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月和莫离冰、东方爵也陆续的来到了夏柠暄的身边。
东方爵看着自己那从小到大都讨人喜爱的表妹现在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生气的布娃娃一样愣在那里,心里就像是到绞了一般的疼痛。再看着凌啸寒那满是冰冷的怒意,火气就上来了,对着凌啸寒就是一拳:“混蛋,凌啸寒你******混蛋。我表妹没事就好,如果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萧然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对于刚才的事情还一直在消化中。脑子里一直都是刚才凌啸寒说的话。暄儿真的是这样的吗?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那她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真相。如果那个男的跟她没有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神秘,连雪儿她们都不知道。
慢慢的恢复过来的夏柠暄慢慢的站了起来,对这凌啸寒平静的说道:“有什么事请到外面客厅说好吗?病人需要静养。”说着不等他们有反应便他他们全都推到门外,随手把房门关上了。
因为受的邵俊勒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只能够躺在床上不能出去,在加上夏柠暄出去只是就示意自己要好好躺着休息,尽管刚才凌啸寒对夏柠暄所说的话让他很生气,但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的解释只会让被人认为他们是在掩饰,所以只好铁青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
客厅。
“怎么,还挺会心疼那小子的吧。对我这个正牌男友你都不见得有这么体贴过。”一出卧室到客厅凌啸寒就对着夏柠暄一阵冷嘲热讽。
“我没有。”一句很简单简洁的话。再也没有了多余的话。冷静淡漠得好像一缕青烟一样。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飘走。
听着夏柠暄的这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语,凌啸寒对着夏柠暄狂吼:“你没有?就这么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啊!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我有哪点比不上他的。啊?你说啊!你就这么犯贱,这么寂寞吗?你这么需要男人陪你吗?”一句句口不择言的话语从凌啸寒凶狠的嘴里清晰响亮的吐了出来。
“你不相信我?”在听到凌啸寒又一次说自己贱的时候,夏柠暄的脑袋嗡的一下呆住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他要这么说自己,或者是他厌烦自己了,不需要自己了,所以现在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而已?
“哼!没什么相信不相信了。你不用再用你的那副可怜的表情来装可怜了。我们……分手吧。”说着凌啸寒便不顾众人的劝说猛的向外面冲去。房里的人还没有从刚才凌啸寒所说的话里转过弯来,都是一副傻傻的模样呆呆的站在客厅的正中央。
“天!刚才寒说什么了?”最先回过神来的上官皓月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些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暄和寒的感情那可不是一般的好,每天形影不离,分开一分钟都会觉得度分如年的,现在就为了这个无所谓的甚至是不知道来历的男人就要和暄分手。这当然让人不可置信了。
“凌啸寒说要跟暄分手。”莫离冰还是不怎么改冷漠的性格,但是还是带有意思关心和温暖的回答了上官皓月。
“妈的,凌啸寒******混蛋,这么善妒啊!不就是在暄的卧室看到一男人吗?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欧阳沁雪也急了,连带粗口的骂了出来。
“欧阳沁雪,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说的那叫什么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东方爵一听欧阳沁雪的话就急了。这欧阳沁雪对暄几个是好得没话说。但是怎么现在这个时候了她还说那样的话。那不是明显想找抽吗?
欧阳沁雪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想要道歉,却换来了几人同时白眼。
“暄,我相信你。我会支持你的。”一直静默在一旁的凌啸寒终于发话了。他想了很久,爱一个人就要完全的信任她、相信她。因为那才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南宫铭在一旁一直保持中立,什么话也不说。就算刚才凌啸寒和暄分手,上官皓月让他去劝劝凌啸寒他都没有去。而且一句话也没有说。听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夏柠暄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但是久而久之心情也就跟着烦躁起来,便把几人全都轰了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里。
因为,现在的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吸收一下今天的事情。
几天里,夏柠暄一直把自己缩在屋子里。除了必要的时候就照顾一下床上重伤未愈的邵俊勒,其余时间,夏柠暄一直把自己处在忙碌里。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休息一下。
凌啸寒从那天以后性子又变回了以前的森冷,甚至是更胜以前。
欧阳沁雪、上官皓月和莫离冰三人想着夏柠暄每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从来没有踏出来过一步,每天连饭都是送到门口,等她们走了才出来吃。现在有看见凌啸寒那越来越森冷的样子,几人心里也很不好受,但是却也是无能为力。
南宫铭看着凌啸寒的样子,心里很矛盾。但是在矛盾的时候脑子里却一下就冒出了上官皓月那淡然如水的身影。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他对上官皓月的感情在慢慢的变化。但是脑子里又想着女人都没有好东西,都是自私的,为了利益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在夏柠暄床上躺了一周的邵俊勒在夏柠暄高超的医术和细心的照料下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在邵俊勒可以下床行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去帮夏柠暄澄清,虽然心里很嫉妒和不舒服,但是看着这么多天来夏柠暄都从不休息,一直把自己埋在很多的事情里,一天天的憔悴下来,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自从那天凌啸寒对夏柠暄说了分手之后,夏柠暄便变得异常的安静,也没有了以前的活泼,现在的夏柠暄就好比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没有一点生气。只知道床上有个病人需要照顾,每天都做着那些重复的动作。反射性条件的做着这些事。