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要再劝我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离开对我对他来说都好。”听到欧阳沁雪的劝阻,上官皓月就怕自己的心动摇了,连忙出声阻止道。
“哎!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到了美国就要跟我们联系知道吗?”看着好友伤心的面容,欧阳沁雪本来一肚子的话也憋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月你这么记着要出国。南宫铭呢?”连闯了很多红灯才赶来的夏柠暄一到连歇都不歇一下就对上皓月发问道。
“我们分手了。”看到好友那关心的面孔,上官皓月便平静的对夏柠暄说道。
听到上官皓月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夏柠暄的心就是一痛,想到以后自己也许会比这更痛苦,心里更是苦涩异常。
“决定了吗?”旁边从来就是一直没有开口的莫离冰简介却说中话心的问道。
“嗯,虽然很充忙,但是我想得很清楚,我和铭都需要各自一方来冷静一下自己,我们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我们的事情。”看着好友几个那关心的神色,上官皓月心里就很开心了。本来心里也早就想各自分开好好静静了,现在既然决定了就不应该再反悔。
“那就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早日看清楚对方的心,早日在一起。我很希望看到你们大家都幸福的样子。”夏柠暄听到上官皓月的话之后,便真情流露的说道。
“装什么深沉啊暄,好像说的你不会幸福似的。”欧阳沁雪一听到夏柠暄的话就反驳道。说完便看到了莫离冰对自己瞪眼睛,便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好了,我们现在就不要去争这些了。”看着欧阳沁雪和莫离冰的样子,夏柠暄就对两人笑着说道,也随便替欧阳沁雪解了差点被莫离冰那眼神冻伤的危险。说完便转身对着上官皓月说道:“希望我能够看着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了,正好又听见机场播音员让前往美国的旅客登机时,便立即岔开话题让上官皓月登机了。
上官皓月伤感的看着好友,便转身离开前往登机处。
“我和爵的订婚礼你不在,我想婚礼应该可以见到你回来吧。到时候应该也是一家三口了吧。”莫离冰看着好友慢慢往前离去的背影,便轻松的说道。
“嗯。”就要走到登机口的上官皓月听见好友莫离冰的话,不敢直接回头答应,害怕让她们看见眼里的泪水,便背着几人答道。
夏柠暄三人久久的站在登机门口看着慢慢直冲云霄的飞机,心情也十分滴落。
天堂酒吧。
“寒,我心里怎么就很不好受的样子,总感觉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南宫铭莫名其妙的对着凌啸寒冒出一句疑惑的话语。
“你想多了吧。”由于这几天喝的太多,实在没有什么精神的凌啸寒随口答道。
“也许吧。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哦,对了,月一晚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连短信都没有,不信你看,我这里都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本来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的南宫铭慢慢的想到以前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就算两人吵得再凶,只要自己不归家上官皓月便会打电话来问自己的,但是昨晚到几天连一个短信都没有,心里的预感慢慢浓烈。
看着好友那害怕的眼神,凌啸寒便不忍心再忽悠他,便对南宫铭出意见道:“要不你打个电话怎么样?问问?”
“可是……”南宫铭犹豫道。
“哪来这么的可是的,如果你不打说不定你会后悔的。”看着好友的犹豫不决,凌啸寒知道现在的南宫铭需要有人替他出谋划策,便对凌啸寒鼓励道。
“那……好吧。”看着好友凌啸寒那鼓励的眼神,便鼓足勇气拨通了上官皓月的手机。
但是手机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南宫铭的心里不由得慌了。
本来都准备登机的上官皓月在听到手机响了之后心就是一颤。慢慢的拿起手机,迟迟不敢按下,她害怕按下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开了,狠了狠心便把手机扔了出去,手机成直线状直接栽倒草坪里,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本来还在响的手机立即占线。
南宫铭在听到手机占线之后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心慌,不下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出了天堂酒吧。
已经整整一天了,南宫铭开着跑车把B市给跑了个遍,但是都没有找到上官皓月的一点踪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南宫铭渐渐心慌了起来,心里就好像压力块大石头般沉重异常。
最后也去了上官皓月的家里,但是空荡荡的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便记起上官皓月说过自己的哥哥上官浩明在国外留学,而父母最近也不在家里,说是公司最近很忙。
看着华灯初上的街头,没有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难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主动?习惯了她的付出?是以自己的心里在失去她之后才慢慢的察觉出来自己的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生命里至关重要的一半了。现在没有了她的世界,她的存在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一想到也许她已经离开了这里,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真实感受,拼命的在街头呼喊着上官皓月的名字。
但是久久的呼唤,深情的呼唤都没有换来那心中所想的熟悉身影和声音。
心渐渐颤抖了,但是还是久久都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慢慢的一个人游走在繁华的都市里,呆呆的没有目的的开着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自己将要开向何方,但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开去上官皓月的身边。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便想到了夏柠暄几人,便往离这里最近的夏柠暄所住之处而去。心里却是越发的焦急,害怕得到自己心中那任然不愿意接受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