心道:“莲儿,快见过你父亲!”
“莲儿见过父亲大人!”
莲心赶紧下跪。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北静王一把拉起了莲心,看着她俏丽活泼的模样,满意的点了下头。
“王爷,您哎声叹气的做什么?”
“哎!蓉蓉啊,刚才士兵来报,有个守城的士兵不慎从塔楼上摔下,现在性命难保。”
“啊……军医呢?”
“军医正在救治,但是好像胸腔大出血在,止不住!”
“这可怎么办?”王妃也着急起来。
“父亲大人,可否带莲儿去瞧瞧?”
“你?”
“恩!”莲心点点头,“莲儿自小学过医术。”
“那……好吧!”北静王点点头,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多个人看看也是好的。北静王走在前面,穿过帅帐,来到医帐中,里面的军医刚要行礼,被他伸手拦住了。回头对莲心道:“莲儿,这二位是军中医官,李大夫和刘大夫。”
“见过二位大夫,可以让我看看伤者吗?”
二位大夫交换了一下眼神,“姑娘会医术?”
“略懂一二!”莲心淡淡一笑。
“那姑娘请!”说着将莲心让到屋内的帘子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仰躺在床上,口中还不停的在往外吐血。
“他的肋骨摔断了,大概卡在体内,引起了大出血。”二位大夫为莲心做着介绍。
莲心点了点头,将衣袖一挽,伸出右手,平抚在士兵的胸口,微微闭上了眼睛。她不是没有灵力,只是她的灵力只限于治病。只见一层肉眼很难看到的蓝光在她的手心隐隐浮现,片刻之后,她收回了手。
“请给我准备手术用品,我要给他手术!”
“姑娘请看这些可够?”二个大夫再次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端过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小刀,止血药粉,布条,消毒药酒等物。莲心皱了下眉,这世界连手术针都没有吗?
“再给我拿根缝衣服的针和线来!”
二个大夫不解的望着莲心,但还是吩咐医童去办,不一会就拿来了针和线。莲心点点头,将针和线泡在消毒药酒中。
“好了,你们如果看不下去就出去吧,我要手术了。”
“莲儿,为父就在这看着!”
“莲儿,娘也在这看着,陪着你!”王妃担心莲心害怕,在一边鼓励着。
二个大夫更是不肯出去了,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年轻的小姐有什么真本领。
“那……”莲心看了他们一眼,暗自好笑,“一会你们要是看到什么,可千万不要大惊小怪了。”
“不会!不会!”四人一齐摆手。
莲心也不再看他们,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娟,包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后撕开了士兵胸前的衣衫,用布条蘸上消毒药酒,将他胸前仔细擦拭一遍。这才拿起小刀,左手指尖在刀刃上一抹,一层若有若无的蓝光就附在了刀刃上。这才右手紧紧握着刀柄,刀尖朝下,对着士兵的胸膛刺了下去。
“啊!莲儿?”王妃惊叫起来。
“别出声!”莲心头也不抬地轻喝着。王妃紧紧抓住了北静王的手。其余三位也是一脸紧张不解地盯着莲心,手心都冒出汗来。
莲心飞快地在士兵的胸口划了条七八寸来长的口子。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刀,轻轻扒开切口,看向切开的内部。
旁观的四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二位大夫兀自不信的揉了揉眼睛。只见那胸口七八寸长的口子上,连一丝血丝都没有沁出来。
“胸部肋骨断了三根,不是摔伤,是被人用内力打伤。”
“什么?”北静王一愣,“打伤?”
“是!是武功高手用石块之内的暗器运用内力打伤,致使肋骨断裂,插入肺部。”莲心抬头看了北静王一眼,“这人可是在执行防守的时候受的伤?”
“正是,他当时正是城墙上巡视。”
“那就没错了。”
北静王沉默下来:暴风雨终于还是来了吗?
“给我准备两根甲板,我现在要将他的肋骨从肺部取出扶正,再缝合伤口,用甲板固定。”
医童依言飞快的取来了甲板。
莲心伸手在伤者内部将三根插到肺部的肋骨取出,和原来的肋骨合在一起。手尖微一用力,一道细微的蓝光就附在了肺部伤口处,止住了出血。然后用缝衣针飞快的将切开的部位缝合起来。散上消炎药粉,缠上了干净布条,最后用甲板固定绑牢。
“好了!”前后不过半个时辰,伤者的口中也不再吐血了,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气色也有所好转。而围观的人早成了泥塑菩萨,一个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她。
“怎么了?”莲心解下蒙面的丝娟,不解地望着四人。
“姑娘真乃神医啊!”二位大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莲儿……你真了不起!看来娘是捡到宝了!”王妃喜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莲心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这算什么,死人我都能医活呢……嘿……
幽月漓头朝外,侧爬在床上,轻柔的长发绫乱的遮住了他绝世的容颜。汐儿伸手轻轻扒开他脸上的乱发,小心的将它顺到他耳后,先前苍白的脸此刻已慢慢恢复了一丝红润。他熟睡得就像个婴儿,精美细致的五官全部温柔的舒展开来,完全没有了以前在异世界的狠戾霸道之气。
“霸天……”一个陌生的名字脱口而出,随即又呆住了“霸天……霸天是谁?”
轻轻带上他的房门,来到小院中,月亮早已高高的挂在天上,象一只小船,轻轻的柔柔的在银河中飘荡。
“玉儿!”司徒潇然隐在院中的大树下,神情忧郁。
“你还没睡?”
“睡不着。”司徒潇然说着从树下走了出来,站到汐儿面前,“这二年你上哪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