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早说真是的,这丫头现在越来越像青青了,开口就是一大堆“叫他进来吧。”
“什么?”我没听错吧?南宫烨命我即日起搬去正阳宫。
“娘娘,昨晚上的行刺皇上很担心,怕那些贼人去而复返,在没有将那些人抓到之前为了娘娘的安危,一定要请娘娘搬去正阳宫暂住。”
那怎么行?那不是送我这只小羔羊去他的嘴边。
“娘娘,皇上还说了,他与娘娘之间的约定仍然有效,请娘娘不用担心。”
看不出来他还挺了解我的嘛,知道我的担心,那还好些,“有劳全公公去转告皇上,本宫知道了。”
送走全德之后没多久南宫焕帮我找的宫人也到了,不过他自己连个影都没有,问了那个老宫人半天所得到的和以前那几个差不多,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真想不到这个案子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坐在正阳宫金碧辉煌的大堂之中,一个人闷得发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司徒离,虽说那次只是他的任务,而我只是他的一个客户,但是他的温柔与炽热却让我记忆深刻,不知道这几天天气变得更冷了他的关节还有没有痛。
“什么?那个贱人居然搬去了正阳宫?你们几个狗奴才是怎么办事的?让你们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流之辈居然都让她逃了,而现在她更是住进了正阳宫,哼!本宫养你们一群废物何用?”女子柳眉倒竖。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来人,全都给我拖下去,杖毙。”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次是我们的疏忽,没有想到栖凤殿中居然有一个女人功夫在我等之上,求娘娘再给小的一次机会,一定会做得干净利落。”
“现在那个贱人已经住进了正阳宫,你们还想有机会?连栖凤殿里面的人都摆不平还想去正阳宫?你们是想把本宫牵连进去?休要再说,拖下去。”
“是。”
求饶声渐渐远去,“太妃娘娘吉祥。”从门外缓缓走进一个四十多岁雍容华贵的妇人,一双杏眼不怒而威。
“冰儿,是谁惹你生气了?”
“姑姑,你们全都下去。”
“是。”
“姑姑,他们不仅没有刺杀成功,还让那个贱人现在住进了正阳宫,想再下手恐怕很难了。”
“就凭她想查到当年的事情恐怕是不太可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女人不得不除。不过冰儿,有时候杀人不一定需要劳师动众亲自动手,万一没有成功还会给自己带来一身麻烦,懂了吗?”妇人撇了女子一眼,女子忍不住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得了镇定“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个了结,这段时间你就别管她了,让她再多活几天又如何?”
“是的,姑姑。”
“娘娘,皇上让奴才来给娘娘说一声,皇上他要跟大臣们议事要很晚才会回来,请娘娘先行就寝。”
“哦,知道了。”本来就没想等他一起睡。
我躺在床上装睡,等所有人都下去睡了之后我像个小偷一样偷偷地准备潜出正阳宫,“娘娘。”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人发现了,这里的侍卫还不是一般的多。
清了清嗓子,“本宫见这么晚了皇上还没有回宫去华清宫看看罢了,这里离华清宫只有几步路,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可是娘娘,皇上吩咐过咱们一定要保护好娘娘。”
“那,要不这样,你们把本宫送到正阳宫的后门,本宫在内殿休息先等皇上,以免会打扰到皇上的正事。”
“属下遵命。”
这些人还真好骗,不仅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泡温泉,这一路上还有人护送,何乐而不为,我也怕那些刺客再杀回来呢。经过内殿的时候跟我一起来的内侍还好心的说了一句,“娘娘如果累了可以先去泡个温泉,从这条路过去就是,而那条路可以去到大殿。”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本来还想费些功夫找的。
“恩,好,你们都先回去吧,这里守卫森严,等会本宫跟皇上一起回宫。”
“是。”
我先偷偷地去看了看南宫烨,没想到坐在龙椅上和众大臣议事的样子真的很帅,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也许这中间最多的是为了权势,但谁又能说不是因为南宫烨长得太祸害呢。
温泉就在大殿的后面,穿过一条走廊就看到了,哇,温泉,我三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泡在池子里,蒙蒙而上的雾气让我兴奋地想叫起来,好舒服。终于找到一个我最爱的地方了,只不过要等每次南宫烨议事的时候才能偷溜过来有些麻烦,等哪天跟他申请一下,想他应该不会那么小气才是。
也不知道在水里面玩了多久,想着那些被我遣回去的侍卫,如果南宫烨也回宫了的话那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了?这才觉得有些害怕,几下从水里爬出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先去大殿上看了看果然没有了南宫烨的影子,只好按原路返回走后门出去,不然也许会把外面的宫人吓死,这深更半夜的我还披散个头发。
穿过内殿,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此刻却旖旎满屋,我瞪眼看着床上的两人,慢慢走近,正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男主正是南宫烨,而他身下的是一向淡静若水的凌贵妃,这个时候却是脸泛着潮红。我的心里居然会有一些揪痛,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还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而今天却非常亢奋地和另一个女人做这种事,这好像有些被背叛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正在性情中的二人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凌贵妃正常的惊叫出声,南宫烨也正常的如一个出轨男人被捉奸在床的反应一模一样,而侍卫也正常的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的就是一个身上穿了很少衣服,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自己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大床旁边发呆的弃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