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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苦大师

我们四个人沿着刚才那个和尚远去方向走去,很快就看到了一个房子,外面看跟寺庙里的其它建筑风格差异不大,但是我们走进去后,却发现里面布置得跟现代办公室差不多,空调、电脑一应俱全。一进房间,发现好几个和尚打扮的人正对着电脑忙忙碌碌。这是,刚才跟黄安全吵架的和尚看到了我们,他知道我们跟黄安全是认识的,于是立马站了起来,对我们大叫到:“出去,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出去。”

周策笑了笑,对着那个和尚说道;“哦,大师别误会,我们是来请教功德堂的事的。”这时,刚好刚才跟他一起的白净和尚经过,听到周策说话,立马脸上堆满了笑容,客气地说道:“你们是来问功德堂灵位的事吗?”

“是的。”

“哦,那请到我办公室来谈。”

白净和尚听到问功德堂的事,似乎一切不计前嫌了,领着我们以及刚才吼我们的和尚进了他的独立办公室,他们关上了门,还给我们倒了水。白净和尚说:“几个小哥,我是南菩提寺的负责寺院建设的执事,我告诉你们,你们找我就找对了,这功德堂是归我管的,现在功德堂的灵位很抢手的,你看我们寺庙香火这么旺,功德堂设在庙里,有佛祖保佑,后世必然大富大贵啊。还好你们来的早,我可以给你们挑个好的位置,再晚点,只能挑上面的位置了,以后你们来祭拜都得爬梯子,很麻烦的。这个就跟房子一样,可都是稀缺资源啊。好几个当官的都跟我定了,有的连自己的都定了。”

白净和尚的一番话说得我一头汗,这年头和尚也做市场营销,佛家清修之地竟然让他们开发赚钱,还是赚死人的钱,实在是不得不服。周策听完笑笑,跟白净和尚说:“这个我们一会再说,我想先向你打听个人。”

“人,谁啊?”白净和尚脸色有点变了,似乎察觉我们不是来买灵位的。

“玄苦大师。”

“你找玄苦大师做什么?”

“我们想找他问点事。”

“玄苦大师最近不便接客,你们还是不要找了。”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怕来不及,能不能帮忙引见一下。”

“你知道玄苦大师是谁吗?他们我们现任住持的师傅,现在已经一百多岁了,早就不见客了,一心清修,你们不用再想了。你们,到底是是不是来买灵位的?”

周策听完,冷冷地笑了几声:“不是,我们只想见玄苦大师。”

“我就知道这些小子就不是来买灵位的,根本就是来找茬的。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滚。”另外那个和尚坐不住了,之前被周策的一个眼神给吓退,在周策面前吃了瘪,现在把气又撒回来了。

“你们必须带我们去。”周策很淡定地说。

“行了,你们几个小毛头,哪来的回哪去,我没空理你们。赶紧给我走。”白净和尚一边说着,一边食指指向门外。但是,他的这一指却足够让后悔一个礼拜的,只见周策迅雷不及掩耳,瞬间抓住了白净和尚的食指,快速地往和尚手背方向一折,只听白净和尚一声惨叫,整个人顺势就跪倒了地上,这是一个招四两拨千斤的擒拿招式。

“哎呀,哎呀,松手,松手。有话好说。”白净和尚求饶。

“带我去见玄苦大师。”

周策说完,远处的和尚蹦了起来:“你们这些下地狱的,我今天揍死你们。”说着冲向周策,可是走到一半,突然扑了个狗吃屎。原来马浩然见和尚冲过来,用腿往地上一扫,那个和尚一下子就被绊倒了。接着马浩然扑向和尚,一把把和尚的胳膊拧到背后,另外一只手则压着他的脑袋,那个和尚便再也挣扎着,起不来了了。

“带不带我去。”周策把白净和尚的食指又用力的往手背折,又问了一次白净和尚,白净和尚见状,听得“哎呦,哎呦”直叫唤,白净和尚自觉形式不妙,只要低头说道:“带,带,我带你们去,可是能不能见着,就看你们自己了,我可不保证。”

