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经验教训历历在目啊,我不敢轻易尝试啊……
孟桓卿这个时候偏生主动得很,不等我同意他便擅自做主地一手托起了我的手,另一手开始往小药瓶里抠药膏了……
孟桓卿他变相地在牵我的手诶,请问我能拒绝他么?
我忐忑地问:“桓卿啊,这跟你上次给为师的药是一样的么?”
孟桓卿边动作边道:“不一样,这瓶是新的。上一次的药,不知道师父拿回去好用不好用?”
我死鸭子嘴硬道:“好、好用!自从用了桓卿的药,为师再也不怕蚊子叮咬昆虫缠绕了!”
“师父觉得好用就好,只是上次弟子发现那药有些不完善,以为师父用得不好。但师父放心,这次有所改善会更好的。”
我闻言心里落下去了一半,道:“是嘛,桓卿有心了。”
他为我涂好了药以后,很快手背上就沁出丝丝凉意,很是舒爽。于是我完完全全地放下心来,这回孟桓卿的药应当是研制成功了的,跟上回宋连慕给我涂的差不多都一样清凉。
很快,那股清凉劲儿散去,紧接着又是火辣辣的感觉漫上来,火烧火燎的让我好不狂躁,这不比发痒好到哪儿去嘛!
我又错信了孟桓卿。他在药理上的造诣,我彻底地无法理解也不抱希望了……
在去找农家住宿的路上,孟桓卿还问我:“师父,有没有感觉好些?”
我握拳咬牙道:“为师就说嘛……这点小伤不用什么药的……现在感觉,感觉……舒服极了……”
我实在不忍伤害孟桓卿的好意,哪天要他自己受伤了涂了自己的药就晓得我此时此刻有多么的用心良苦了。
从蜀中赶路到京城,也要个个把来月。我和孟桓卿选择御剑,虽说要快许多,但五六天总是要用的。
宋连慕传信上说,事情比较急,耽搁不得。游山玩水的事情,只有等回行的途中再干了。
第二日,我和孟桓卿收拾妥贴,在山头找了个没有人迹的地方就御剑飞上空中,从荒野里一晃而过。
脚下是一片片葱郁的老树林,偶尔路过田野有迷路的鸡鸭和咕噜叫的田娃。偶尔几只新奇的闲云野鹤从我身旁飞过,对我投来异类的眼神。
我吹一吹口哨,它们就被吓远了。
我眯眼看着万物之景,真真是阳光明媚生机盎然,令人心旷神怡啊,况且身边还跟了一个万分养眼的孟桓卿。
道袍盈风后扬,三千发丝萦绕,肤色莹白,那微抿的薄唇和性感的下巴,简直教我险些不能专心御剑了。
他就好像生来就不是这个凡世应该有的人。
“师父专心些。”几次孟桓卿都伸手来扶我。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自持着好生御剑呐。
我腆着老脸凑过去,和孟桓卿商议道:“桓卿啊,为师突感有些腰酸背胀想来是昨夜农家的床板太硬,没能休息得好。故而今日御剑颇显得精神不济。为师不想御剑了,桓卿你能载为师一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