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不过你得做我的女人。我只相信我的女人。”斯涵又是一副欠扁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其他几位的严肃、紧张。
“你就抱着它老死吧。”笑话,想用这破玩意儿骗少女啊?做梦!
“啧啧,怎么这就生气啦?”斯涵调侃道,不过现在的他已经紧紧地牵着湄的手,地砖不大,两个人必须紧靠在一起才能站稳,迫与形势,湄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这倒是让斯涵更加得意忘形了。
“给我认真点!”湄无力,都到这会了还那么不正经。
“好吧,为了美人的安全,我就认真点吧。”说完,真的开始认真地操作起地质仪来。
幸亏有了地质仪,使原本举步为艰的通道,一下子变得容易多了,但依旧不能掉以轻心,很多的时候,古人不一定只会做地质仪测的出的机关,也许,还有很多隐蔽的机关,是斯涵他们忽略掉的,如果真的忽略了,那恐怕就危险了哦……
骄傲自满的人总是那么得不可靠,因为他们很多的时候都是嘴上功夫,实际的能力让人寒碜,即使有那么一点能力,他们的嘴脸也让人厌恶。自信的人不同,他们有能力,但不骄傲,对自己所做的实行都充满信心,这本是好的,但自信过头了,总以为事情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掉以轻心的话,后果将是前所未有得严重。
很不幸,斯涵就犯了这样的毛病——自信过头、麻痹大意,而教训是被关在了暗无天日,只靠手电筒的光亮支撑的古墓里。
话说,斯涵一行六个人很顺利地开启了古墓的内室的墓门,然后凭借着地质仪的探测,很容易地避过了通往棺椁的重重机关。由于事情进行地格外顺利,大家两人一组地跟在地质仪后面不再东张希望警惕其它的危险,反而是越接近棺椁,心情越激动,相对地,警觉性也渐渐降低,嗅不到危险的味道。
“按我们这样的速度,估计十分钟以后就能见到色老头子的棺椁了。”湄兴奋,古墓探险真是太有趣了,比她在博物馆或者银行保险箱偷东西有意思多了。
“也许还能更快点也说不定,我们离棺椁只有5米路了。”斯涵爽朗的回答,身体还故意向湄这边凑,就是看准了一块地砖只够容纳两个人站稳。
“你别越靠越近,得寸进尺。”湄用手指抵着斯涵百得胶似的身体。
“美人,我们什么关系啊?都那么熟了,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彼此熟悉下我们各自身上的味道,有便与交流嘛。”斯涵痞痞地朝湄就是一个坏笑,明摆着不怀好意、趁人之危。
“交流个屁,你以为你是狗啊,还熟悉身上的味道?滚一边去。”湄险恶地大叫,完全忘记了自己目前的位置是身处险境,处处都是机关。
正当湄还在为斯涵愤怒时,突然,所有人都耳尖地听到了有什么仪器转动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对于安静的古墓来说,却是清晰无比。
“什么声音?”湄紧张地拽住斯涵的手臂,眼睛不住地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什么古老的仪器正在启动,不安正在慢慢地扩散。
“都站在原地不要动,我们怕是触动机关了。”斯涵突然神色大变,糟糕,竟然不知道是怎么触动的机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按照地质仪的指示所站的地方,绝对是内室中唯一安全的地方。
斯涵的话刚说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八根汉白玉柱子突然向左右伸展出墙面,在湄和斯涵的眼前迅速合拢,不留一丝的缝隙,牢牢地将他们锁在了墙内。
现在的状况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由于湄和斯涵一组,走在最前方,也就是离棺椁最近的位置,而其他两组人均落在他们的后面将近2米左右,当八根支撑内室顶部的柱子被启动伸出墙壁时,他们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和湄被关进了墙内。
从柱子伸出墙壁到完全愈合,只用了短短2秒钟的时间,若在平时,湄和斯涵有足够的警觉,必定能从墙壁愈合前逃生出来,2秒足够了,但他们却犯了个严重的错误——自信过头,外加麻痹大意。
“王子殿下,”外面的四个人开始嚎啕大哭,埃及的大王子被关在古墓里,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有待磋商,而他们这群跟随者,怕是要被国王和王后垛成肉浆煮煮吃喽。
“快,快打电话给国家挖掘队,让他们火速敢到,殿下怕是等不到两天了。”考古学家第一个反应,催着护卫军长,差点没把他挤出砖块。
“我早就跟他们联系过了,但是他们最快也得两天后到达。”护卫军长现在是这行人中最后悔的人类,早知道进洞的时候应该抱着王子的腿坚决不让他进去,后悔啊……
“你什么时候联系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不能叫他们再快点吗?就算我们能等两天,殿下和里面的湄小姐怕是等不了了。”考古学家满脸的愁容,他们倒是无所谓了,都是军人出身,挨饿三天算不了什么,包里还有些压缩饼干和水,够支撑到挖掘队来了,可是王子却是什么也没带就进去了,如果湄小姐的包里没有藏食物和水的话,大事就不妙了,兴许真要出人命了。
“在洞口我就暗暗跟他们联系了,那会儿他们刚好遇到沙尘暴,告诉我最快两天后。”护卫军长白了眼考古学家,都是这糟老头怂恿王子,现在他们也被困在地砖上,是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没有地质仪,下一步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
“护卫,你说,我们是不是应验了那句诅咒?谁打扰了塞涅卡的安宁……死亡的翅膀将降临在他的头上……”考古学家喃喃地重复着洞口的埃及古文,神情相当恐怖。
“放你个屁,别在这儿给我动摇军心。”护卫军长见后面两位战友被考古学家的话吓得脸色都变了,“什么诅咒?你挖了这么多年的墓,哪次有被诅咒过?还不是浪费了埃及这么多年的粮食,活到老不死的年龄!”
“可是之前都是已经挖掘好了的,我是下去探察工作,顺便把古物取出来,并没有像这次,是个未开封的古墓。”考古学家阴森森地说道,口气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