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希望再次与白狼并肩作战,成为他身边最忠实的一员,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
“小峰,答应我。回乡下去吧。不要再管任何事,你现在有妻子,有孩子,好好的保护他们,让他们在一片和平的环境里,慢慢的体会一下,什么叫幸福。”白狼说完后,便站起身来,向LC教堂走去。
留下宋小峰一个,呆呆的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
第二天,宋小峰便和陈樱收拾了东西,回乡下老家去了。而绿色丛林的所有权,又交还给了北方虎,而贺敬南,也听了宋小峰的话,乖乖的做一名好教徒,忘记过去,忘记他曾经是一名高级杀手。
而白狼,整天还是无所是事,每天早晨起来,洗漱完毕,看同学们出早,然后去食堂吃早饭,一天就是三个饱一个倒。教堂里的大事小情,全部交给三位副教主。他也落得个一身的轻松。
而且,教堂里的教徒们,也全都恢复了自然,每天上学都穿校服,头发也恢复成了原来的黑色。
原因很简单,因为有几个刺头一样的教徒,已经被白狼毫不客气的给开除了。教徒的家长,一直都叫嚷着要一个说法,结果,在教堂吃闭门羹,去教委,教委不管,去组织,组织就扔下一句话,你们的教徒不服教堂的安排,他们也不好太多过问。去法院,这类小案件,法院不受理。
最后,上到了媒体。引起了全市的哄动。但是,很多家长都认为,LC教堂的管理模式得到了一个很大的改善,这样才有一个教堂的样子。最后,不了了之了。
又一批新的教师引进了校园,这批老师,是白狼回来后,经挑细选取出来的。虽然他们都很年轻,但是,思想却很进步,教学方法也很独特。而且,绝对都是为人师表的那种,而教堂里的一些不正派的老师,也被白狼‘温柔’的请出了教堂。
三位副教主,见到了白狼的雷霆手法,也不得不佩服。白狼的后台硬,至于硬到什么程度,他们就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到是觉得干起活来很有劲,不像以前的那个样子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白狼便让自己以前在这里上过学的LC教堂焕然一新。
又是一年一度的春节了,教堂已经放假了。白狼也打算回自己的家去看看,虽然在宋小峰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墓都已经立起来了。但是,他还很想回去一次。毕竟,自己的父母还在那里,还有家乡的乡亲们。
他现在很想念自己亲人。是时候回去看他们一眼了,但是,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过完年,他将又有一个新开始。
白狼正坐在教主室的真皮沙发上,闭着眼睛想着回家的事情,便听见了外面走廊上走路的声音。是一个女人,而且,还穿着一双高跟鞋。
不用猜,白狼都知道是谁。肯定是文宣部的那个女老师段阳阳。虽然名字很好听,但是白狼却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因这听到她的名字时候的每一感觉就是让白狼想起了小学课堂上老师讲语文课本的那个羊。
一声轻微的敲门声过后,白狼的教主办公室的门便打开了。
段阳阳已经习惯了,每次她来白狼的办公室,都是刚敲了一下门,甚至都不用敲第二下,门便被白狼打开了。而她,则把这种习惯默认为是心有灵犀。
而且,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和白狼聊聊工作,然后再聊一点私人的话题,包括白狼现在没有女朋友,甚至还没有结婚,这对于白狼来说,应该是很正常的。毕竟白狼的身份是不一样的,而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机会。
但是,她对于白狼的了解,都是从白狼那里亲口得来的。而对于一些LC教堂里对于白狼的传言,她倒是认为有点言过其辞了。
“白教主,你好。我想”见到白狼开门,段阳阳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平时见他的时候,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这么窘迫过。
“你什么也别想。我现没有时间,一会还要回宿舍去收拾一下东西。放假了,我也要回家一趟。”一提到家,白狼的眼中明显的闪过了一丝伤感。
虽然自己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过家了。但是,他所度过的这一年,却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只是不知道,当再次见到自己父母的时候,自己又会如何去面对他们。
“哦,那白教主再见。”
“再见。”
随着白狼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杨芷蕾始终都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两天后,白狼买了车票,坐上了回家的客车。
“呼,终于到家了。”白狼下车后,长吁了一口气。
回家的路,还是那么漫长,看着正挂在高空中的太阳。白狼对着太阳伸出自己的中指比了一下:“从现在开始,老子就是天。”
“呵呵,好狂的口气。”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白狼慢慢的转回身,一张清丽的容颜,略微的施了一点粉,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里,还带着一种狂放的野性。
这个女人,不认识,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多岁三十来岁的样子。但是,感觉上还有点熟。但是,那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有点怪怪的,好像自己以前也见过这种眼神似的,就是想不起来了。
对于女人,白狼不得不承认,他对女人的了解,太少太少了。
“你是白狼?”女人有点惊讶的问道。
“呃是。你是?”白狼点了点头,虽然自己现在并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是,在这里,知道自己存在的人,应该已经不多了。
据自己的了解,在自己失踪后,媒体就已经播出了,自己已经在那次的反恐战斗中牺牲了。所以,就算是有些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人见过自己长什么样。虽然成了英雄,但是,却是一个不为人知的英雄,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死了,成了英雄,留下一个名字。除了一些亲近的人,没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