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坐在自己的床边上,而贺少峰在白狼的床上斜倚着。白狼看过他的伤口,伤的不轻,胸前被砍了两道口子,后背还有一道。二人可以说是同命相连了。都在同一晚上遇到了黑虎的袭击,看来这次,是有预谋的。
如果白狼和贺少峰都在当天晚上被灭了,那么黑虎就可以稳坐LC教堂老大的位子,那么无论以后这里会不会发展起来,占据一所校园,总不是一件坏事。
如果干不掉二人,黑虎还有地方可以躲,但是他的那些手下就惨了。
白狼掏出自己的手机,在电话本里查出了林玲的电话,打,不打。他拿不定主意,不打,还怕林玲担心自己,打,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怎么说。难道还直接告诉她,自己就是那天晚上的二十多条命的主凶。
白狼拿着电话,左右为难,最后,又无奈的装了起来。又想了想,把手机又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只能在心暗暗的说一声,玲姐,对不起了,我不得不离开,再过个两三天,你们查了出来,我会让你为难,也无法再次面对你,所以,我只能选择逃避。
白狼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舍不得,但又不能带着。而玲姐就像是这个手机一样,如果自己告诉她,我是黑社会,而且身上还有二十多条人命案,你跟我走吧。她会听吗?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贺少峰坐了起来。拍了拍白狼的肩膀:“你已经坐了两三个小时了,想什么呢?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白狼叹了口气:“今天去找你的那个女警察,是我的未婚妻,对于我在教堂干的这些事,她一点都不知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白狼说完后,盯着贺少峰,希望能找到一点答案。
“还好,我不是你,不然,我肯定得发愁到自杀不可?”白狼就知道,换了是他,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爱她吗?”贺少峰问道。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白狼始终都不知道,倒底什么才算是爱。
自己对林玲那是爱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想和她在一起,这就足够了。而司马小燕呢,自己对她又算是什么,七年的兄妹了,一夜之间,不也成了情人了吗?一见到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保护欲。
那刘敏呢?白狼又想起来她上的第一堂课,找人唱歌的时候居然找上了自己,刘敏当时还说,这个名字挺怪的,有点像白眼狼,我当时就气够呛,便乱嚎了两声,结果,她说我五音不全,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五音是啥东西,但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后来,无意中的一个玩笑,我说是我把她的车子气给放了,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了,结果,她把我找去,训了一气,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当时便摔门而去。
白狼一边和贺少锋说着,一边回忆着自己的刘敏之间发生的事。
那天刚刚放学,我就被刘敏叫住了,我一路小跑的赶了过去,问道:“老师,你有事,不会是车子又没气了吧。这回可真不是我放的,你别找我了。”
刘敏当时站在办公室的里面,窗子开着,没想到我跑过来的第一句居然是这样的一句话。
“你,昨天我好像是真有点冤枉你了,你车子不是让人放气了,是扎了。我跟你道歉。”刘敏说完后,便愣愣的站在那里。
我也愣了一下,看来她车子是找人修过了:“那你道歉就这态度呀。”绝对的得理不饶人。
刘敏一愣,就用嘴说道歉是有点不够诚意,但她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她好歹也是一个老师,而我,只是一个教徒,就算是真冤枉我了,我也得高手,给我道歉已经很给面子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刘敏,一头长发,长得倒是挺好看到,看年纪,也不是很大,上身穿着一件女式的白衬衣,上边还有两个扣子没系,下身吗,在办公室里面站着,中间隔着一个窗户,我看不见,但是能想到,估计还是那条休长的牛仔裤,其实我们教堂男生的心中,她就快成女神了。
“你”刘看了看我,我好像没有走的意思,后来才知道,她也是刚刚当上老师才一个月左右,也没碰上过这种情况。
刘敏当时红着脸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便弯下了腰。
我的眼睛,顺着音乐的老师的衣服领口便钻了进去,但随后又被她垂下来的长发挡住了,虽然没看清,但也看了一个大概,我点了点头:“嗯,白色花边的。”说完后,转身就跑。
她开始还没听懂啥意思,但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气得一跺脚,看着我跑出校门的身影,从后边来了一句:“小狼崽子,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刘敏气坏了,老师的豆腐他都敢吃,真是胆肥了。
贺少锋听着白狼和刘敏相遇的过程,简直就是一部戏剧性的变化,坐在床上笑得东仰西斜,直到扯动了伤口,才停了晃动的身子,但依然是大笑不已,边笑还边说道:“有时间,一定得见见这个女人。”
白狼也笑了,刘敏那个女人,虽然比自己大了五岁,但是,女人味时足,最少,她对自己的是真心的,也说过,不在乎自己身边有没有其它的女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的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男人身边有多个女人,但是男人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身边再次出现男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还有马小月,白狼没有跟贺少峰说呢,估计说出来,贺少锋都得笑断气了。但是白狼也没有说的时间了,因为宋小峰,司马小燕,王胜楠都进来了,宋小峰一进来,就告诉白狼,刘敏的车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