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传记的基础调研是在哈佛商学院利用梅奥的书信集展开的,时间是1975年、1981~1982年间。劳伦斯·基普(LaureneeJ.Kipp)和玛丽·查特菲尔德(MaryV.Chatfield)允许我自由地使用这些文件,而且,罗伯特·洛维特(RobertLovett)、弗洛伦斯·巴托舍斯基(FlorenceBartoshesky)和马里奥利·基尔斯特德(MaIjorieKierstead)就如何使用这些文件给予了合理的忠告。在洛克菲勒档案中心(RockefellerArchivesCenter),威廉·赫斯(J.WilliamHess)及中心全体员工给我出示了与梅奥从事过的研究有关的文件。迈克尔-瑞安(MichaelRyan)帮助我查阅了保留在芝加哥大学约瑟夫·里根斯坦图书馆(JosephRegensteinLibrary)特别收藏室(SpecialCollection)中有关梅奥工作的往来书信。我还要感谢英国图书馆(BritishLibraly)的艾伦(P.Alen)所给予的帮助,以及伦敦工人大学大卫·马斯普拉特(DavidMuspratt)所给予的大量指导。
在南澳大利亚州的阿德莱德市(Adelaide),我使用了州立图书馆(StateL5brary)收藏的梅奥书信集,在洛夫(J.H.IJove)的帮助下,我得到允许,查阅了梅奥极为了解的人们的私人书信集。我还要感谢阿德莱德大学、墨尔本大学和昆士兰大学等大学的教务主任及其职员,他们帮我找到了与梅奥在澳大利亚的学术活动有关的文献。拉筹伯大学(LaTrobeUniversity)图书馆的员工帮我收集了梅奥已经出版的作品的副本。
1974年,帕特丽夏(Patricia)和露丝·埃尔顿·梅奥(RuthEhonMayo)向我出示了她们所珍藏的埃尔顿·梅奥同妻子和女儿之间的私人信件。她们允许我使用这些信件,这使我得以更好地了解梅奥的生活。为此,我对她们万分感激。这些信件用微缩胶卷拍成后保存在贝克图书馆,但使用这些信件仍是受到限制的。我还要感谢奥莉芙·梅奥(OliverMayo)所给予的帮助,她友好地允许我查阅埃尔顿的弟弟、已故赫伯特·梅奥的私人日记,而查阅这些卷宗也是受限的。
本传记的调研工作始自1974年1月。在卢森堡,帕特丽夏·埃尔顿·梅奥向我出示了她父亲的信函;在哈佛商学院,弗里茨-罗特利斯伯格和乔治·隆巴德(GeorgeF.F.Lombard)就如何调研给我提供了弥足珍贵的资料和建议。
1975年及198l~1982年间,乔治·隆巴德对我的帮助甚大,他帮我查找有关梅奥的资料,引导我与他曾经密切合作过的人会面,对于我提出的任何问题总是欣然给予充分的回答。他阅读了我撰写的文稿,关于我对梅奥所下的结论,他总是给出友好的意见和建议。他修改了文稿中的错漏之处,使我受益匪浅。若非这种亲密和乐于合作的工作关系,已付梓的传记是不会这么准确和全面的。本次调研之所以成功,与他的帮助是密不可分的,他的情义让我感激万分。此外,澳大利亚的朱莉·马歇尔(JulieMarshall)所给予的帮助令人满意,她不仅寻找有关梅奥的资料,而且还在本书写作过程中提出了尖锐、中肯的批评意见。
1975年,本研究得到了福特基金会的资助,在此前后的若干年间,也得到了位于墨尔本的拉筹伯大学的资助。我对这两个机构的慷慨资助表示感谢。1981年,澳大利亚研究资助委员会(AustralianResearchGrantsCommission)给予了资金支持,使本研究得以完成。哈佛商学院研究室和贝克图书馆也给予了帮助,不仅提供了工作所需的办公场所,而且还授予了哈佛大学员工的特权。
除了以上诸位,我还有幸与以下人士进行过交谈,他们或者非常了解梅奥,或者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他们与梅奥共同度过的时光。澳大利亚人士:希尔达·阿克森(HildaAxon)女士、琼斯(E.M.Jones)、凯尔(s.A.Kyle)夫人、凯瑟琳·麦格雷戈(KatherineE.McGregor)、马修森(T.H.RMatthewson)医生及夫人、皮尔斯(A.E.Pearse)、帕特森(F.w.Paterson)、埃利克·帕特里奇(EricPartridge)、林得尔·厄威克(LyndallIJrwick);美国人士:阿莉·博克(AdieV.Bock)、约瑟夫·贝利(JosephC.Bailey)、埃利奥特·查普尔(EliotD.Chapple)、希尔达·卡特一弗莱彻(。HildaCarter—Fletcher)、唐·奇普曼(DonA.Chipman)、约翰·芬德利(JohnH.Findley)、霍肯伯里(w.R.Hockenberry)、乔治·霍曼斯(GeorgeHomans)、霍尔姆斯(A.G.Holmes)、弗朗西斯·乔丹(FrancesR.Jordan)和乔丹(W.K.Jordan)、哈罗德·拉斯韦尔(HaroldD.Iasswell)、奥斯古德·洛夫金(OsgoodS.Lovekin)、埃德蒙·勒尼德(EdmundP.I.earned)、亨利·默里(HenryA.Murray)、露丝·诺顿(Ruth。Norton)、大卫·里斯曼(DavidRies-mall)、特斯曼(E.C.Tessman)、安德鲁·托尔(AndrewTowl)、米尔德雷德·沃纳(MildredWarner);英国人士:蒙塞尔爵士(L0rdMonsell)。