“少说废话,赶紧走,有后门没有。”周策显然不想惊动外面的那些和尚。

“有,有,走这边。”两个和尚怕再挨揍,只好乖乖地带着我们去找玄苦,我们一路跟着他们,沿着南菩提寺的后山一直往上爬。南菩提山海拔约800米,整座山并不高,可是山道狭窄,曲折蜿蜒,又非常难走,因此我们爬了20分钟才到了山腰。路上杂草丛生,树木的枝叶浓密,不时传来几声奇怪的鸟叫声,明显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喂,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往哪带啊?怎么越走越不像是有人的地方啊。”周策问白净和尚。

“你们不知道,南菩提寺是个景区,很多人来烧香,玄苦大师年事高了,喜欢清静,而南菩提寺最早的时候并不在山脚。其实山上有个旧寺院,明朝时建的,玄苦大师95岁的时候,突然跟住持说他要上山清修,就让我们把上面重新收拾了一下,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下来过。每三天我们就派个小僧上去,把他需要的东西带上去,除此之外,再也没人上去了。不过最近玄苦大师身体不好了,住持就隔三差五地上去看他,尤其这几天,住持一直在山上陪玄苦大师,一直就没下来过。”

“你们住持对玄苦大师很好啊。”周策问。

“觉圆住持是玄苦大师抱回来的,没有玄苦大师,他早就饿死在街上了。”

大约又走了十几分钟,在走过了一段很窄的石砌台阶后,我们终于看到那座旧寺院,旧寺院是用灰色的砖砌成的,整个建筑依山而建,规模并不大。大约也就比农家自盖的房子大一些。我们走进寺院的大院里,里面种着稀疏的几根竹子,两根竹子之间用砍下来的粗壮竹径横着绑在竹子上,四边围成一圈,形成了简单的亭子,而横着的竹径就是椅子,看上去更显得这间寺院的简陋。整个寺院被古树和竹子包围,显得有些阴暗,或者更确切地说,由于年代久远,没有人烟,因此显得有些阴森。

我们随着那两个被“俘虏”的和尚进了寺院,进了大殿,看到里面供奉的是千手观世音菩萨,虽然菩萨庄严宝相,可大殿里灯光灰暗,香火烟雾缭绕,不免让人起了敬畏之心。两个和尚带着我们从大殿侧面进了旁边的禅堂,也就是和尚打坐的地方。到了禅堂门口,我们看到门是紧闭着的,白净和尚轻轻拍了拍门,等了一会。禅堂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和尚,他看到两个和尚,便问道:“慧智、慧远,你们俩上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们负责功德堂的事吗?”

“住持,有两个人想找玄苦大师,他们说很急,所以我们就带他们上来了。”原来白净和尚叫慧智,他并没有说被周策和马浩然收拾的事,估计是怕被住持再骂一顿。

“我不是早说过了,玄苦大师不见客吗。”

“可是,可是……”慧智想不出理由来,怕被责罚,开始着急。

这是周策从后面走到老和尚面前:“您是觉圆大师吧,对不起,打扰您和玄苦大师的清静了。我们找玄苦大师有些急事,能不能麻烦您跟玄苦大师说一声,就问可否记得当年的阿尔萨兰。”

觉圆和尚一听阿尔萨兰,不经意间,眼睛微瞪,旋即又恢复原来严肃的表情。停了几秒,觉圆说道:“你们等一下,我跟玄苦大师说一下,但,他未必会见你们。”觉圆说完关上禅房们,又进禅房去了。

过了一会,门口又“吱呀”一声打开了,觉圆和尚看着周策和我们,说到:“进来吧,玄苦大师请你们进来。”

于是我们三个一同进了禅房,禅房里灯光昏暗,使用煤油灯照明,没有任何一丝现代化的气息。步入禅房,房间里布设非常地简单,只有一个看似打坐的兼休息用的高脚床,床靠在正中的墙边,床的两侧则是斑驳的几张木椅,以及立在椅子后面的经卷架子。唯一的装饰就是墙上那个挂着的半个人高的“禅”字。房间里一个看上去70-80岁的老和尚端坐在蒲团上面,面色微黄,两眼紧闭。左手握着佛珠,右手放在同侧的膝盖上。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们不自觉地安静下来,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哪怕是大声的喘气。觉圆住持示意我们坐下,我们轻轻地坐定。床上的老者仍然没有开口,我们几个又互相望了一眼,不知如何开口。

