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的额头冒出了汗珠,这是明显的挑衅吗?自己的那两个子自己还是知道,要想和他们斗,差点,他们最少也是一个侦察兵出身,而且,很有可能是特种兵。
既然人家说了,自己便没有不应的理由,那可不是咱的性格,就是败,也得试一下。干了,如果能巧胜一下,那样就最好不过了。
老李见白狼还在思考,便又冒出来一句,要是你怕的话,我让你一只手。白狼一听这话,可来了精神了。而后面的几个兄弟也喊了出来,狼哥,****丫的。很明显,在他们心中白狼挺能打的,但是他们也不看看面前的是什么人。就跟着一起瞎起哄。
宋小峰走到白狼跟前,附到白狼的耳朵上说了一句,也许你可以用用阴招。白狼点了点头,虽然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用过那些招式,但也知道那种招式的杀伤力可是致命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是给他一招,打中了,也不光彩。
“好,我就跟随你比划一下子,你也不用让我一只手,全力吧。虽然我有伤在身,但是还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白狼说完后,随便的往那一站,全神戒备起来,一股阴冷的杀气散发出来。
老李点了点头,还不错,这架势,可攻可守,看来也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但绝对不是一个练家子。而且,杀气外放,明显是示威。
老李把自己背后的M16拿了下来,递给了边上的老王,老王接过枪后,对老李说了一声,看来还不错,手下留点情,别给他打残了,不然小姐和你没完。他口中的小姐,指的就是刘敏。
老李点了点头,跟白狼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他可以出手了。而白狼身后的那些兄弟们现在也看出来了,白狼跟本就不可能是人家的对手。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白狼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就是敌不过,也得试一下,反正只是切搓,又不是生死格斗。白狼回想了一下白宇曾经教过他的格斗拳,想了想在教他时,白宇说的话,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在对打的过程中,首先便是在学会灵活的变招,这是其一,其二便是绝对的力量,如果你力量够强,那么在你面前,对方无论怎么变换招式,都起不了太大的做用。
还有便是自己在呆着没事的时候,总结出来的打架招式,还有就是自己的独招,三狼拳,也是自己没事的时候,根据格斗拳法演变出来的。
白狼动了。但是这里并不是一个打斗的绝佳场地,原因就是那个半人高的低矮树丛,可以说,在这里打架,力量,招式,速度,都会受一定的限制。而白狼却避开了那些树从,直接跃起,向老李踢去。
这样,可以避免行动的不便,避开那些树从,而且,也没有用到胳膊,只是全力的踢,没有任何的花哨,第一招,先试试对方的力道,高出自己多少。然后再想对策。
而老李更是不闪不避,抬起右臂,硬接白狼一脚,这一脚,白狼是打算当胸踹向老李的,而且,是全力。
但老李的一只胳膊抬起,手小臂挡住了白狼踹过来的一脚,白狼的脚心正好低在老李的小臂上,就像是踹在木棍上一样,如果木棍断了,脚肯定啥事都不会有,如果木棍没断,脚底便会又酸又麻。现在白狼就是这种感觉,一直传变了全身。
踹完后,白狼并没有后退,直接前扑,一拳打向正在那里笑容满面的老李的肚子,结果,被老李的右手掌挡住,如果是别人,肯定会在被挡住之后,迅速的收拳,因为有实力的差距,如果不收拳,便会被对方将自己的拳头抓住。
但是白狼没有,这便是他的三狼拳与众不同的地方,在拳头被挡住的那一刻,胳膊迅速弯曲,以肘部击向老李的胸前。老李也没想了,惊了一下,忙用左手再次挡住白狼的肘部,现在,白狼的整条胳膊可的控制权可以说都落到对方的手里了。
但是,更上老李吃惊的,白狼的膀子又撞向了自己的下巴。从那一脚之后,白狼一直都是用一只手,而另一只手还没有用呢,就已经逼得老李用上两只用了。可以说,这是一个凑巧,如果是真的对手,恐怕白狼连出招的机会都不会有。
就在白狼的膀子还差一点撞到老李的下巴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因为他的膀子根本就撞不上他的下吧。而白狼的另一只手里,却握着一把青色毛皮柄的匕首,顶在了老李的胸口。本来老李还打算是不是可以卸掉白狼的这个膀子,脱臼了,那么白狼的这三个连环攻势就势必在停下来了。
可是没想到,这三招都是铺垫,真正的杀招才刚刚出现,看着顶在自己胸前的匕首,无奈的摇了摇头号,看来自己还是太轻敌了,有所欠缺。
老王在那边哈哈大笑不已,上前拍了拍白狼的肩膀,连道不错不错。
他们本来就是退伍下来的特种兵,在格斗上已经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自己从跟了老爷子后,每日都闲着没什么事做,只是有的时候出个一两次任务,而且,他们对自己的能力也很有信心,所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也很正常。
老李也是摇了摇头,以前每次任务的时候,自己都是全力以赴,就算是兄弟之间呆着没事练着玩,都是全力以赴,没想到,这次自己居然大意了,还好不是敌人,不然自己可就真的亏大了。
而白狼的也是全力以赴,这招三狼拳一边的时候,都没有人可以挡得住,而且,他也是经过实战验证的,基本上就不着最后的那一招匕首,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三招人家都挡住了,还好自己的膀子没顶上去,不然自己的膀子可就真让人卸下来了。
虽然险胜,但是白狼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后背的刀口,由于刚才的运动,又裂开了,一丝鲜血顺着他的血白衬衣,在后背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