以下人士向我提供了资料和建议,这对于寻找有关梅奥及其生活环境的证物大有助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士:大卫·安德森(DavidAnderson)、里奥·贝姆(LeoBehm)、阿尔弗雷德·克拉克(AlfredW.Clark)、阿兰·库本(H.AlanCubbon)、邓肯(W.G.K.Duncan)、弗兰克·戴维森(FrankDa-vidson)、哈特(G.J.Hart)、海沃德(J.W.Hayward)、玛格丽特·霍兰(MargaretB.Horan)、杰克逊(A.H_Jackson)、基尔尼(D.A.Kearney)、麦克唐纳(D.C.McDonald)、麦基尔韦恩(D.W.McIlwain)、乔治·梅奥(GeorgeM.Mayo)、格温·梅奥(GwenMayo)女士、埃里克·梅奥(EricMayo)夫人、米勒(J.S.Miller)、马克·米切尔(MarkL.Mitchell)爵士、雷·马罗伊(RayB.Malloy)、查尔斯·麦康奈尔(CharlesMcConnel)、伊丽莎白·莫里森(ElizabethMorrison)、玛格丽特·奥基夫(MargaretOKeefe)、安德鲁·奥斯本(AndrewD.Osborne)、琼·佩顿(JoanPaton)、霍利斯·彼得(HollisW.Peter)、罗伯逊(C.Robertson)、雷纳(s.A.Raynor)、鲁思(S.Routh)、里德(G.S.Reid)、斯特里顿(C.Streton)、斯塔宾斯(LG.Stubbings)、伊丽莎白·辛普森(ElizabethR.Simpson)、史密斯(H.E.W.Smith)、约翰·萨蒙德(JohnA.Salmond)、乔安娜·汤姆森(Joan-naThomson)、汤普森(G.E.Thompson)、克劳迪奥·维里兹(ClaudioVeliz)、韦伯(L.P.Weber)、贝蒂·威格(Bettywigg)、韦尔(J.LWeir);英国人士:巴雷特(Y.D.Barrett)、达斯坦·柯蒂斯(DustanCurtis)、菲奥纳·皮肯(FionaM.Picken)、尼尔-罗伯逊(NeilRobertson)、约翰·史密斯(JohnH.Smith)、马里恩·怀特(MarionWhite)、多萝西·沃德尔(DorothyWar-dle);加拿大和美国人士:布鲁斯·比德尔(BruceJ.Biddle)、昌西·贝尔纳普(ChaunceyBelknap)、拜伦·巴恩斯(ByronBarnes)、马里安·张伯伦(MariamChamberlain)、弗朗西斯·达莱特(FrancisJ.Dallett)、亨利·艾伦伯格(HenriF.Ellenberger)、威廉·戈姆布利(WilliamGormbley)、马克斯·霍尔(MaxHall)、皮尔逊·亨特(PearsonHunt)、埃弗雷特·休斯(EverettC.Hughes)、威廉·赫斯(J.WilliamHess)、希尔达·霍尔顿(HildaHol—ton)、乔治·约翰逊(GeorgeE.Johnson)、索伦·金布尔(SolonT.Kimball)、弗雷德·基夫(FredKeefe)、杰克·考夫曼(JackKaufmann)、洛什(J.Lorsch)、保罗·劳伦斯(PaulJ.Lawrence)、查尔斯·麦克阿瑟(CharlesM.McArthur)、理查德·罗森布卢姆(RichardRosenbloom)、迈克尔·瑞安(MichaelT.Ryan)、弗雷德·斯丁特(FredA.Stint)、杰夫·桑伦菲尔德(JeftSonnenfeld)、海伦·施罗耶(ItelenQ.Schroyer)、勒纳托·塔奎里(RenatoTagiuri)、理查德·沃尔顿(RichardE.Walton)、哈里特·怀特海(HmrietE.Whitehead)、亚伯拉罕·扎莱兹尼克(AbrahamZaleznik)。
许多同事阅读过本书手稿的多个章节,并提出了有益的意见和建议,朱莉·马歇尔和阿尔弗雷德·克拉克位列其中。我还要感谢马克斯·霍尔(MaxHall)在编辑方面所提出的意见和给予的帮助,尤其是写作传记的早期阶段。
手稿在写作过程中常常字迹潦草,澳大利亚拉筹伯大学社会学学院(School0fSocialScience)的诺玛·卡恩(NormaCann)和朱莉·斯泰纳(JulieStayner)却欣然接受了手稿的打字和辨认工作。终稿是由澳大利亚的罗宾·里帕(RobynRipper)和波士顿的韦·克劳(VyCrowe)用打字机敲打出来的。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家人和亲密朋友。我深信,他们给予的支持为传记作家所需要和期望,但却可能永远不为读者所充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