“来啦,几位小施主。”打坐的老和尚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跟我们打招呼:“我就是玄苦。一切轮回皆有因果,我老了,现在能见到你们,看来是我们有缘啊。”

“大师,我叫周策,旁边几位都是我的朋友,这位是安伯灵,戴眼镜的叫王乃通,最年轻的这位叫马浩然。你看起来并不老,比我门想象的要年轻许多。”周策把我们挨个做了介绍。

“呵呵。”玄苦轻轻一笑:“贫僧吃斋念佛,《金刚经》云: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得果位。如果能够自在自适,不假他求,不须外物,自我圆满,才能得大自在。得大自在,自然得大快乐,身心自然轻松自如,不会过于苍老了。”

大师的话让我们瞬间进入的思考,可还没等我们悟出个中深意,玄苦大师又说:“钱财身外物,不必过于执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们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不,大师,钱虽然是身外物,可是它可以帮很多人,没有钱,就没有办法看病,没有钱读不了书,没地方住,甚至连吃饭都是问题。佛讲普度众生,那现在不度,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周策接过大师的话。

周策刚说完,突然一只老鼠从房梁上方飞串而过,还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玄苦看向周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一只老鼠不小心掉进了一个盛得半满的米缸里。这飞来的口福老鼠岂能放过?一顿饱食后倒头便睡。不知不觉中老鼠在米缸里已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有时它也想跳出去算了,可是眼瞅著这么多的白米,嘴里便直痒痒的,真舍不得离开。直到有一天米缸见了底,老鼠才惊觉缸底到缸口的高度无论如何已是难以企及;更要命的是,此时它已胖得如一只笨拙的肥猫,几乎没有什么弹跳力了。它面临的只有两种不幸的结局:成为主人的棒下鬼,或是饿死在米缸中。”

“大师,您说的是老鼠,如果不是老鼠而是蜜蜂呢,蜜蜂需要的不是大米,它需要的漂亮的鲜花,美丽的世界。”周策说。

玄苦大师又是微微一笑:“既然蜜蜂要的不是大米,那又何必苦苦追寻呢。”

“如果其它动物都饿死了,那这个世界也就没了。所以蜜蜂要找到它,让它给需要的动物。”

“阿弥陀佛,大智慧得大自在。周施主性情刚烈,嫉恶如仇,但心中戾气过重,凡事不要矫枉过正。”说完玄苦大师又看向我:“这位安施主性情温和,虽然没有你们其余的几个的大才,但是善气迎人,关键时刻可助你们于迷惘中,是潜龙像。”

听完这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就觉得这玄苦大师,您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按我对他老人家这话的理解,我是我们这几个里最没本事的,不过他们还都得听我的,就因为我人老实,奶奶的个熊,哥几个,谁跟我换换啊。

“大师,那偶呢。”王乃通耐不住寂寞了,有个面像看命的机会,他也想来凑热闹了。

“这位施主一心向学,但切莫过于浮躁,有时诱惑不仅仅是物欲横流。”

“呃……”王乃通若有所思:“那他呢?”他有指向马浩然。

“这个小施主是你们最小的,洁白如玉,但切记世事无常,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

最后这个评语,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马浩然就一个看起来过于粗壮的小孩,怎么这会就让放下屠刀了,他还没拿刀呢。

“好了,几位施主,我的时间不多了,明天卯时,也就是5点左右,你们再来找我,你们想知道的答案我自认会告诉你们。现在请回吧。”

从始至终,我们压根也没提寻宝的事,可是举手投足之间,我们却似乎已经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我们一行辞别了玄苦大师,又由慧智、慧远带回了山下。他们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总归住持接待了我们,并对他们做了交代,因此也只好好声好气地送我们走,而此刻我更想知道的是明天玄苦到底会给我们什么样的答案呢,而且他会像接待我们一样接待尹老板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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