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一枚长长的羽毛正在缓慢飞行着,羽毛上站立着两人,其中一人身穿白衣,自然就是刚刚那名仙师了,还有一名身穿灰袍的年青少年,这名年青少年就是刚刚选拔过关的钟义,此时钟义惊喜万分,他居然在飞,虽说很开心,但是载人的羽毛好像有点细了!我好怕啊!
钟义不断的大声呼叫着,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前面的白衣男子,这样钟义还觉的不够,便又用一只脚紧紧的勾住了在前的白衣男子,此时的白衣男子额头上挂着一条条黑线,双手更是紧紧的捏着,看样子他很想将后面夹住自己的钟义给暴揍一顿,但是理智还是告诉他不可以打新进门的弟子。
白色的羽毛还在天上缓慢的飞行着,羽毛上的钟义紧闭着双眼,大声的求救着,只是那动作还是丝毫没变。
师弟,你不累吗?白衣男子无奈的说道。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羽毛停在了一栋宏伟的高楼前,此时白衣男子脸都变黑了,只因为钟义居然还紧紧的将它抱住,只是那凄惨的叫喊声没了,本应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可是白衣男子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妈的后面那小子居然在我背上睡着了!”一向好说话的白衣男子此时也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出来。
实在忍无可忍了,只见他口嘴一动“风盾”,只见白衣男子周身突然一股飓风喷涌而出,将钟义狠狠的弹飞了。
“砰”的一声,“到了吗?仙师。”钟义坐在地上,一脸睡意的说道。
“这个小子的身体好结实!被我风盾弹中,居然没有喊痛。”白衣男子暗自说道。
坐在地上的钟义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啊!我的妈啊!怎么全身这么痛啊!”
“原来这小子只是反应慢而已。”此时的白衣男子对钟义已经无语了,只好默默的带他去师叔那儿去报道。
府内,一名白衣男子身后跟着个约有十六七岁的少年,那名少年不断地询问着男子关于修仙世界的问题,白衣男子黑着脸,虽然此时白衣男子心情并不好,但是口中还是不断地为钟义解答这些问题。
走了不一会儿,白衣男子停在了一栋十余丈高的楼阁前,楼阁中间挂着一块朱红色的匾,上面写着“醉仙阁”三字,钟义呆呆的看着面前华美的楼阁,看到钟义这般模样,白衣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钟义走向楼阁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的出奇的客厅,里面的空间几乎都可以在其中练兵了,但是厅内只摆有几张板凳,几张圆桌,其中一张圆桌上围坐着几人,坐在圆桌正中央的是一个约六十余岁的老人,围坐在老人旁边的是和白衣男子一般年纪的人。
“小子,还不快参见师叔,他的道行可是比我高得多了。”白衣男子对着身后的钟义说道。
“王小子,你不好好的在登仙城选拔弟子,来这儿干什么?”那名老人缓慢的说道。
“林师叔,师侄在选拔弟子之时,发现一名双灵根者,故而先回来禀报师叔。”
“竟有此时,快将此人带来于我看看。”老人此时哪有刚刚那般悠闲自得的样子了。
“是的,师叔,这名双灵根者便是师侄身旁的这位。小子,还不来拜见林师叔。”
这话听的钟义心中一阵不爽,哼!刚刚在登仙城的时候还对我好好的,不就是来的路上在你身上睡了一下子摆了,有没有必要脸变得如此之快,真小气。
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钟义还是较为尊敬这名老人,“拜见林师叔。”
“你叫什么名字?”
“林师叔,小子名叫钟义。”
“恩,钟小子,过了让我瞧瞧。”老人满脸笑容的说道。
身边的白衣男子推了推钟义,小声说道:“小子,还不去,这可是你成我们青元宗弟子的好机会啊!”嘿嘿吓吓这小子,以这小子的资质无论如何都可以成为青元宗弟子的。吓吓他,叫他路上那吊儿郎当。
一听此话,钟义连忙跑到老人,立马跪拜道“请师叔收钟义做弟子!”
那老人看到钟义如此模样,摸了摸胡子笑道“哈哈,说不说你可不是我这老小子可以做的了主的。”老人这话让坐在其周围的几人哈哈大笑。
听了老人这么说,钟义顿时苦了脸。
看到钟义这样子,老人旁边的一名身着脸色衣裳的男子微笑道:“师弟以你双灵根资质,成为青元宗弟子那是稳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钟义脸色顿时一变。连忙谢谢那名蓝衣男子。
心中放下负担,钟义才仔细的看着这位林师叔,只见林师叔满头白发,身穿的也是一袭白衣,脸上总是带着微笑,与世俗的老人完全没有什么区别,让人难以与其和仙人比较,林师叔修为好像还很高的样子,果然这才是世外高人。
“钟小子,把手伸过来给老夫看看可好。”老人微笑着说着。
听到老人的话,连忙把手伸出去,老人缓缓抬起了他那只与枯枝一般的老手,放在了钟义的手上,钟义觉得好像有股气流从林师叔的手中跑到钟义体内。
过了片刻,老人双目一闪。
“不错,果真是双灵根,而且纯度还颇高,达到了八成纯度,不错,王小子,做的不错,到时候我会禀报宗门的,自有你一番嘉奖。”老人欣喜的说道。
“谢谢林师叔,那师侄我这就先行退下了。”说完,那名带钟义来此的白衣男子慢慢的退出了大厅。
“欧阳小子,你先带他去一处住所休息,后天还有试炼要进行,让这小子好好的休息下。”
“知道了,师叔。”刚刚那名回答钟义问题的蓝衣青年应声道。
“师弟,你跟我来!”
“哦”
……
跟着这位刚认识的欧阳师兄从屋出来后,那位欧阳师兄便微笑的说道“师弟,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你这两天的住所。”跟着师兄后面走着,路上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才到了一座房子面前。
“师弟,这里便是你的住所了,你先休息,有事的话就将这张符纸撕裂。”说完,便递给钟义一张巴掌大的黄色符纸。随后又跟我讲了一些这里的规矩,与后天试炼的事情。说完这些,欧阳师兄便走了。
走进了这个临时的居所中,躺在两人宽的大床上,“噢,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太过劳累的钟义躺在床上不久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