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每个角落,都被他用力占有,他理所应当地入侵着,索取着。差点没让我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后来我没有再挣扎,木然地任由他侵犯。他动作渐渐放柔,在心底里漾开丝丝涟漪。
趁他不备,我一得逞便猛地推开了他。孟桓卿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大抵是没想到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平下心绪,若无其事两指揩了唇角,皆是满指的嫣然血色,弯身拾起玉坠扔给他,笑得苍凉:“桓卿,这回又是妖孽作祟了是不是?”
他捶了捶自己的额头,道:“我不知道……”
“再这样下去,你可就无法专心修道了。”
“寻儿……别走……”
不走,留下来让你看见我的狼狈还是怎么的。
一直到过年,我都未回玉泱。整日胡混下来,日子倒也过得快,转眼便两月有余。孟桓卿许久没在我眼前出现,亦没有偷偷跟着我,许是他再度幡然悔悟在玉泱潜心修习。
大年这天,李府张灯结彩红红火火。与庭院里的白雪和寒梅,相得益彰。
我很不讲礼地在李郁家里一住就是两月。他乐得有我作伴,我也心想着不能让我那几百两银子白花,故而这对兄弟和睦得紧。隔三差五他还要黑着脸去玉清楼亦或是毓清楼将醉醺醺的我抬回来,倒真有些像一个兄长。
大年夜,我俩一起吃火锅。热气腾腾,吃着暖和。几杯酒下来,我道:“李郁兄,这年,过得不算糟糕。”
李郁笑道:“凤兄凡事都能想得开,这是好事。”
我给他夹了肉,给他倒了酒,道:“多谢你,除了太计较钱这一点,其余的什么都好。”
李郁一顿,手支着下颚兴味盎然道:“我也可以不计较钱,什么都好的话,不如你便在这里留下来,一直在我身边,如何?”
我摆摆手,嗤笑一声道:“哪能是一直在你身边,我又不是你媳妇儿。”
“你若愿意,我不介意娶你当媳妇儿。”
我一口酒喷出,愣然瞧着李郁,道:“实不相瞒,我打算过完年便走。”
李郁淡淡挑眉,道:“哦?那倒有些可惜。去哪儿?”
方才那句话,是句玩笑话。李郁这个人,喜欢满嘴玩笑,他自己也没当真。我想了想道:“去西蛮罢,到处走走瞅瞅。”
“西蛮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道:“没什么好玩儿,随便走走而已。”
年后花楼里来了新人走了旧人。玉清楼里的紫曜仍旧是花魁,毓清楼里的小哥仍旧动人。
玉清楼和毓清楼隔得不远。我在东厢和花魁姑娘花前月下了,还可去西厢和小哥们共度良辰美景。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等人走茶凉百态尽伤。
孟桓卿再出现的时候,我和毓清楼的小哥们正喝酒聊天及时行乐。我例行拿白帕准备捂眼和小哥玩捉迷藏,屋中忽然却整个安静了下来。只因随着房门吱呀一声,他莽莽撞撞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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